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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神创世说,是近代西方哲学,尤其是马列主义猛烈抨击的对象。就西方世界而论,中世纪以后,不仅创世说成为窒息科学的祸根,上千年的神权政治也必须费极大力量加以消除。然而,中国古代事实上并没有天神创世之说,老子提出来的“道”,显然也不是意在反对这种说法。中国上古有“拜天”性质的宗教,直到现在北京还有天坛、地坛、日坛、月坛;有朦胧的鬼神之说,其中的神,在很大程度上是氏族、部族的远祖,所以有“神不飨非类”之说;有一种天或神支配人们命运的迷信,所以孔子有“子不语怪力乱神”。而荀子的“唯物主义”天道观,直到韩非的皇帝至上、皇帝可以为所欲为、根本不存在什么害怕神谴的恐惧的学说,目前正受到人们的大力赞扬。所有这一切,都证明中国并不存在一个全能上帝在七天之内创造世界,他一直在支配人类的祸福,要求人们无条件加以崇拜的那种宗教思想。至于对天的崇拜,或对鬼神的祭祀,可以说是人类对于自己命运无定的恐惧,而不是对全能上帝、至善上帝的崇拜。
不仅如此,中国古代思想从这种恐惧与崇拜中解脱出来是比较早的。(不是彻底解脱。彻底解脱不仅古代不可能,甚至现代,我也看不出它的可能。)范文澜对此有所论证,见《中国通史》。郭沫若的《先秦天道观的发展》也可以参考。老子的“道”,不是拜天教,不是鬼神崇拜,这是事实。它比殷代的占卜大大前进了。然而这是春秋以来的总的思想倾向,老子并没有起先锋作用。——当然,系统的表述是有的,不过他的系统表述,究竟对“天道观”向唯物方向的发展起了什么作用,似乎难于评判。原因在于他的“道”,合理主义的成分固然有,神秘主义的成分似乎更加多。如果说要起“积极作用”,确实荀子的作用要大得多。
2、神秘成分,你说到了很多,但是曾经熟读《南华真经》的你,何以对于老子发展成为“老庄”一派竟一个字也没有提到?
事实上老子的寂寥、渊湛、恍惚等等,恐怕确实给庄子开了路。
老庄一派的思想,在中国思想上的作用是怎么样也不能忽视的。它从“道”的不可测,直接转向虚无思想。这条线索,从庄子、古乐府(游国恩对古诗十九首和乐府指出过其中人生无常的基本思想)、魏晋玄谈一直下来,甚至佛教到中国来,也完全改变了它在印度的思想内容,改造成为老庄一派的虚无思想。任继愈那本《汉唐佛教思想》我没有读,偶然翻一两页,看其中对此论述得似乎很中肯。
佛教与老庄合流,到宋以后更加凝固成为士大夫的这样一种传统——不为甄宝玉,就做贾宝玉。不是禄蠹,就去出家。甄士隐去,无非悟透“好了”;愤世嫉俗,只好自称老纳(李卓吾)。这当然是个人主义。然而有一种个人主义中国很少见:像布鲁诺那样宁肯烧死在火刑柱上不愿放弃太阳中心说;像宗教战争或异教迫害中的殉道;像生命可以不必要,航海却不可不去的冒险精神;像近代资本主义先锋的清教徒那样,把赚钱、节约、积累看做在行上帝的道;最后,像马克思认为是共产主义的基本标帜——每一个都能够“自我实现”(原话是“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的那种个人主义。中国不是没有,可是,好像只有一个类型,文天祥、史可法之类,而这已是中国专制政治到了末日时候的从容就义,不是社会上升进步中的殉道精神与自我实现了。
我看,这件事庄子应该负责,老子也有责任。老庄以前殉道精神是有的,墨家。当然,起了摧毁作用的,归根到底还是秦始皇。
这一点,以前我的“笔记”中好像说过。
我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大声疾呼的根本问题。
3、老子对“道”作了各种诠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下面我也想说说我的理解。暂时只想指出,即使把恍惚、寂寥、渊湛等等放下不谈,其中一条定义:“道为天下母”,就不妨把它定为神秘主义的,或者如你惯用的,定为唯心的。
西方哲学中,譬如以你熟悉的黑格尔来说吧,“类”可以是同类的个别事物的共性,然而可以把“类”规定得比个别事物要“高尚”、“高贵”。从这样一种思想出发,就可以逐步走到,个别事物生灭无常,“类”却是永存的——不是从个别事物中归纳出类概念,而是类概念产生出个别事物,从这里很容易走到绝对精神这个结论上去。而哲学化了的基督教的上帝,无非是这种绝对精神而已。
这类体系,你不妨把他解释为天神创世说的哲学化,然而希腊人开头弄出这套体系来的时候,他们的神却是神人同形的,所以这套思想体系其实是对多神的、神人同形的宗教的批判。……
不扯远了吧,总之“道为天下母”,把“道”解释为规律,那就是规律产生天下,不是从“天下”这个客观存在中去归纳出规律来,这还不是十足的唯心主义?
所以,唯心唯物,扑塑迷离。以此剖析一切,实在不够用。
(三)“在探索过程中,还不能肯定它。”
你这条结论,似乎有点天真,也有点武断。
所以说天真,是因为你把马列主义武装了的你的思想经验,推之于老子了。
老子对于“道”作了多种诠释、多种定义,据我看,直截痛快地应该大喝一声,都是从他的伦理哲学和政治哲学出发,为了达到这方面的结论而来找根据的。所有这一切,都不是对自然现象作长期观察,而达到的什么世界观。
也许还可以更武断地说,老子对自然现象的规律性根本没有什么兴趣。他有兴趣的是伦理哲学和政治哲学。他对“道”的各种诠释,都是在伦理哲学和政治哲学的结论已经达到之后,用静观、玄览的方法冥想出来的。当然,完全脱离观察的话,冥想也就没有材料,没有内容,更达不到什么结论了。
你脑中有唯物唯心这条杠杠,老子根本没有。他冥想,他想到适合于他的伦理哲学和政治哲学的那些条条,无论那些条条相互之间是否有矛盾,都可以写出来。他本来不想对自然现象作什么系统的解释,他不知道什么唯物唯心,他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可以注意的是,老子的伦理哲学和政治哲学的论断和箴言,我觉得似乎可以合成一个互不矛盾的整体。我没有详细研究过老子,如果我这个武断居然不错的话,“有了结论再去找前提”之说,也许是能成立的。那么你说老子“在探索过程中,还不能肯定它”,就不免是天真的推己及人了。
附带说说,对古代思想家的著作作分析,你总可以发现他的体系中无数矛盾。如果把他的言论作年代程序的编排,你可以分析他的思想经验。假如这种发展经验的分析,有明白的证据证明他最后对什么问题还在摇摆,那么作“探索”、“不能肯定”的判断当然是可以的。《老子》这八十一章,究竟是不是老子写的还是疑问,那么,他的学说中的“多义”、“矛盾”等等,就恐怕难于做“还在探索中”这样的判断了。
(四)“其中有精”,“精”是不是粒子?
你反对“精”是粒子的任继愈之说,解释为“精气”,我赞成。不过我想补充一点。
粒子学说,远在古希腊就有,德谟克利特、伊壁鸩鲁创原子说,19世纪至20世纪的物理学利用这个假设,通过各种各样的实验加以证实了。一种学说,仅仅是一个假设,经过两千多年才证实,恩格斯据此论过理论思考(哲学)对科学的重大作用(《自然辩证法》)。于此可见,一种假设,不必以实验科学的发展水平为前提。就这点来说,任继愈解释“精”为粒子,并非没有理由。
然而希腊的原子学说,是在长期的关于自然哲学(其实就是思辨的,即缺乏实验的自然科学)的争论中逐步发起来的。春秋战国期间,关于“至大无外,至小无内”之类的争论是有的,像希腊那样从地水风火这些要素到物质结构的争论却没有听说过。任何感情的发生都有它的原因,有它的环境;从无这样的端绪,突然出来一个粒子学说,那是不可能的。任继愈此说,无非要为中国争光而已,恐怕确实难以成立。
你的解释“精气”,我赞成,不过要说明理由。我知道宋、明以后有“理气”之说,也许“精气”这个名辞,宋以前就有,我不知道。我根据“理气”之说赞成“精气”的解释。不过究竟战国时“精”作何解,老子的“精”,和其后也许有过的“精气”、“理气”之类,其间递嬗继承变化之迹如何,我不知道。老实说,像这样的问题,要仔细考证的话,能搞若干年的。
(五)静观、玄览和“抽象”,逻辑。
你批判老子的认识论是静观、玄览,是唯心论,不足取,要反对,我完全赞成。玄学必须让位给科学态度,静观、玄览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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