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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揉着被打疼的头,不满的嘟囔着,我是男人,才不是什么八婆!
陆安瑾带着一颗躁动的心飞速的奔回县衙,正巧陆父也在,他叫住了准备回房的陆安瑾。
“爹爹,何事?”
陆父率先坐下,端起了一杯茶,不苟言笑的说,“坐下。”
“爹爹,出了什么事情?”
干嘛这么严肃啊,看着怪吓人的。
陆父看了她好半天,这才盱衡厉色的说,“安瑾,为父希望你和贤王保持距离。”
“为何?”
“为何?”陆父重重的放下茶杯,“安瑾,他是贤王!”
陆安瑾不以为意的反问,“贤王怎么了?”
看她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陆父怒极,“你知不知道,贤王的身份特殊,其母家和清河王府是死对头。”
“然后呢?”
“为父说的还不够明白么!”
陆安瑾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这些日子,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闪现,他沉默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害羞的样子以及言不由衷的样子,每一帧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半晌,她才低声说,“爹爹,贤王是我的救命恩人。”
陆父诧异,“何时?”
“接圣旨那日,”陆安瑾幽幽的说,“如若不是贤王,我早就是马蹄下的一缕幽魂了。”
陆父大惊,“怎么回事?”
陆安瑾不想多说,“爹爹,上一辈的恩怨,我不想多说,也懒得参与。我只知道,我认识的贤王不是一个只沉浸在朋党之争中勾心斗角的狭隘之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安瑾!”
“而我崇拜英雄。”
陆父无奈,“安瑾,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爹爹,我知道您其实很欣赏贤王,我也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我更知道您不想参与到这些争斗之中。”陆安瑾幽幽的说,“可是,有些事情我们是躲不过去的。”
该来的,早晚都会来,就算躲在海角天边,最终也会回到原点。
又是长久的沉默。最后,陆父叹了口气,他无奈的摆摆手,转身离去,只是陆安瑾心酸的发现,他离开的背影有些苍凉。
远处枝繁叶茂的树上,一抹残影飞过,只剩下知了还在慷慨激昂的唱着歌。
傍晚时分,云朵悄悄的躲在了云层里面,天幕渐渐染了墨色。
陆安瑾置办了一桌酒菜,齐霄昀带着一身的热气赴宴,赫然发现只有陆安瑾一人。
“来了?”
“嗯。”
“坐吧。”
齐霄昀一声不吭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