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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茂安回答:只要是你做的都合适。
行吧!拼了!不就是痛吗!
邵华鸢一鼓作气,牵住他的手直扑向她的卧房。
哦还没洗澡呢。
她转过身看他一脸惊喜,天上掉了钱似的傻笑,后知后觉的害羞,松开他的手。
你先去沐浴吧。
然后落荒而逃。
佟茂安完全没放在心上,现在甚至想唱个破阵歌!
佟茂安洗完了,房间已经是黑的,白瓷在外间就告退了,夫人说今晚不用守夜。
他摸索着完全陌生的环境前进,也没想过点个火折子照一照。
踢翻了什么,扶好,又摸了什么落地,捡起来,终于摸到了床边。
邵华鸢忍笑忍得肚子痛。
等他在床前脱了衣服,挂到一边时,就笑不出来了。
他高大威猛的身躯躺下来,邵华鸢只觉得床都震了一下。
这肯定是幻觉,她的床是黄花梨实木做的,不可能这样!
但他的确又沉、又有力量。
他躺下来就抱住了她,却不敢再继续动作,怕再伤了她。
他的气息无孔不入,漫处都是他身上的澡豆味儿,或是他的独特气味
邵华鸢伸出手抱住他,跟他比算是小小手的手掌轻轻抚他的后背。
我看了册子,这次小心些再试试罢?
她的声音温柔似水,佟茂安在其中听出了无线限的柔情蜜意。
我也看了些,我怕,我忍不住他几乎要喘息出来,华鸢好香,她只穿了里衣,似乎是棉的,摸起来没有绸布滑,但他仍然情动不已。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似乎在忍耐些什么,邵华鸢紧张的说:让我来吧
说完,华鸢送上了香唇,轻吻了一下,又吻一下,然后落在上面吮吸。
她的唇也软的和云一样,佟茂安打开嘴,想吃到更多。
她却退去,找到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引着他按压揉捏。
佟茂安呼吸渐渐急促,阴茎也开始充血,却克制着没有动,当真都由她。
邵华鸢解开了衣带,脱衣时隔过他的手,他便往下,抚摸着她的腰肢。
这样细,他两手就能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