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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杨震进屋关门,急着想催向鹰赶紧动手,一句向兄已脱口而出的瞬间,就听到宋雪桥口中说出的话竟不是向外面的手下求助的,而是朝着一旁的安继宗所喊:“安郎,快走……”
“嗯?”略一愣怔间,杨震便已迅速回过味来。本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宋雪桥这个东厂实权千户会为安继宗这么个小人物出头,用尽种种手段来对付自己。原来,竟是因为这两人间有着一段叫世人难以接受的感情哪。
从后世而来的杨震很清楚,这种同性之间的畸形爱恋多数情况下比一般的男女之间的爱情更深,更会为了对方而不惜一切。显然,宋雪桥是爱极了安继宗,所以才会用自己的权力处心积虑地对付杨震,所以才会在如此危急关头没有理会自己的安危,反倒想帮安继宗脱身。
倘若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杨震说不定还会为他们间的深厚感情而感动,从而想着帮助他们呢,虽然这两个男人间的感情着实叫人有些肉麻。但现在,既然宋雪桥他们是他的敌人,他就断没有心软的意思,在安继宗尚未回过神来的刹那,已来到他跟前,手一扬,匕首已抵在了对方的咽喉处。
安继宗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而已,唯一的本事就是在女人肚皮上逞英雄——当然,现在还学会了在男人的背后逞雄风(雾)——即便他对杨震再是恨之入骨,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可这种恨意却无法转化成真正的战斗力,当杨震出现在他面前,对他下手时,他连半点反抗的本事都没有。
“你……杨震,害你的是我,你有什么手段只管冲着我来,莫要伤了我安郎!”宋雪桥一见自己男人竟落入杨震手里,顿时又惊又怒又怕,两眼通红,也顾不上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大声喝道。
“嗯?”已控制住安继宗的杨震听到他居然还能说话,便是一愣,怎么向鹰还不下手?而且还能让宋雪桥开口说话?这也太奇怪了吧,他不是要报仇雪恨吗?仇人就在手边,一使劲就能得报大仇,他为何还会迟疑?
带着疑惑,杨震转眼看向向鹰这边,却发现此刻他正一脸古怪地盯着自己这边,之前的杀气已消散了不少,扣着宋雪桥咽喉的手劲也松比之前还松了几分,怪不得宋雪桥能在如此情况下说那么多呢。
“向兄,你怎么……”杨震有些不解地看向向鹰,欲要问个究竟。可他的话才一出口,那边向鹰也发了话:“杨兄,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杨震皱了下眉头,都到这个时候了,怎么还生出这么多枝节来?两人各自把人一杀,不就一了百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吗?
“我想留他一命!”向鹰说着看了眼手中被扣着的宋雪桥,眼中带着深深的恨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要报仇吗?怎么反而起了慈悲之心?”
“不,我不是不想杀他报仇。而是觉着就这样杀了他实在太便宜他了。”向鹰面容扭曲道:“我要让他承受更大的痛苦。”说着,他那双泛红的眼眸已盯向了杨震手上的安继宗。
只一瞬间,杨震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显然,向鹰也已看出宋雪桥在自己与安继宗间更看重后者的性命。对向鹰来说,杀他报仇固然是件痛快之极的事情,但却只是痛快一时。但若是杀了被宋雪桥如此重视之人,并让他活下去,让他也尝尝自己这一年来所遭受的痛苦,或许比一刀杀了他更加解恨!
“这……”杨震有些难以答应他这一请求,因为他深明打蛇不死必被反噬的道理。这个宋雪桥毕竟不是常人,他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的东厂势力,若这次不能处理了这个祸患,那今后的麻烦可就不小了。而且真要照向鹰的意思做了,那他与宋雪桥之间的仇就彻底是不死不休了。
“杨兄,还请你成全于我。只要你肯答应我这一条,我向鹰的这条命这辈子都卖给了你!”眼见杨震似要拒绝自己,向鹰顿时就急了,猛地拉着宋雪桥一起跪了下来。
“向兄,你这又何必呢?”杨震吸了口气道,心里开始权衡起来。这个向鹰武艺极其了得,若能得其成为最忠心的下属,今后做事自然会顺利许多。至于放过宋雪桥会带来什么后患?他觉着既然双方已彻底把脸撕破,自己倒不会再被对方暗算了。而且,以他今后的发展,势必会与冯保以及他底下的东厂为敌,一个区区的千户还不放在他眼里。
这么一算,答应向鹰的这个请求倒也不是件太过为难的事情了。
“那就依你所言,暂且放过宋雪桥吧。”杨震淡淡地说着,然后把按在安继宗腰后的手一推,便将之推到了向鹰面前,“此人也交由你来处置吧。”既然决定卖他这个人情,杨震便索性慷慨一些,将主导权都交给了他。
“多谢杨兄……主人成全!”向鹰说着已一把揪住了跌撞过来的安继宗,然后回头朝已面容扭曲,惊得目眦欲裂的宋雪桥残忍一笑:“宋千户,今日我就要让你也尝尝自己心爱之人被杀死在眼前,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说话间,他左手猛地向前一送,竟带着宋雪桥持剑的手往前刺出,正扎进了安继宗的心口处。
“啊……”即便喉咙被扣着,宋雪桥在这一刻也不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而被一刀刺中要害的安继宗,先是一愣,低头看了看心口那把短剑,随即眼中露出了一种似是不信,又似是解脱的古怪笑意,在咕哝了一句其他三人都听不清意思的话后,头无力地往下一垂,就此一命呜呼。
而在发出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宋雪桥也身子一僵,在惊怒过度和爱人被杀的双重打击下顿时昏迷了过去……
第三百二十章 西行路上之追究(上)
忻县馆驿,东边跨院。
钟裕突然从睡梦之中惊醒过来。
因为昨夜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一路上的舟车劳顿,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他本是睡得很沉,应该能一觉到大天亮的。不想,这才入梦没多久,就被外面传来的惨叫与打斗声惊醒。
在搞清楚自己是在县衙馆驿后,钟裕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极其凝重,当即就喊了一声:“来人!”自己身在山西境内,又是来查处山西官场弊案的,在遇到这种突发情况时,他的第一反应自然就是有人要对他不利了。
门应声而开,那个一直跟随在钟裕马车左右,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就像他一直都守在钟裕身边一般:“老爷,是西跨院那边闹出了动静,我已叫人过去一看究竟了。”无须钟裕提问,他已把事情说了出来。
“哦?”一听不是冲着自己而来,钟裕才略微松了口气,用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道:“这儿是山西,我们必须小心着些。”
“是。”管家了解地一点头,便欲出去。随即却又被钟裕叫住了:“你派人去城外,把人马调一些过来,不然我总不会安心。”在略作思忖后,他还是决定用更稳妥的方法来保障自己的安全。
“是!”那管家答应一声,就快步而出,只留着钟裕一人坐在床上,一脸的沉思。若说这事与那一力留下自己等人的杨县令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怎么都不会信的。还有,为何会是杨震所居住的西跨院那边出了事,而不是自己这儿,照道理,若有人想阻挠他们办案不是该对他这个钦差正使下手吗?
很快地,厮杀打斗之声便停息了下来,随后管家再次敲门而入。钟裕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样,都安排下去了吗?杨千户那儿可有什么麻烦?”
管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来,但还是如实道:“小的已让人去给城外的卫队送信了。西跨院那边战斗已然结束,杨千户他们当场格杀了十来名刺客,其余刺客却趁夜逃走了。”
“哦?”钟裕也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又问道:“那他们的伤亡情况呢?”
“具体情况还不明了,但看着应该没什么损伤。”
“这就有些奇怪了……”钟裕摸了摸自己颔下的胡须,一脸沉思道:“刺客趁夜来袭,居然被他们击退,还杀了不少人。而杨千户自身却没什么损伤,难道他们早有提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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