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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寒碧神掌,以神之力使出,威力可就大得多了,黑衣人当下也不敢过于托大。心念一动,曲调又转,激越笛音之中,竟然潺潺流淌着一丝柔和,仿佛春日里扑面而来的杨柳微风,又仿佛母亲抚过面颊的纤纤素手,又似情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天麟便又觉得自己乘一叶扁舟惝恍碧海之上,远处潮水渐近渐快,其后波涛汹涌,巨浪如山,身侧却风柔水静,鱼跃鸥飞。
突然之间,一枚桃花从天而落,飘飘缈缈,随风旋转,带来阵阵清香。天麟不觉欣喜,抬手轻触,那桃花却顿时化做满天花瓣,片片洒落天麟身周,随风而舞,却渐次增多,渐次增大,竟至布满整个海域,大如树叶。花瓣随风飘荡,忽高忽低,忽升忽降,忽远忽近,忽快忽慢,满天桃影,幽香扑鼻,夺人心魄。天麟不由面露微笑,身随桃舞。远处波涛,掀起惊天骇浪,海底暗流,湍急汹涌。而片片花瓣也突然急速旋转,带起罡风凌厉如刀,直欲向天麟身上卷去,天麟却犹自不觉,婆娑起舞。
突然,凄厉琴音响起,铮铮甚急,直入笛韵之中。笛声滔滔,犹如江河流淌,连绵不绝,琴声却如利刃击水。铮铮几声,绕乱了笛音节拍,笛韵忽地微有阻滞,但这也不过一瞬之间,便又恢复原来曲调,却也有几声琴音透入。铮铮几声,对天麟来说,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耳欲聋,陡然惊醒,幻象立消,定睛一看,不由冒出一身冷汗。眼看遍眼桃花,直向身上飞来,嗤嗤之声,不绝于耳,所布厚土神罩决早已千疮百孔,立时便要溃散。天麟知道花瓣乃是黑衣人仙力笛音所化,带起的劲风凌厉如刀,若非玄黄相护,恐早已受伤,几片桃瓣自脸旁飞过,劲风袭来,痛如刀割。
须知这黑衣人音功绝学,非同小可,桃影之后,汹涌暗劲随之而来,将天麟上下左右牢牢笼罩,势如排山倒海,声如战鼓齐鸣,眼看就要及身。天麟心知攻势凶猛,若及身上,不死也是重伤,心下大骇,一时顾不得许多,用足神力,仰天一声长啸。他稍通音律,便也以音功相抗,昔日参悟佛门秘籍之后,于佛音梵唱上的功夫颇有领悟,这啸声之中,便隐藏佛门绝技。
那几声琴音,本是西门仙音见天麟势危,冒险所发。她听天麟嘱咐,并不下车,却一直关注车外情形。那黑衣人原也无意伤及其他,笛声杀着尽奔天麟而来。笛音听在西门仙音耳中,便是仙乐神音,令人神迷。她本精通音律,一时不由绝倒。待到突然发现桃影憧憧,凌厉如刀,而天麟却随音而舞,犹自不觉,不由大惊,她自然知道这是心神被笛音所控之象,一时情急,也顾不得自己修为浅薄,一个不慎,便被笛音反击,忙取出随身至宝凤尾琴,十指连弹,记记琴音均击在笛音节拍之间,透虚而入,唤醒天麟。也亏她自小钻研音律,造诣绝高,若换了旁人,扰乱梵天神音,绝非所能。
天麟啸声一出,强力音波便如水波一般,四周扩散,与桃瓣相遇,波波几声,便将之震散,消于无行。只是这桃瓣乃是黑衣人仙力所化,也非易与,非但将音波传播之势被其扰乱,天麟心神也受其扰动,体内神力翻腾,竟有些不受控制。天麟心中大惊,知道这桃花雨与笛音后着相比,实在微不足道,自己发出一声长啸,几已力竭,若他暗劲袭来,实在无法抵挡,看来此番若想全身而退,却是不能够了,不由担心起西门仙音和九逸神马。
正寻思之间,突然觉得身周压力一轻,笛音已然停止,自己发出的音波也已消失无踪,一切均已恢复宁静。天麟心中暗暗奇怪,又见那人定定看着自己,满脸讶异之色。西门仙音飞来,横琴挡在前面,怒目盯着黑衣人。
那黑衣人脸上阴晴不定,时喜时悲,不知再想些什么,半晌长叹一声,缓缓道:“一万多年了……既然你我有缘,这龙马就归你吧,我这梵天神音,也一并传与你,你已经有了神音基础,学习起来也不会太难,好好修炼,不日可成。日后若遇到什么困难,可到轩辕山前来找我,在下必然万死不辞。我这里有块令牌,你收好,到时自有大用,若有人为难你,可出示此牌,必然化险为夷。”说罢便将玉简与一个黑漆漆的四方木牌扔与天麟,又盯着西门仙音看了几眼,道:“小姑娘音律造诣不浅,梵天神音也请你不吝赐教,哈哈。”长笑声中,顿时消失不见。
第二卷 仙界成名 第6章 义结金兰
天麟二人相顾惑然,不知为何这人竟这么轻易放过自己,非但不再强抢龙马,反而还将绝技相赠,又送自己一面令牌作为信物。二人细看这令牌,四四方方形状,后有半寸,上刻一个“令”字,甚为古朴。令牌色泽乌黑,掂在手中沉甸甸,以指轻弹,铿然有声,良久不绝,也不知什么材质铸成。
突听一人在身后道:“这是九幽令牌,乃万年玄铁所铸,虽然难得,不过还不如我的面具呢。”
二人闻言大惊,回头看时,原来身后不知何时竟然站立一个黑袍男子,脸上带着一个暗红色面具,面具乃是一个笑嘻嘻顽童模样。满头乱糟糟白发,但听他声音,倒是中年男子一样。天麟西门仙音相顾骇然,这人靠近身后,二人竟然一无所觉,修为当远在天麟之上,只怕适才与黑衣人争斗之时,他便隐身在侧。连黑衣人神级修为,都没能发觉,可见他的修为高不可测。
只听那人道:“我的面具可是万年红铜所铸,世间只此一块,你们瞧。”说着指了指脸上的面具。
天麟心想这人不以真面目示人,来意恐怕不善,不知是否也是为了龙马,不敢大意,一边暗暗戒备,一边道:“尊驾何人?”
那人咦了一声,道:“你竟然不认识我?”说话间凑到天麟面前,指着脸上的面具道:“看看我这面具,想起来没有?”天麟望了西门仙音一眼,见她也摇头,便又道:“恕在下孤陋寡闻,不认识尊驾。”
那人顿足不悦道:“好个见识浅薄的娃儿,连大名鼎鼎的铜先生都不认识!你以后还怎么闯荡仙界?”
天麟看他有不悦之意,不愿与他纠缠,便应付道:“哦,原来是铜先生,久仰久仰。”西门仙音听他自称是铜先生,却不由一震,若有所思。
那铜先生顿时大喜,一把抓住天麟,高兴道:“怎样?我料定仙界之中,没有人不知我铜先生的大名的,嘻嘻,小兄弟真是有见识。”
天麟顿时大骇,这人一伸手就将自己抓住,躲都不及,修为果真骇人听闻。怕他对自己不利,正要挣脱,这铜先生却又道:“咦,你这件衣服倒是宝贝。这老儿将他的令牌都给了你,哼,不知道是什么居心。”说罢手一松,又站回原处。
天麟心头一松,听铜先生口气,似乎认识适才黑衣人,忙问道:“前辈认识适才那黑衣人?”
铜先生嗤了一声,不屑道:“谁不认识他?九幽邪教的大君,修为倒是还马马虎虎,只是每天吹他那个破笛,鬼哭狼嚎似的,实在受不了。”突然间一拍大腿,啊了一声,喃喃道:“这老儿把他的令牌和看家本领都传给了这小子,定是看他是可造之才,以此收买他,是极是极,若非被我撞破,后果不堪设想。我非要送个更大的礼不可,不能让他如了意。哦,对了,还有这龙马。到底送他什么呢?”皱眉想了半天,突然心头一亮,喜道:“有了!我先问问他再说。”
天麟看这铜先生嘴里嘀嘀咕咕,一时忧一时喜,在眼前晃来晃去,心中也暗自猜度他的来意,想起先前有人追踪马车,心想以此人修为,倒有可能,心下也有了防备。
铜先生走到天麟面前,笑嘻嘻道:“小兄弟,你可有兄弟姐妹?”天麟一怔,心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口中却答道:“并没有。”
铜先生大喜道:“如此正好。你看茫茫星空之中,你我二人却在此相遇,正是天大的缘分,你说是也不是?”
天麟不解他的用意,点头道:“是。”
铜先生喜道:“你心里真也是这样想的?”
天麟越发不解,道:“自然。”
铜先生一发高兴,用手重重拍了一下天麟肩膀,哈哈笑道:“我还担心你不同意呢,原来你也是这样想得,太好了!来来来,那我们就对天起誓,从此结成异性兄弟。”
天麟被他一拍,身子向下一沉,好不容易站稳,听了他说得话,登时目瞪口呆,他万想不到这人竟生出这样的念头,不过是一面之缘,竟要结为兄弟,何况以他修为,年龄和辈分恐怕都是甚高,自己与他结为兄弟,恐怕不太合适,不由结巴道:“前辈,你……我……结拜兄弟?”
铜先生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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