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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无情的选拔终于结束了。我们从体能到射击,从战术到的攀爬,从高空伞降到浅水潜水这些基础项目算是练了个遍。以前壮观的大队伍,现在就剩下一百来人了。当卡车又一次把我们拉走的时候,我默默的在心里想,这次又会是什么项目呢?卡车没有被蒙的严严实实说明和定向定位这类没什么关系,没看到什么特殊器材也不好猜测具体项目,如今只剩下排除法了。可我们还有什么没有训练过呢?我又一次把项目过了一边筛子,难不成要上高级项目了?比如说低开跳伞,深水潜水?不可能啊!一下这么多人,经费和危险性头儿们就受不了。
就在我心里上下起伏,忐忑不安的时候,卡车慢慢的驶进了一个营区。不像是我们以前的那个,这里不是临时营区,随处可见崭新的训练器械,营房好像也刚刚翻新过了。我得心咯噔一下,我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了。这里就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地方,这扇门就是特种大队的大门了。回过头再仔细的深深的看了它一眼心想,为了这一步有多少人付出了多少啊?可这一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跨过去了,什么印记都没有留下,没有任何的纪念和仪式。这叫我不禁又一次想到,那些甚至连道别都不曾有过就离开了的我的那些兵们。心中说不出是惆怅还是欣喜,是兴奋还是难过。
渐渐的这个想法在整个卡车中蔓延开来了。当大家意识到,那扇门所具有不同寻常意义的时候,喜悦的表情在每个人脸上浮现。相互间唧唧喳喳得在车里说个不停。这次教官们表现出出奇的宽容,并没有制止,而是看着大家兴奋的有说有笑。
也许是这车里的气氛太过喜庆了,弄得有点像观光团一样。我总干具有一种莫名的些许不安在心中浮现。这里应该和S军区的特种大队没什么不同啊?可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按道理说就算不是什么特种大队,就是普通军营我也应该有亲近感的。可为什么在这里我不但没有亲近感甚至其中存在某种隔阂,到底是哪儿出错了,具体什么隔阂呢,我实在说不清楚。
当大家下了车,视野开阔了,我才发现这里和普通的营区有一个最大的不同——在高高的旗杆下摆放了许许多多的钢盔。这么多钢盔为什么要摆在这里呢?不是罗在一起的,那样摆放应该能剩下不少空间。而是散放着的,很明显是在炫耀或者说是在展示,至少是不希望被埋没。它们的意义到底何在呢?我想不出来。但有一点是可以很肯定的,它们对于这支部队,对于这支部队的人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否则也不会把如此神圣的地方——国旗脚下——让出来。那可是每天早晚都需要肃穆行礼的地方啊。不过这里面不包括我们。
怀着某种期望,看到已经在这里列好队的方阵。没想到在其中我居然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陆院里的张中队。不过他好像没能发现我。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会面场合,至少它不能提供一个一诉衷肠的机会。现在我们明白了,原来他们不是先来到这儿的,而是他们本来就在这儿的——因为他们就是军区直属侦察大队——这里原先的主人。
我们的方阵被指挥着,和原有的方阵编到了一起。可是我能明显感觉到,这其实是泾渭分明的,其间好像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是因为我们这些后来者穿的衣服不像样吗?是因为我们是些散兵游勇所组成的吗?还是由于其中不同的气氛呢?我们这里更多的是喜悦,那里多的是愤慨。不论怎么说,虽然现在已经是在一个方阵了,但好像是由两个队伍组成的一样。
想着其中的差别,调动起所有的感官适应着新环境。耳边响起了林峰那熟悉的声音。具体说的什么我忘了,大概意思有三点。我们虽然来自不同的部队,可如今已经成为一个整体了。我们虽然已经经历了三个多月的选训,可还能说已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特种兵。后面还有很多的项目等待着我们,如果不能完成虽然不一定会被拉回原部队,但也不可能待在这里了。这一点好像是我对孙司令提出来的,没想到会成为一条规定来落实。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再过半个月又将有一次演习——它算是我们这个新部队的第一次亮相。
说完这些,他麻利的带着自己的特种兵们离开了,好像连句客气话都没讲。如今就剩下一个军区的自己人了。一个参谋过来宣布了部队的各个建制。也许是考虑到配合上的默契吧。也许领导也考虑到这泾渭分明的现实吧。熟悉的兵们大都被分在了一起。一中队都是原来侦察大队的原班人马,三中队都是选训队的老人,可就是这个二中队弄得跟鸡尾酒似的一半一半,简直成了整个大队的一个缩影了。其中最复杂的就要算二分队了,可我居然被任命为这个分队的分队长,手下的三个作战小组也不一例外的都是新老部队的大融合。
靠!这叫什么事儿啊?怎么倒霉的差事总找到我啊!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手下的兵还都是自己的原班人马,当然也包括了郑排侦察连和在选训队里认识的人。郑排作了我的副手。而我的顶头上司——二中队长居然是我的老师——张中队。就在我为此觉得还有所补偿的时候,坏消息又来了。一中队开赴海南继续训练——热带野外生存训练。三中队开始放假两个月,可以探亲回家。最可怜的就是我们这个二中队了,半个月后的演习将由我们承担,这也太不公平了!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也和三中队的一样,经历了简直可以说是三个月地狱般的生活。凭什么轮到休假的时候,却没我们的份儿了?想到一中队将会去风景宜人的海南“度假”,看到三中队一个个喜上眉梢的笑脸,新组建的二中队,个个都有点打不起精神。本以为熬过这一阵子能有一个休整期,这下可倒好。
如果外界的压力还能算是一种前进的动力的话,那内部矛盾就真叫我这个一向大大咧咧的人焦头烂额了。我发现这支原先侦察大队的兵们不论是对我还是对别人,只要是对外来户都带着一种气,一种说不出由来的气。具体表现很难用言语表达,只是觉得他们的态度并不友善。可是那些从选训进来的,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对这些侦察老鸟们的态度也都是不理不睬的,个个都觉着自己通过了这难熬的三个月训练已经是一个优秀的侦察兵了,或者说是特种兵了,所以也都牛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致使整个二中队自然不自然的分成了两个团体,这种有点竞争,不太友好的气氛笼罩着整个二中队,特别是我这个二分队,简直就是混杂区,好像成了他们竞争的前沿阵地。
于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同时也是老朋友相聚。我来到了中队长办公室的门口。整理好常服,进了他的办公室。我发现,短短两年多的时间我们都变了,而且好像变化都不小。他的眼神依然犀利,可我已经不再被此所震撼了,不怒自威的气势也好像没以前那么有声势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英雄末路的感觉。我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这个以前在我心目中占有很高地位的军人。是的,在军校的时候,我一直拿他当作我心中的楷模——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具有完美品质,高尚情操和出色军事技能的军人。虽然我们当时名义上的地位是平等的,可是那时候我对他的话可谓言听计从。就算是帮他写作业,也会非常乐意,只要他表示出这个要求,即使不说话仅仅是冲我努努嘴。可如今我眼前的这个张中队,他变了。虽然脸还是那张黑脸,虽然肌肉还是那么有棱角,虽然还是有一种带兵人特有的霸气,可是我已经找不到当初的那种崇敬了。
看到我并没有以前的那种顺从,眼光中除了桀骜不逊甚至出现了怀疑。他笑了,一种很大气,很宽容的笑了。“潭轩你成熟了,能到这里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孬的。”
他一句话我明白了,他还是他,虽然时光的磨练在他的脸上又重重的刻上了条条烙印,但是他的变化怎么能有我大呢?我毕竟已经不再是那个尚未长出羽毛的雏鸟了。从两个对我不怎么看得上的班长,到能看透一切的锋芒毕露的团长,再到冷若冰霜,暗藏不露的黄大,最后到返朴归真、平实无华的孙将军。我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了。即使在军区司令的面前我都不曾退缩,更何况是对他?听到他这么说我反倒心情复杂,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谓亦师亦友,当你发现当初那个你所敬重的老师不在优秀的时候,或者说不再像你以前意识中优秀的时候,你的心情也会很复杂。有对自己成长的欣慰,有对老师栽培的感激,有对时光催人老的遗憾,有对朋友多年历程的关心。
“你找我有事儿啊?”
“是,不过彤哥,这两年您是怎么过的?”
也许是我感情表露得太直接刺伤了他,“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不是你的彤哥,而是你的中队长。你也不应该问我私人的问题。如果没别的事就回自己队里去。”
“不,我有事儿。”于是我就把这种不太和谐的军营气氛和他说了。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选训队的人都是从各部队选拔上来的,又通过了三个月淘汰率很高的选训,他们兴奋,高兴甚至有点骄傲这很正常。只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直属大队的气氛会这么沉闷。嗯,有点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有那么一点英雄的悲壮情节。”说到此我也笑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和张中队说这种感觉。
听了我的话,他默然不语。过了会儿,只说了一句话:“来,你跟我来。”
第一百章 矛盾
跟在他后面,径直来到了旗杆前,停了下来。“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这不就是一些头盔吗?我知道答案一定没有这么简单,所以干脆不说等着他来解释。
听我没动静,扭过身来,笑了:“你果然不是以前的那个潭轩了。以前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一些头盔。是啊。这就是一些头盔,可他们并不仅仅是头盔。”说这顺手拿起了一个,我并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特别的。“这是我老搭档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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