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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发三条。
——生气了?
——补偿费,你开个价。
——回一下。
第三条,没发出,被再次拉黑。
陈崇州眼前闪过她娇气又绵软的身躯,以及那副倔强含泪的模样。
这女人,外表唬人,实际上,人间清醒。
晚上,陈崇州回到家,一进客厅,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别开生面的香味。
倪影举着香水瓶,从正面搂住他,“我精心挑选的礼物,咖啡苦调,适合你。”
他垂眸,说不出这一刻的神情,“你和她,还真不同。”
倪影脸色一沉,“哪个她?”
陈崇州知道,她不乐意了。
他笑得欲,动作更欲,那充斥在毛孔的力量,翻腾着欲海。
“没哪个,只有你。”他拥着她,手拧开卧室门,下一秒,表情一凝,“你换床单了?”
“我讨厌不属于我的女人气味。”
她摊开手掌,一根黑色长发,倪影是酒红色波浪。
那头发,是沈桢的。
这破案的仔细劲。
“介意她?”
“你认为呢。”
她撒手,发丝坠地,鞋底狠狠碾过,“我很反感她存在。”
陈崇州解了皮带,进浴室洗澡,特意找出倪影买的沐浴露,之前沈桢住在这,他收起来了。
她偏爱含蓄,清洌的味道,或者浓重没有遮掩的烟酒味。
而倪影的喜好,像她本人一样奔放,她喜欢繁华,伪装,与传统道德背道而驰。
从浴室出来,倪影挨着陈崇州,他没那想法,手覆在她腰肢,“不困?”
倪影吻着他喉结,像未熄的火焰,一触即发。
她那股浓郁的,艳极的体香,刺激着陈崇州。
太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