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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嘿嘿,好吧!老地方!看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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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modem卡是内置的,所以,等的时间要长一些。
我到的时候,她还没到。
我换好名字,点上一根烟,静静地等她。
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突然。马上就快两年了。为什么前面两年我从未想过要跟她见面或者通电话呢?这是个问题。我一时找不到答案。
喂!我早就来了,傻愣什么呢?
有人跟我说话。言?
第二层皮:你换名字了?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还以为你没到呢!要不要我也换一个?
言:好啊!:)
衣峰:用这个吧!其实我这名字不像真名,肯定好多人以为我这是瞎编的。
言:那倒是!
衣峰:你为什么不用造型师了?那名字不是很好么?再说,名字只是一个符号。
言:连你都改变不了还算什么造型师啊!
衣峰:改变我?为什么?
言:让你开心啊!我知道你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虽然你表面上假装不说,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你不如以前开心了,这就是证据!
衣峰:我是你的犯人?呵呵,你很敏感,但你不是法官。
言:为什么?不是法官就不能判断是非曲直真假对错吗?
衣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真正的法官会按法律办事儿。但是千万别忘了,并不是每个法官断定的事实都是确凿无误的。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被证据蒙蔽,其实证据只是用来定罪的工具,它是帮凶!
言:我听不懂。
衣峰:没事儿,我给你讲讲最近发生的事儿。你先有个心理准备,我还是像从前那样,不做任何保留,全部如实告诉你。
……
足足两个多小时,你来我往,一问一答,终于讲完了所有我能转化成文字的事情和感想。打字打得我很累。我疲惫地倚在椅子靠背上,等她说话。
她好半天都没吱声。
聊天室的屏幕像块破布,一尺一尺地往上撕扯我的思想。我突然感觉内心巨大的隐痛。我像个绝望的病人,捂着被人拿刀捅破的伤口,看那些龌龊的有生之年随血涌出来,如尘土一般飞扬。
言:我想说实话。
衣峰:这是老规矩!
言:我觉得有两个原因。一,你处事不经,不懂得应付外界诱惑,不知道自我保护,所以,这是咎由自取。二,社会原因。
衣峰:你说的没错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出在我自己身上。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给你打电话之前,我跟一个女人做爱未遂。
言:不是孟瞳灵,那是谁?
衣峰:就是接你电话的那个女人。你让她当面亲自告诉我你有急事儿找我的那个。
言:……
衣峰:你生气了?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可耻?
言: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