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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一不小心把我心愿说出来了呢?”我大笑,“不过,我能不能将计就计、假戏真做呢?”我盯着许姝京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色迷迷(我觉得在许姝京看来应该是这样的眼神吧,虽然我认为那不过是审美的眼光罢了)地说。
“不怕你们家妞儿打断你狗腿,你不妨试试。”许姝京俨然一位老江湖人的临乱不惊。
“头可断,血可流,美人计,不能放!”我色厉内荏。
“代朗,你陪我去‘五月花’吧?”许姝京忽然柔声道。“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我心一荡,“那还犹豫啥?走哇!”一把拽上许姝京,扑向停车场,许姝京挣扎一下,却没能把手从我钳子一样的手中脱开,只好让我攥着。
车轻快地开上北三环,直奔北蜂窝路的“五月花”酒吧。
《对手》十一(1)
三百多年前的1620年,一艘小小的名为“五月花”号的小帆船,载着百来名饱受宗教迫害的清教徒从英格兰出发,经过两个多月在大西洋上的艰苦航行,朝圣者们没能按计划在新英格兰的弗吉尼亚登陆,而是向北走了很远到达靠近考德海角的马萨诸塞,开始了艰苦的拓荒。
从此,具有开拓标志性的“五月花”成为一个令人有无限畅想和感怀的名字。
坐在北京1月冷冬的“五月花”酒吧,屋外滴水成冰,屋里温暖如春,涌动着暧昧和躁动的气息,我心里想唱一首情歌。
但是我没唱,当两瓶“柯罗娜”端上桌子的时候,我看着许姝京闪动的眼眸,莫名其妙地给她讲了“五月花”的一个外延故事。
“许姝京,你知道吗,当年那批坐着‘五月花’而来的新移民在他们建造住处搬到岸上之前,就已经是12月中旬了。在第一个冬天,半数以上的移民都死于饥饿和传染病。”
我轻嘬了一口啤酒,冰凉得我打了个冷战。许姝京微笑着看我。我接着讲。
“活下来的人们生活十分艰难,他们在第一个春季开始播种。为了生存,整个夏天他们都祈祷上帝保佑并热切地盼望着丰收的到来,因为他们深知秋天的收获决定了他们的生死存亡。”
“后来,庄稼终于获得了丰收。大家非常感激上帝的恩典,决定要选一个日子来永远纪念。大家约定:以后每年的11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四就用来感谢上天的赐予。这一天,从此以后就被确定为感恩节。”
许姝京淡淡地说:“哦,原来感恩节是这么来的啊。”
我接着莫名其妙:“许姝京,我觉得吧,其实值得感恩的不仅仅是对上苍,我们对父母、亲朋、同学、同事、社会等等都应始终抱有感恩之心。我们的生命、健康、财富以及我们每天享受着的空气阳光和水,莫不应在我们的感恩之列。”
许姝京忽然咯地一笑,定定地看着我。
“代朗,你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吗?”
我沉默了几秒钟,嘎嘎嘎地大笑起来,引来旁边几桌人以及吧台伙计的侧目。
“你知道吧许姝京,其实在几年前我一个人跑到‘五月花’喝酒的时候,就设想过如果对面坐着你,我该跟你说什么,以什么为开场白。而这段莫名其妙的话,曾在我当时心里演习了无数遍,今天忽然梦境成真,便条件反射一样宣泄出来。”
我举起酒瓶向许姝京示意:“其实我现在最想的是对你唱一首情歌。”
许姝京也举起酒瓶,和我的清脆一碰,优雅地翘起兰花指,仰脖无声地喝下了一大口啤酒。放下酒瓶时,许姝京的脸已经绯红,端的是妩媚无比。
“代朗,你真那么刻骨铭心地想我么?”
“当然是了!童叟无欺!”
“那你是怎么想我的呀?”
酒影,红烛,昏灯,木桌,圆窗。眼前的许姝京似乎也摇曳起来,说话似呢喃软语。
我是怎么想许姝京的呢?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在陕西出差听到的当地的一段俚语,此时忽然异常清晰地在我脑海中浮现。
“唉,许姝京!想你想你实想你,浑身上下都想你;头发梢梢想你呀,红毛线头绳难挣呀;脑瓜皮皮想你呀,榆林梳子难梳呀……”
“咯咯咯咯……”许姝京暴笑,“至于吗,能认真点吗你?”
我正色道:“我就是这么想你的!别插嘴,还有呐!”
我接着闭眼陶醉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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