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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车窗外传来了山海啸般的呼喊:“赵王——现身!”
“赵王——现身!”
李庆安一怔,轻轻拉开车帘一角,只见无数的洛阳年轻人在跟着他的马车奔跑,很多人一边跑一边喊:“赵王—现身!”
李庆安忽然想起了新安县几个老农对自己的评价,把自己描述得如魔鬼一般,新安县离洛阳很近,自己的形象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不由一阵苦笑,估计这些跟他马车跑的民众就是想看一看他的尊容。
李庆安放下了车帘,却忽然听他的亲兵都尉张永庆在对众人高声道:“各位父老乡亲,赵王殿下在安西中过箭伤,这次东来一路辛劳,箭伤复发,殿下现在车中养伤,无法见大家,等伤势稍愈,一定会来会见大伙儿!”
张永庆的喊话很有效果,那数千年轻人便不再追赶马车了,李庆安笑着摇了摇头,这些家伙真是越来越圆滑了,可想到箭伤,他不由又摸了摸自己的左肩,他花剌子模受的箭伤早已经过了一年,可每逢阴雨天还是会隐隐作痛,而且他竟拉不动七石弓了,这让李庆安感到一阵失落,这或许是老天的安排,使他离战场越来越远。
安西大军一直前行,前方就是洛水,将洛阳成一分为二,南面主要是民众的街坊,而北面是皇城、宫城和一部分街坊,洛水上架有三座大桥,将洛阳南北连接,而在皇城端门正南的洛水中却有两座人口岛,用泥土堆砌成两座半月形岛,又修有桥梁将岛屿和两岸相连。
安西一直开进了皇城,才停住了脚步,洛阳皇城内也有和长安一样的三省六部,武则天当年便曾长期在洛阳居住,当时的洛阳才是大唐的政治中心,只是时隔近五十年,洛阳的皇城内已经没有多少官员了,一座座巨大的建筑矗立在皇城的应天门广场之上,建筑都有些破败了,偶然有清脆的风铃声传来,它们仿佛在风中诉说着历史的变迁。
五万大军列队站在应天门官场之上,气势威严壮观,从尚书省官员内,走出一队官员,他们在五万大军中紧张的快步前行,向李庆安的马车走去,为首之人便是东都留守杨慎余,后面还跟着河南府尹裴谞,都畿道长史苗晋卿,以及洛阳令吉温等等十几名官员。
可以说东都洛阳是贬黜官员的所在,苗晋卿曾是李亨的礼部尚书,李亨南逃后,苗晋卿没有跟随,他随即便被政事堂贬为都畿道长史,吉温也是一样,他是因为和安禄山关系过密而遭贬,从兵部侍郎贬为洛阳县令。
李庆安从马车中缓缓走了出来,含笑望着杨慎余等一行官员,杨慎余等人上前躬身施礼,道:“东都官员参见赵王殿下,未能出城远迎,请赵王殿下恕罪!”
“各位大臣不必客气,我今天也是路过洛阳,暂歇一晚,明天我就要启程前往滑州了。”
裴谞上前笑道:“赵王殿下还是第一次进洛阳城吧!我们当尽地主之谊,陪伴殿下饱览洛阳城的风光。”
李庆安在出发的前几天还见过裴谞,想不到他这么快便回洛阳了,李庆安笑着点点头,负手向周围望去,在西南角,他看见了一座巨大的建筑物,和长安的太庙外形一模一样,他一指那座建筑,笑着问裴谞道:“那应该就是太庙吧!”
“正是洛阳太庙!”
李庆安淡淡一笑道:“我既为宗室,来了太庙焉能不拜祭一下先祖?”
第五百四十三章 太庙高辈
李庆安在二十几名亲卫的陪同下缓缓走进了太庙的大门,裴谞等一干官员却因未得许可而不敢擅入,都在门外等候。
走进大门,眼前是一片宽阔空旷的广场,十八座华表浮雕高高立在广场两边,正前方则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可当李庆安走上八十一级白玉台阶,走到大殿近处时,他才发现这座大殿已是风烛残年、破败不堪,看得出已经很多年没有维修了。
正上方是一块漆面斑驳的大匾,上面用篆体写着两个金色大字,‘太庙’,只是长年被风雨侵蚀,被蛀虫啃噬,‘太’字的一点没有了,‘庙’字地外衣也脱落了,变成了‘大由’,李庆安不由摇了摇头,好歹也经历了开元盛世不久,大唐的财政竟然破落之斯吗?连先祖的栖身之地也无暇顾及了。
他叹了口气,走进了大殿,大殿正中的塑像却使他有些愣住了,只见供奉着一座高约三丈的神像,神像长须白发,手执拂尘,身披道袍,却是太上老君的塑像,只是岁月年久,泥塑的彩面已经脱落,露出了大片黄泥胎的本色。
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这是李氏大圣祖玄元皇帝的神像,原在太微宫内供奉,因太微宫年久失修坍塌,所以把它移到这里来了。”
李庆安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一名老者双眼微红,长着一只大酒糟鼻子,只见他衣袍邋遢,手中拎一只酒壶,浑身酒气,就像一个城门根下要饭的老叫花子,手上就差拎一根打狗棒。
但李庆安还是看出他的腰间挂着一只紫金鱼袋,这是从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佩戴,说明这个老者并不是普通人。
李庆安上下打量他一圈,问道:“请问你是……”
老人举起酒葫芦‘咕’地喝了一口酒,眯着一双小眼睛道:“大将军不认识我,我可认识大将军,当年大将军在虢国夫人府邸文射大胜史思明时,我也在一旁观战,一晃快十年过去了,我已是垂暮之年,已被宗室遗忘,唯有酒友相伴。”
李庆安已经猜到他也是宗室,而且就负责洛阳太庙,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此人是谁,只得歉然道:“很抱歉,我长期在边关,对中原情况不如,实在想不起使君的尊名。”
“哎!莫说是大将军,就是其他宗室,谁还能记得我这个老迈,我是李奕,丰都县侯,大将军还有点印象吗?”
李庆安有些想起来了,当初李泌给他说过,大唐宗室中有一人辈分最老,是唐高祖李渊第二十子江王李元祥的重孙,叫什么名字他忘了,好像有个绰号,叫什么‘宗族丐祖’,莫非就是此人?
“你……就是江王的后人?”
那老者见李庆安居然知道他,不由感叹道:“难得啊!太宗的子孙想不起我,倒是隐太子的后人还记得我。”
李庆安心念一动,他又打量了一下这个老者,见他也不过才五十余岁,竟然和唐中宗一辈,还是李隆基的父辈,这简直有点不可思议,可转念又一想,也是合理,他的祖父江王李元祥是在李渊退位时才出生,而他父亲又是在江王年迈时所生,这样一来,老翁称幼童为叔父的情况也自然会发生。
李庆安就仿佛见到宝贝一样,连忙整衣向他躬身施一礼,“原来是祖翁,庆安不知,多有得罪了。”
吓得李奕连忙回礼道:“哪里!哪里!是我唐突,惊扰了大将军。”
这李奕虽然是宗室中最年长之辈,但他却是一个典型的破落李氏宗族,他家里本来还有父亲留下的一点余财,可这个李奕却酒、色、赌均沾,三十余岁时便将家产挥霍一空,禄米又低,使他无法养家,他只得依仗着自己是辈分最老的宗室,在李唐宗室中挨家挨户乞讨度日,在宗室中博得一个‘宗族丐祖’的绰号,到后来人人见他都厌恶之极,他讨不到钱,便在宗族府邸的大门口跳脚大骂,骂后辈不孝,最后连李隆基也看不下去了,在天宝八年时给了他一大笔田产,位于武功县,足足有三百顷,不准他再在宗室中乞讨。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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