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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浅头上布满黑线,她不禁想起自己年幼的时候,月夏也时常哄骗她去红尘染缸附近玩耍。直到她渐渐懂事,才明白所谓的“玩耍”其实就是被奴役着浸染红线。
没想到,她才刚刚从染缸边上逃脱出来,又将萸归搭了进去。难怪月夏总是积极主动地要帮自己带奶娃娃,原来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只不过,十多万年过去了,月夏哄骗孩童的理由都不曾变过,真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梓芜倒是不知道他们十三洲还有这个奇特的“传统”,只是看着知浅的面部表情百转千回,猜出其中有“玄机”,便问:“怎么,有何不妥吗?”
知浅干笑两声,实在不知该怎么跟梓芜解释,最终只能说道:“那个……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十三洲的染缸便是红尘的泉眼,比着天宫月神府里的那一处大多了。远远的,知浅就看到月夏蜷缩着蹲在泉眼边上,指挥来指挥去。旁边,一个小小的、圆圆的身影踉跄着,费力地拖着比他还要大的多的红线团,努力扔到泉眼里。
“再拉过来一些,再多弄一些!”月夏笑眯眯地指挥着萸归,丝毫不觉得自己正在“虐待”一个刚满一岁、蹒跚学步的孩子。
萸归的步子根本不稳,一步一个踉跄。但是他丝毫都不懂得反抗,一般一眼的按照月夏的吩咐去做,还以为这是在和他玩游戏。月下指挥的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发现知浅的到来。知浅气结,怒道:“师兄,你便是这么看奶娃娃的?”
月下不料她已经来了,被这声咋呼吓了一跳。他转过身。看到知浅黑着一张脸,于是陪笑道:“呀,朱儿来了。哎哟,我这不是跟萸归玩呢!”
“这个借口你糊弄别人就罢了,当着我的面竟然还这么说!”知浅气的脸颊一鼓一鼓的,好像个青蛙一样。她指着月夏的鼻子数落,“我做小红线的时候,就是这样被你骗了。如今,你又这样来哄骗我的儿子。师兄,这天底下哪来你这样的舅父?”
月夏反驳:“我这样的舅父哪里不好?我可是费劲心力来抚养萸归的,掏心掏肺,朱儿你莫要冤枉了我!”
知浅不再理他,转而走到萸归面前,接过他手里缠绕的红线团,俯身柔声问他:“好萸归,你累不累?娘亲和父君来接你回家了,你馆子不欢喜?”
萸归盯着知浅的脸,愣了一瞬。知浅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她担心萸归和自己生疏,无法亲近。虽说仙胎与凡人不同,启慧较早,懂得的也多。但是毕竟从萸归降世开始,就始终未能养在她身边。知浅突然很害怕,怕萸归根本认不出自己,会下意识地躲开。
谁料,萸归仰着圆圆的小脸,认真打量了她一会,忽地就开口笑了。他向前挪动两步,莲藕般的手臂一下子紧紧抱住知浅的腿,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亲昵地很。萸归穿着一袭水绿色绸缎的小衣衫,圆滚滚、白嫩嫩的。他的头发还不甚浓密,只在头顶绾了两个小小的圆包。萸归的五官的确像极了梓芜,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然能看出是个迷倒众生的模样了。这样粉雕玉琢般的孩子扑在自己身上,知浅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她干脆将萸归抱起,怀里沉甸甸的重量让知浅觉得心安和实在。她在萸归脸颊上亲了又亲,怎么也不舍得放下。
萸归安静乖巧地任由知浅亲吻自己,不吵也不闹,软糯地很。等到知浅这边稍稍平复一下了,萸归水灵的大眼睛又滴溜溜地转到了梓芜身上。看到梓芜露出一丝笑意,萸归立即张开手,朝着梓芜挥舞起来,想要蹭到他的怀里去。
月夏见状,忍不住感慨:“唉,臭萸归,怎地这么没有良心!舅父我好歹辛辛苦苦拉扯了你一年,你竟然一见到自己爹娘,就不找我了。唉,真是好生伤心啊!”
梓芜从知浅怀里把萸归抱过来。他虽然不像知浅表现得那样激动,但嘴角的笑意明显比平日里都要温暖。配上他冠绝天人的样貌,当真是好看地没有天理。梓芜轻轻抚摸着萸归的头顶,萸归笑眯眯的攀着他的胳膊,好一派父慈子孝的画面。
知浅看着这一幕,眼睛禁不住就湿润了。她穷尽这漫长的生命,为的不就是有这么一天吗。为了不让梓芜和月夏看出自己突如其来的感怀,她偷偷抽了抽鼻子,拭去眼角的眼泪,笑道:“小家伙的确没良心,才跟我亲近了不到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冲进他父君怀里。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得到的偏爱也更多些!”
第二百二十三章 抓周(2)
梓芜听出了知浅话语中浓浓的“醋意”,难得好心地说了一句:“大概这孩子是一时新鲜,才总想往我怀里钻。再等过些时日,他会渐渐发现父亲大都是严厉的,娘亲更慈爱些,便要同你亲近多了。”
知浅这才满意地笑了:“你这么说,好像很有道理。只不过,你要对他多严厉呢?”
“男孩子嘛,无需娇惯什么,还是摔打些好。”梓芜看了一眼萸归,小娃娃正抓着他袍子前襟处的玲珑扣往自己的嘴里塞着,丝毫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位“严父”。
月夏立即赞同地连连点头:“就是说嘛,男孩子可不能娇惯。所以我才锻炼他浸染红线啊,这也是为他好呀!”
知浅瞪了他一眼说道:“师兄,你分明就是自己太懒,休要再找借口!”
“那还不是因为你嫁人后,我这里一向人手不足。”月夏反驳,“你抛下师兄就不管了,师兄还不能另找人手?这就是、这就是母债子偿!”
两人在一旁拌嘴,梓芜默默地捂住萸归的耳朵,道:“还是少听一些吧,我可不希望你将来也是那个性子。”
萸归好似能听懂一样,眨了眨大眼睛,满眼都是星星,嘴上咯咯笑个不停。
既然萸归并不认生,知浅和梓芜也就不在十三洲多做停留,只落脚一夜,第二日便启程带他回花界去。月夏自然也是要去参加萸归的生辰宴,所以干脆和他们一起去往花界。花界的人办事效率都是极高的,不过离开一日的时间,再回来时很多事宜就都安排妥当了。萸归的到来,着实在花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所有人都对这个少主翘首以盼,毓香宫外面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对此,知浅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人群涌来,颇为感慨:“照这个趋势看来,萸归这个小娃娃马上就要超越他的父君,成为六界最受欢迎的雄性生物了。”
月夏对这个说法表示不满,愤然拂袖,扫落几颗瓜子壳:“你将师兄我置于何地?虽说我的容貌稍逊花神一筹,但若是就受欢迎程度来看,我才是居高不下的那一个!”
于是二人又针对这一话题,喋喋不休地争论起来。花界也因为萸归和月夏的到来,热闹不已。
到了萸归生辰这一日,花界破天荒的邀请了诸多神魔前来赴宴。毕竟,如今的天帝是思举,和花神夫妇交好,花界和天界的罅隙也就不存在了。梓芜还亲自解除了结界,不再将天界之人拒之门外。擎冉更不必说,魔界和花界的关系也是极其融洽的。一时间,无数神魔聚集花界,空前地热闹。
萸归身为花界的少主,这次的生辰也是他降世以来第一次露面。所以即便梓芜性子低调,也很是重视,这次的宴席也算是大操大办了。宴席的场所就设在花海之中,无数樟木小几排列着,群花相应,蜂蝶飞舞,别有一番趣味。天界的神仙看惯了铸造的高楼宫阙,魔界的魔族总是深居地底。所以花界的自然风光对他们来说,都是十分新奇的。
花海中央,设有三处高座,分别是给花神夫妇、天帝和魔君的。思举和擎冉皆亲自列席,这也让众人感慨,花界的这位少主,果然是不同凡响的。梓芜今日作为东道主,坐在最显然的位置上。他身着玄色金边的华服,难得一脸春风和煦,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说不尽的风雅。于是坐下一众魔女仙娥都痴痴地凝视他那完美无缺的容颜,舍不得收回目光。
“以后,你再不能坐这么显眼的位置了!”知浅表面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容,暗地里咬牙切齿地警告梓芜。近来随着她的法术恢复,她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和梓芜说话的时候,偶尔也会带上命令的口吻。
梓芜挑一挑眉,打趣:“哦,莫不是夫人的酒杯里被人动了手脚,喝下去的不是美酒,而是陈醋,所以说话才这么酸。”
知浅狠狠瞪了他一眼:“哼,总之就是不行!”
萸归被乳母抱出来露面的时候,又是引起了一阵轰动。今日他被换上了一袭大红色绣着凤凰花图样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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