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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见问,忙道:“客官莫非见著了?”
那客人道:“刚才从御河桥过,看到有个妇人给人塞进一顶轿子里,哭哭啼啼抬走了。”
四郎急忙扯住他道:“是个什麽模样的妇人?”
那客人道:“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娇娘,模样十分美貌,穿一身水色衫子,大红绫裙。”四郎啊呀一声叫出来道:“可不正是我娘子,这位客人,你看那抬到哪里去了?”
那客人道:“原本不知,听那抬轿子的小斯说道是,这般一个绝色妇人,罗公子定然十分喜欢。想必是抬往罗公子府上了。“
老王顿时跺起脚来:“这可怎麽好,那厮青天白日尚要抢人,何况是走失了的妇人?四郎,如今怎麽好。“
四郎道:“什麽怎麽好,既然是在他家,我上门去讨就是。“
那客人与老王齐齐变色,一把扯住他道:“你不要命了?敢上门去要,这个小侯爷十分霸道,原是京城一虎,你千万不要去讨,只怕陪上你的小命,还讨不回娘子。”
四郎怒道:“依这麽说来,我便凭白失了娘子?”
老王道:“老汉说话都是为你好,你只好当没娶妻罢了,不然过一年半载,打听得罗公子腻了,你再来讨。”
四郎顿时跳起来道:“我不信这京城里便没了王法,我如今就去讨要娘子,那厮再是有权有势,也没有平白占良人之妻的狗屁事,他好好还我娘子便罢,如若不然,我便割了他那狗头,管他什麽侯爷不侯爷。”
说著气愤愤回房里,拿了包裹,提了哨棒,老王苦劝不住,只得眼睁睁看四郎直奔了罗侯府中去。
四郎离了客栈,大街上寻人问了道路,提了哨棒,一路直奔罗府而来,过了御河桥,远远望见那端乌压压好大一所宅院,正是镇宁侯府院。他脚不点地,一路直奔了去,那大门是五间敞厅,几个华冠丽服的门人守在门边,四郎也不理,提了哨棒直往里闯,门上的人连声喝道:“哪来的撒野的汉子,当这是你家呢,横冲直闯做什麽?活得不耐烦了?”
说著便几个人上来拦住去路,四郎睁圆双目道:“让开,休挡老爷的去路。”那领头的人大怒,一掌便击过来骂道:“哪来死不挑日子的东西,到侯爷府来放刁!”
四郎见他掌到,哪里惧他,左手一扬,便捏住这人手腕,一带将他放倒在地,叫道:“找的便是你这侯爷府,今日叫你认得你燕爷爷的手段!”
那人被他一带便跌在地下,滚了一身的灰,旁边几人叫道:“好撒野的杂种!”一哄而上,便来扭手扭脚,四郎毫不惊慌,提了哨棒抡圆了往身周一扫,扫得几个人纷纷散开,门里听得外头闹起来,又跑出几个来,却都近不得四郎的身,四郎抡著哨棒道:“去告诉那罗侯爷,好好送了我娘子出来便罢,不然,将这侯府打个粉碎!”
他一身武艺,罕逢敌手,此时门上几个家仆奈何不得他,正在乱著,几个提刀佩剑的武士自里头出来,喝道:“什麽人在此放肆?”
为首的家仆被哨棒擦去一层油皮,捂著脑袋道:“不知何处跑来的野汉子,要寻他娘子,在这里乱闹。”
几个校官对视一眼,笑了起来道:“这厮想是活得腻了,等你我兄弟拿他。”
说著提刀拔剑踏入圈子,四郎正打得兴起,突然来几个著武士打扮的人,精神一长道:“来得好,来来来吃你燕爷几棒!”
几个军官见他凶猛,不敢怠慢,拿出刀在手里,寻他空子,几个回合,四郎觉出这几个比先前仆人厉害些,收了小觑之心,一招一势与这些人拆打起来,对方人多,四郎久战不下,不免焦躁,一面打一面道:“去叫出我娘子来还我,我便走了,不然,你们小命就别要了。”
为首的校官冷笑道:“你这时候求饶也迟些,弟兄们拿了这野东西,让侯爷发落。”四郎原不想伤人性命,听了这话,不由大怒,手下不再容情,两棒撩翻一个军汉,踏上脚,挥棒伦开一个军汉,道:“想要他命,你们便只管上来。“
军汉们一时怯了,迟了一迟,四郎一脚踏在这军汉胸膛,怀里拿出尖刀抵在这人心口,厉声道:“快去放了我娘子出来,不然剖了他心下酒!“
门上这番大闹,惊动了侯府的管事,这时候正跑到门外,看情形不对,连忙上前陪笑道:“这位爷,侯爷今日不在府中,却不知大爷讨要的娘子是谁?”
四郎回头看著他道:“呸,有人明明亲眼看到你家的人抢了娘子上轿,抬到你府里来,你来和我装什麽蒜,快些放我娘子出来。”
那管事的摇头道:“这事从哪里说起?我府里要什麽样的人没有,岂来占你村妇?我敬你是条好汉,趁早快走,不然侯爷回来,你吃不了兜著走。”
四郎照脸便是一口唾沫吐过去道:“什麽侯爷马爷,不还我娘子,就是个死爷。”
他正说著,突听得耳边风声飒然,连忙一侧身,只听得夺地一声,一枚雪亮的梅花镖钉在他身後的门柱上,镖上的红缨子兀自在颤动,只见阶下立著个汉子道:“哪里来的狗东西,敢到侯爷门前撒野!”
一面说著一面抢上来霎时与四郎打成一团,两个斗了三十回,不分胜负,四郎的功夫是敌强愈强,再斗得十来个回合,便占上风,那汉子眼看要输,却见四郎招招均是实招,心里略一算计,故意卖个破绽,往前一跌,四郎不知有诈,上前扑时,这人一闪,使巧劲用脚尖一点,将他放倒,跟著右手便抽出长鞭,刷地一声鞭梢缠上四郎腰上,便如灵蛇般顷刻裹住四郎,那汉子道:“拿下!”
旁边众人一拥而上,将四郎结实捆了,夺了他尖刀哨棒,那汉子道:“押到签房里去,问问他什麽来头!”
四郎欲说话时,那人扯了团粗布塞住四郎口唇,拍了拍手,扬长去了,这里众军汉绑缚了四郎,将他关在一间耳房内,靠房柱牢牢绑了,那领头的军汉道:“打桶水来,把藿麻牛筋鞭子拿来,先抽这厮一百鞭,老实了再问他话!”
少顷果然提了水,拿了一条黑褐色的鞭子来,那军汉便蘸了些水,一鞭抽来,鞭过处衣衫尽破,一条血痕自肩拉下来,只觉得肉皮有些寒浸浸的,立跟著就火灼似地痛起来,一番不曾痛过,第二鞭又抽过来,只痛得四郎浑身打颤,嘴里塞了布团,连哼也哼不出一声,一百鞭打过,浑身早没了一处好皮肉,衣衫尽成缕地挂在身上,脸上身上四处血污,汗水合著血水将眼睛都糊了,头垂下来,军汉取了塞口布团,已经没了声息,笑道:“我当你是铁打的汉子,却还一样地禁不住这鞭子。”
正说著,一人推门进来道:“厅上小阳侯唤你们,这人如何了?”
军汉道:“打得没声息了,这下老实了。”
那人凑近来看四郎果然是双眼紧闭,面青唇白气息奄奄,便道:“且绑在这里,到厅上回话去。”众人道一声是,纷纷走出去,外头落了锁,一时便去尽了。
四郎是个粗中有细的人,那军汉取他口中布团时,便已经醒转,却不作声,闭眼装昏,心里寻思:“他府里人手众多,我是打不尽的,先前是我鲁莽了,且等这夥人去了再说。”
果然那夥人出去,他便抬头看,房里却连家什也没有,只墙上吊些镣铐锁链什麽的,想这间房平时便是用来虐打良民的去处,他动了动手脚,只觉得鞭痕处火辣辣地痛,好在只是皮肉之伤,他自幼小是磨砺过的人,些许皮肉之伤,歇息片时便好得多,一眼瞧见自己的包裹扔在屋角,不由大喜,双手虽是麻绳紧紧缚著,却也不在意,气沈丹田,低喝一声,手腕处的绳子尽皆崩断,侧耳听外头悄无人声,当下脱了束缚,只觉得伤处作痛,取开包裹寻出金枪药,将伤处都涂抹过了,又拿包裹里的干净布衫换过,尖刀哨棒都放在地下,便拿起来,依旧负了包裹,拽门时却不开,外面落了锁,便看西墙上有个高窗,试了试,将哨棒在墙上一柱,喝声起,飞身攀上窗棂,翻了出去,墙下恰好一株老梅,他轻轻落下,顺著树干爬下琰,落脚处却是一大片梅树,寒冬腊月花开得正好,只觉得香侵入骨,远远的能看见亭台水阁,
他不敢停留,离了墙角,瞅著没人的去处行去,那园子里道路杂乱,花木甚多,胡乱走了一阵,心里想这必是侯府的後宅,既然娘子抢来,必是关在这园子里哪一处,白天不好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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