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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ldo;只不过告诉你我在亚利桑那州有许多时间散步来感受风的气息……而且对你，卡

普，这风显得冷酷无情。我有足够的时间来阅读和思考。而我得出的结论是在这个世界

上能把这两个人带到你这儿来的可能只有我。而当那女孩来到这里后能使她做些什么的

也只有我，你的报告、你的氯丙臻和奥瑞森‐‐仅有药物是远远应付不了的。事情要比

你想象的危险得多。，听雨鸟说话就像是听瓦里斯的鬼魂在说话；卡普心中交织着的恐

惧和愤怒已使他说不出话来。

&ldo;这一切我都可以做到。&rdo;雨鸟和蔼地说，&ldo;我会把他们带到这儿来，然后你就可

以做你的试验。&rdo;他就像一个允许孩子去玩某种新玩具的父亲，&ldo;只要你做完试验后把

那女孩交给我处置。&rdo;

&ldo;你疯了。&rdo;卡普喃喃道。

&ldo;你太对了。&rdo;雨鸟大笑着说道，&ldo;你也一样。你坐在这里企图控制一种自己根本

不了解的力量。一种只属于神明……和这个小女孩的力量。&rdo;

&ldo;我为什么不消灭你呢？就在此时此地？&rdo;

&ldo;我说过，&rdo;雨乌说，&ldo;如果我失踪，公众的不满和愤怒会在一个月内席卷全国，

让水门事件比较之下也显得不过是小偷小摸。我说过如果我失踪，伊塔在六个星期内就

会不复存在，你就会站在法官面前为足以使你在监狱中度过余生的罪行而受审。&rdo;

他又笑了，露出墓碑似的歪歪扭扭的牙齿，&ldo;相信我，卡普。我在这个腐败，臭气

熏天的葡萄园里呆的日子可不少，这儿酿出来的酒确实酸得厉害。&rdo;

卡普想放声大笑，但出来的却是一声窒息的咆哮。

&ldo;十多年来，我一直在收藏我的坚果和饲料。&rdo;雨鸟安详他说，&rdo;就像任何经历过

寒冬而没有忘记它的残酷的动物。我有一个大大的杂烩，卡普一照片、磁带，还有足以

使我们的好朋友美国公众不寒而栗的文件的复印本。&rdo;

&ldo;这根本不可能。&rdo;卡普说，但他知道雨乌并不是在吹嘘；他觉得好像有一臾冰冷、

无形的手在胸前压下来。

&ldo;&ldo;嗅，这非常可能／雨乌说，&ldo;在过去三年间，我就好比是一个信息交换中心，

因为在这三年间，我可以随时进入你的计算机系统。当然是在时间共享的基础上。所以

这很花钱，不过我还一直付得起。我的工资一直很高，因为投资就变得更高。我是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