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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商别业不愿明说,段式云也不便再追问。
只是来黑寨门既是他们四人师父所示,那神算包谷子必然也预知会发生这一遭喽?
“商兄、邬兄,我想你们来此必是受包谷主所示,依包谷主之能,我大哥应有一线希望吧?”
“二当家,你的意思是说……”商别业沉吟。
“依令师之能,必也算出黑寨门这一劫吧?”段式云急切地看着两人。
“没有,家师倒没有说出这一劫。”商别业坦然地面对段式云。
段式云愣了一会儿,摇头道:“不可能!”
“二当家为何出此言呢?”商别业当然知道师父之能耐,但也没有说一定会知晓所有会发生的事。
“因为只有大哥才知道那面镜子在哪里,若大哥一日不清醒,你们就一日拿不到镜子。”
“二当家,难道连你也不知时辰镜置于何处?”
“嗯。自从那面镜子被打捞起来后,众人为了防止有人来偷窃,所以决定由大哥将它藏起来。”
商别业与邬扬风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了。
到了第七天,众人对聂狂的毒都束手无策,只见聂狂脸色愈来愈黑,身体愈来愈冷,要不是还有一口气在,活像个死人一般。
段式云再次请商别业与邬扬风至晨雨厅会商。
“邬大夫,这几日来,你是否有想到什么解决之法?”段式云为了聂狂的病已经多日不眠不休,脸上充满倦容。
“二当家,真抱歉,扬风试过多种解毒的方法,但都没有效。”邬扬风也为了这毒多日不眠。
“难道聂狂真的……”段式云难过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见段式云心焦难过的样子,商别业与邬扬风也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聂狂一日不醒,他们一样没法找到时辰镜。
“看来也只有尽力救醒大当家了。扬风,你有把握吗?”商别业面色沉重地说。
“这我不敢肯定,那毒太古怪了,我从来没见过那种毒,连挤出来的毒血也会吃人似的。”邬扬风脑海里还浮现那钵毒血反噬解毒丹的影像。
“这蛇毒真的那么古怪?”段式云实在无法想像。
“嗯。”商别业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在事发当时,我为了扶住大当家,差一点也被那条诡异的蛇咬了。”
“那蛇实在是太毒了,若让我瞧见,必杀了它。”段式云悲愤地说着,接着举手用力一拍,桌子顿然裂成两半。
“二当家……”
“没事。商兄,我只是一时气愤。”段式云知道自己情绪过于激动。
“这我们了解。”商别业明了这种心情。
“幸好商兄你没事。”段式云衷心地说。
“上天保佑,本以为当时我会继续与那恶蛇缠斗下去,只是不晓得为什么,那蛇突然回头转身就窜走了。”
“突然窜走?”段式云灵光一闪,“邬兄,你之前在药房里不是说任何生物都有天敌,所以也应有解毒的药草?”
邬扬风点了点头。
“那也就是说,商兄当时所站之处是否有其他的花草也是克那毒物之物,或是商兄身上可能有克那毒物之物?”
“没有,当时我所站立的位置,四方干干净净连一个破瓦也没有,至于身上也没有多余的东西,除了……”说着说着,商别业的脸突然充满了柔情。
“商兄,除了什么?”
商别业略微靦腆地笑了一笑,“除了心梦的一个荷包袋。”
荷包袋?连人家的荷包袋都拿了,我看你是准备吃下人家了。邬扬风朝着商别业撇了撇嘴,眉宇之间尽是揶揄的神情。
“心梦?这又是谁啊?”段式云这下子弄不清到底有多少奇怪的人混进黑寨门里。
“二当家,那是在下的另一位朋友,现今在厨房胖大娘那儿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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