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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第1页）

是她不敢，也不能！

再靠近．就意味着再也离不开了！

却不知现在的如墨，不想她离开，只想她再靠近他，拥抱他，说喜欢他。

似乎人总是如此，在拥有的时候，从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一旦失去，又怀念后悔不已，事实证明，非但人类有这样的情绪，身为一条得道多年的蛇，如墨同样拥有，只是从前未被激发，而现在已经完全泛滥了而已。

然而这样单薄的解释，对如墨而言，已经远远的不够了，他需要更多的保证。

桃天谷的那一夜，本就是为了避免北瑶光与其他的有缘人碰上，才临时做的决定，然而却不知为什么，从眼前的情景来看，那一夜的时间，非但没能错开和延迟他们的见面，反而推动和提前了他们的相遇，这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根本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难道冥冥中，连天也在算计着他们吗？

如墨紧皱着眉头，为这样完全脱离控制的事情心生恼意。

那被他一掌打飞出去的司徒玄，他在一个照面间就已经看透他的本命星君，正是北斗第二颗的巨门星君，而那个侠客城的陈少城主，更是北斗第三颗的禄存星君，现在北斗七位星君已经现了其五，那也就是说，用不了多久，最后的两位星君转些的有缘人也都将出现，情况越来越复杂了，也让如墨的心变得更没把握了起来。

这么多位星君下世，几乎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不由让他对北瑶光本身的命体起了几分质疑，一个凡人的元神，任是福泽深厚，也必然不可能与这么多位仙神扯上关系，然而却穷尽他的功力和道行，也看不出北瑶光与其他的凡人有什么不同，手中的墨果不断的提醒他，面前的北瑶光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如果没有墨果，她不会比普通人活得更久。

“把这个吃了！”摊开如玉的手掌，一颗黑色的硬壳果实赫然出现在他的掌心，不管如何，他现在需要她，需要她重新站到他身边，依赖着他，用爱慕的眼光追随他，所以争吵和生气都可以放后，只希望她能把墨果先吃下。

“那是什么？”北瑶光狐疑的看着那黑色的象小地雷般的东西，丑陋的外表，看上去实在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墨果！”如墨简短的回答道，心里不由难受，换在以前的瑶光，是根本不会用这样防备的眼神看着他的，只会信赖的接过他给的任何东西，听话的吃下，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用狐疑的眼光看他。

“我问的是它有什么功用？”北瑶光她才不会关心，这东西叫什么名字，她只想知道，这颗所谓的墨果吃下去，她会有什么变化或者麻烦，毕竟如墨此刻的表情，纯对不属于开心的范畴，甚至他在盛怒中，而这时的他，给她吃这么一颗从未见过的玩意，是不是带着某种性质的惩罚意味呢？

“延年益寿！”如墨轻描淡写的道，不想在此刻告诉她，墨果的功用是给凡人续无尽的生命。

如墨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她，他每走一步，北瑶光就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如墨却一直坚持着住前走，直到北瑶光的人已经背抵在桌上，再也没路可退的时候，如墨的身影也巳经停留在她一步远的身前，凝神而认真的道，“瑶光，以下的话，我只说一次，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属于我的誓言：我北瑶如墨，决定和北瑶光共度一生，永不离弃，相伴相随，一直到永远！所以瑶光，不要再试图赶我走，不要试图惹我生气，更不要用那般只该给我看的笑容，给别人好吗？”

那目光中深切的痛和无助，忧郁和真诚，就这样毫无掩饰的落进了北瑶光的眼底，让她原本准备好的千句万句拒绝和冷漠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哽在了喉咙口，是她的决定错了吗？成仙不是如墨他一直以来的向住吗？为什么当她这么痛苦的做下成全他的决定时，他的眼里却没有快乐，反而是无助和无措呢？

“如，如墨，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不明白！如墨，求求你不要在我已经决定要对你放手的时候，再来说这些会让我沉溺，会让我再也无法回头的话，好吗？如墨，你会让我再也舍不得放开你。这样不好！你根本给不了我，我想要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这一刻对我说过的一切，如果那时，你再对我说，要分开，我会疯的，如墨，你难道想逼疯我吗？”

北瑶光竭力的想忍住自己的手不要去触碰如墨的脸，然而行为早已经因为太过的渴望，而脱离了她理智的控制，在她说完这些话时，她的手已经紧紧的抱紧了如墨的腰，抱的紧的几乎要压痛她自己，呜咽和感动的哭声就这么从唇齿间流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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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我也许的确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要的到底是什么，甚至，我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可是，瑶光，几千年来我一直都是这么过的，没有人告诉我这样不对，更没有人告诉我应该如何如何？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完全否决掉我已经在做出的努力，所以，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我的心里真的很不舒服，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不舒服过，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让我很慌张，我不想承认我很无助，可是真实的情况就是如此，从你那天第一次对着我背过身子开始，我的心就一直无措到今天，你不能在捣乱了我的一切后，再若无其事的宣布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你不能，你也没权利这么对我，你听到了吗？我的心也是会跳的，也是会痛的。原来你们人类有的情绪，我也都是有的，瑶光，留在我身边吧！好吗？好吗？”

接连两个“好吗”，那般的剖心置腹，那般的直白自己的无助，这样的如墨，不再是那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谪之人，而是一个真真正正，有血有肉，有痛有泪的人了，他和她一样的痛，一样的有喜怒哀乐，甚至这一刻的他，脆弱的像个孩子，让北瑶光如何还能拒绝这样的他？

他简直成了她心头的一块肉，血液里的一部分，是那般的或不可缺，无法分离，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也模糊了如墨胸前的衣裳一片，用尽全部的力气点头，“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如墨！记住，这一次是你自己许给了我一个永恒，永远不许有收回和背信的一天，好吗？”

“我答应你！我承诺你的直到我死，都不会有所改变！”如墨也紧紧的抱紧她，这一刻，他的心里再度充盈了温馨和满足感，之前几天的无助和空虚都在此刻离他远去，抱着怀中温暖柔软又娇小的身子，如同隔世一般，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手，而那些试图打她主意的星君们，最好也给他离远点，否则——

如墨的眼中星星燎原般的火焰在盛放着，随后，那火焰缓缓的消融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急切的温柔，“瑶光，做我的妻子好吗？”

“如墨，你真的决定了吗？你把你自己许给了我，就不能再有第三个人，你明白吗？我要的是唯一，而不是共享。哪怕未来你发现一个比珍珠长的还要美丽的女子，你的眼中心中都只许有我一个，你做的到吗？”

北瑶光稍稍退开他的胸膛一些，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本来想把河东狮吼中，张柏芝对古天乐说的那段台词搬过来的，稍稍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觉得实在太煽情了，这才改问他这些的。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对其他的雌性许下这样的诺言！”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却只有这筒单却朴实的一句话语，顿时让北瑶光又感动的眼泪直流，用力的捶了他好几下，“该死的如墨，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害我流了多少眼泪？我长到二十二岁流过的眼泪都没有这几天流的多呢！你以后要敢对我不好．我就和孩子共同惩罚你！”

“好！”如墨轻轻的回答，看着她的眼眸的颜色也渐渐氤氲了起来，不过三天不见，他却感觉似乎已经好久没再怎么看着她了，她似乎又变得更美了，那白嫩的脸蛋，和粉润的唇，都晶莹的像是很美味一般，让他好想去咬一口，连带那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都明亮的比星星还甚，如墨不敢相信，现在明明已经过了交配期了，他却还是轻易的就被挑起身体的欲望。果然只要碰上北瑶光，他的一切都不能再以常理来度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