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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1页）

屋的和尚被惊醒，光着头乱跑，地震啦，地震啦，地震你妈。玉环

也崩飞了，落到地上，摔出一道浅浅的内伤。之后，我一直看见这

一线内伤，其他人都说没有，对着阳光也看不到，但是我知道，内

伤就在那儿。我每天把玉环套在棒棒上，手指搓棒棒的时候，也搓

它，它的内伤还是不消除。其实，内伤不是它的，是我的。我每天

打扫，内伤还是在，过不去，一闭眼就想起那一线残缺。我知道，

我知道，残缺是一种美，破佛、断壁、秋荷、剩雪、烂Bi，但是残

缺就是伤，挥不去，闭上眼睛就是，我离佛是否太远了？就算再远，

弘忍，你的衣钵我要定了。过去四十年，我付出太多了。多少个女

庄阳我应付爽了？多少个男庄阳我也应付爽了？你都不知道，你坐

享其成。你的单间，你的好茶，你的葡萄酒，你说话站的高台阶，

我惦记很久了。你妈Bi不老实交给我一个人，还要比赛诗歌？我Cao

你全家和其他。”

在意念中Cao弘忍无数遍之后，在寺院地面上的舌头停止跳动之

后，神秀独自一个人在弘忍僧房前的白墙上写下了如下二十个字：

“身是菩提树，

心是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莫使着尘埃。”

写完诗，神秀心中又Cao了弘忍无数遍，自己和自己唠叨了过去

几十年经受的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委屈，默默哭了。有心如有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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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活着如同骑虎。虎想不开，不听神秀解释、想直接吃掉神秀的

时候多过虎平静的时候。“受了衣钵之后，我成了方丈、主持、当

家的，我就有个单间了，我就想多晚睡就多晚睡，我想左手自摸阳

具就左手摸，想右手自摸棒棒就右手摸，我甚至She精之前可以随便

叫嚷，没人管。弘忍老和尚还有其他好东西。弘忍攒了不少西域红

酒，坏了都不舍得给别人喝，我Cao他妈。弘忍有好茶，闽南出的，

长在山岩上，三棵树，一年一共十斤，他一个人就有一斤。每年都

是茶农训练猴子爬到山岩上摘了茶树叶子，然后秘密烘培。烘培好

了的茶，闻着有桂花香。不算那套传说中的衣钵，弘忍老和尚有串

奇楠念珠，闻着有Chu女的奶香。”神秀想着想着，有一次觉得自己

想的事儿太具体了，器量太小，自己对着自己，摇了摇头。

第二天上早，弘忍起床的时候，舌头、断指、头发等等都打扫

干净了，东山寺内的地面上已经没有任何明显的血迹。弘忍看到白

墙上神秀的二十个字，念了几遍，然后召集所有人，说：“好诗，

好诗，你们都要好好背诵这首诗，只有这样，你们才能见到本性的

光芒。按照这个方式修行，只有这样，你们才能不坠落拔舌地狱。”

弘忍叫神秀一个人到自己的房间，问：“是你写的吗？如果是

你写的，我的衣钵就应该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