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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战士看着这个不断向前移动的尼古拉恰达斯基本能的把枪对准了他。
尼古拉恰达斯基走到了那个战士的枪口前,猛的拉开了皮袄,然后十分嚣张的使劲拍着裸露的胸膛十分鄙视的说:“来吧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中国黄皮猪,你的手别发抖,有本事向这打”
那名中国的战士虽然听不懂这个俄罗斯大汉在向自己喊什么,但从他那嚣张的动作和那鄙视的表情中,他看出了这个俄罗斯吊人在向自己挑衅。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滑向了51式自动步枪的扳机,他看了看站在身边被愤怒表情所扭曲了脸的班长。
“呸”一口带有强烈口臭的唾液吐在了这个战士的脸上,“别以为你拿支破枪,我就怕你们这些卑鄙的中。”
“啪嚓”一声,没等尼古拉恰达斯基的话说完,只见他的那个硕大的脑袋,象西瓜一样,被砸的脑浆崩裂,谁也没有看清这个腿脚不灵活的瘸子是怎么冲上来的,怎么出的手,真是太快了,太敏捷了。
寒彪这一棍子力劈华山,集中了几代人的血海深仇。这一棍子是替他的哭瞎了双眼,最后气绝身亡的太奶打的。同时也宣布清理行动的开始。
红色边疆武装基干民兵手持来时从树上刚砍下来的树棍,从两侧的树林中冲了出来,大喊着:“Наколени!Руки”(跪下举起手)接着对剩下的300多个苏联人象捆猪式的把他们四个蹄儿捆了起来,拉到了路边。
对这次苏联组织的人肉盾牌的清理比预想的要顺利得多,平和得多。原准备对这些自以为是的老毛子大打出手也没有打成。
老毛子的性格牲性,别说性格牲性就是牲畜也怕死呀。这些充当苏军人肉盾牌的苏联人看到河北断山屯集体农庄牛B哄哄的尼古拉恰达斯基书记,被一个中国瘸子一棍子打的血光飞溅,脑袋象一个打碎的葫芦,尸体象一堆烂泥躺在洁白的雪地上。
不管是刚才还信誓旦旦为**奋斗终身的**员、还是漏*点燃烧,大喊“乌拉”的猪肚子脸,大下巴,贝迪奥兰妮娃那样的共青团员,个个面露惧色,没有一个再敢不老实、再以身试棍的了。此时别说反抗,就是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这些凶神恶煞的中国老百姓。
就是那个装B犯尼古拉恰达斯基,如果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在象生前那样厉害呀。他为他的这次英勇的装B行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有句名言说的好,装B犯早晚要完蛋。所以做人一定要记住这句名言。
第3机步团1营长袁木德看到寒彪一出手就十分凶残的“玩”死了一个。尽管对于寒彪的这种极其血腥的做法,他一时接受不了,但强大的震撼效果极佳。他感到寒彪这个只比自己早当一年兵,现在却是正师职的干部的确是有其过人之处。他不由得想起了早上这个寒瘸子和自己所在师张师长在电台里的对话。
寒彪拿着送话器大喊着“这是他**的战场,没有什么军人和老百姓之分,只有我方敌方,你们这样婆婆妈**,仗还打不打?是不是他们在这躺一天,你们就要等一天,躺一年你们就要等一年?张师长,你们能打不能打,不能打你们让地方。交给我红色边疆,我们的人可都在车上待命,急的嗷嗷叫呢。”
“寒瘸子,你小子想的美。邓峰司令员说了。你们只负责把那些苏联的老百姓整走就行,其余的活还是我们干。”张师长有些得意的说“你知道吗?”
“邓司令员还说什么了?有没有什么条件”寒彪急切的问道。
“没有,他只是和我说,清理卧道的苏联老百姓这个活还是让红色边疆这些老百姓干好,具体怎么干寒彪会有办法的。”
“师长,这些老毛子怎么办”二驴子连长看到1营的车过完后,急忙问要上车的寒彪。
寒彪一面打开车门一面转过身说:“什么怎么办。你们该干啥干啥去。他们不是爱躺着吗,这次让他们在这儿路边躺个够。等前面的仗打完再说,免得他们添乱。”
第3机步团1营通过了Y形交叉路口后,兵分3路,他们以连为单位对在玛林阿林屯、河北断山屯以及断山屯的苏联克格勃边防局第第36边防支队队部和两个边防连进行了扫荡,经过近10个小时的激烈战斗,歼灭苏军44边防团36边防支队队部也就是营部和两个边防连4第34坦克师的两个摩托化步兵连12辆坦克、20辆装甲车260多人。
直到晚上6点多,机步3团1营,全面的占领了玛林阿林屯、河北断山屯以及断山屯,在红色边疆民兵的协助下完成了对战场的清理。
这时红色边疆的民兵才想起了那些还在路边捆着的老毛子,等到那一看,已经冻死了31个,其余的都已经奄奄一息,全部深度冻伤,没有一个再能走得动了。
当二驴子连长把这个情况向寒彪报告后,寒彪对说:“这么不抗冻。二驴子,再辛苦你们一下,把他们送到屯南西边那个小学校里,火烧旺点,给他们烤烤火,让他们快速融化复温。再看看他们里面有没有‘猪坚强’,还能吃下饭的,要是有就给他们熬点大馇子粥去吧。”
“师长,都冻硬了,用火烤不”
“二驴子别说话了,行不?快点把那火热的温暖送给那些冻坏了的苏联人民,快去执行命令吧。”寒彪有些不耐烦的说。
坐在一边的第3机步团1营长袁木德一面啼噜吐噜的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一面问寒彪“这事怎么处理”。
寒彪一面挑着洗脸盆里的面条一面很不以为然说:“刚才那样处理不行吗?”
“我的意思是说,那死伤了这么多的老百姓总得有个说法吧?”袁木德嘴里嚼着面条问道。
寒彪吐噜一声吃了一大口面条后说:“你是闲的没事干了怎么的?说法?什么说法,他们冻死、冻伤这事和我们有啥关系。”
“怎么能说没关系呢?毕竟是”
“我看你有毛病是不是?”寒彪打断了袁木德的话说“这伙老毛子天儿没亮,他们就在这荒郊野外的冰天雪地躺着,这不是你安排的他们这样的吧?我们看他们这伙人冻得可怜。反反复复的劝他们离开。可是怎么劝都不起来。这事你是亲眼看到的吧”。
“那是。可是后来你们”
“后来怎么的啦?”寒彪看着有点木讷没事找事的袁木德有些生气的又一次的打断了袁木德的话:“后来还是我们这些中国的老百姓看他们这些人太可怜,不辞辛苦的给他们换了个背风的地方躺着,否则全都得冻死。”
“可是这毕竟还要上报吧。”袁木德总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上报?上报啥呀?”寒彪看着袁木德还是有些不上道,接着说:“袁木德,我看你别叫袁木德啦,你叫原木纳吧。战功你往自己身上揽点行,可这死人的事你往自己身上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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