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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第2页)

“福星?”老夫人冷笑一声,眼角眉梢间满是对一手炮制了这个话题的安平郡主的鄙夷和不屑,“那女人,也就只能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了,却也不想想,这世间,又有几人能挡得住煞气的侵袭,而,‘福星’的身份,又岂是能随意编排的?!”

当然,老夫人并未说出来的却是这些年来,相比起候府里那些或精明,或低调,或谦卑,或透明,却纷纷自有谋算的姑娘来说,杜芷萱这个钱氏拼了老命也要保下来的五姑娘,虽延续到了安平郡主的血脉,却与其那早死的生母一般,并未遗传到安平郡主算无巨遗的手段和擅窥人心的本事!

而,这般性情天真到近乎痴傻的姑娘,又岂会是话本里那处处遇难呈祥,并令人生出不敢算计心思,以免报应到自己等人身上来的“福星”呢?

“话虽如此,但,老奴这颗心,依然不太安稳。”周嬷嬷眉头微蹙,再次说道,“秦王的‘煞神’之命,早已传遍了大梁,连邻国都有所耳闻,那向来疼爱四小姐的将军府一众人,又岂会眼睁睁看着四小姐被太后赐与秦王,然后,面临那种随时都可能收到四小姐噩耗的凄惨局面?!”

“老奴以为,即便四小姐那能克制秦王一身煞气的‘福星’之名有水份,但,四小姐与秦王的八字定无比相合!”

“这是自然。”老夫人捻动着手里的佛珠,并不觉得有何意外之处。

毕竟,即便秦王再如何地令人闻风丧胆,又如何地能止小儿夜啼,但,说到底,秦王依然是太后最疼爱的小儿子,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幼弟,若结亲,又岂不会求高僧一合两人的八字?!

“若我未记错,秦王今年已25岁了吧?”

“正是。”周嬷嬷点点头,脑子里猛地窜过一阵亮光,嘴唇就激动得有些颤抖,“老奴记起来了,这些年,太后曾数次欲为秦王赐婚,更私下里寻摸了许多八字贵重的姑娘,并每年都会请高僧批命,却在每每生出赐婚念头不久,那位姑娘就会枉送性命!”

“不错。”老夫人微微颌首,脸上的神情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略有些诡异,“就算四丫头福大命大,逃过了赐婚圣旨带来的噩运,更好生地活了三五个月,那又如何?只要四丫头一日未嫁入秦王府,就随时可能出现看不见,摸不着的生命危机。”

面对这种随时可能会死的人,又何需刻意隐瞒自己的算计和坑害手段?又何需因着同情和怜悯等缘由,而令人待她好一些?又何需因她那板上钉钉的秦王妃的尊贵身份,就令候府一众人都放下往日里的恩怨逢迎讨好于她呢?

倒不如,利用此事,在杜芷萱备嫁的三年时间里,为候府其它的姑娘谋得一桩良缘!(未完待续。)

第520章 一纸赐婚惹众议(2)

作为老夫人依重的左臂右膀之一,周嬷嬷只是略微思索了片刻,就明白了老夫人的话外之意。

只是,想到自从杜芷萱被赐封荣华县主之后,寥寥无几的见面里,由杜芷萱身上传出来的那越来越浓重的威严气势,周嬷嬷沉吟了会,又道:“那么,往后,府里该如何待四小姐呢?”

老夫人想也不想地说道:“当然与往常一样。”

“这……”周嬷嬷迟疑了会,道:“怕是不妥。”

“哦?”若换了其它人,这般置疑,只怕早就激怒老夫人,被拖下去打板子了。不过,就如周嬷嬷了解老夫人那般,老夫人也颇为熟悉周嬷嬷的性情,遂难掩惊诧地问道:“可有什么说法?”

“无论如何,四小姐已是板上钉钉的秦王妃。”周嬷嬷暗叹了口气,若可以的话,她也不愿意与老夫人分说此事。偏偏,做为老夫人最为依重的陪嫁嬷嬷,她与老夫人是真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哪!

“以往,皇室会在赐婚之后,安排几位教养或管事嬷嬷出宫指点一应事物,而,四小姐身旁早有太后和长公主赐下的四位教养嬷嬷,只怕,太后会将这个任务交由这四位嬷嬷。如此一来,只怕这四位会隔三茬五就入宫,向太后汇报四小姐的学习生活情况。”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这四位绝对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不待太后问起,就将杜芷萱在勇诚候府里的状况一五一十地秉报给太后,而不会再像往常那样,碍于诸多缘由而默许了勇诚候府对杜芷萱的磋磨和算计。

谁让大梁“以孝治国”?只要杜芷萱身上流着勇诚候府的血液,只要杜芷萱一日姓杜,面对勇诚候府一众长辈时,就必需发自肺腑的恭敬谦卑,不然,随随便便安一个“忤逆不孝”的罪名,就能将杜芷萱彻底打入尘埃,再也无法翻身。

这一点,并不因杜芷萱及笄后,利用那培养墨菊和墨兰的独特“莳花之技”,通过安平郡主的敲边鼓,而获得了太后赐封的三品实权荣华县主的爵位,而有任何的不同。

不然,勇诚候府一众人待杜芷萱的姿态,为何依然那般地高傲和不屑呢?为何依然频繁地出手算计坑害杜芷萱?不就是逮准了“孝道”这一点嘛!

只是,眼下,这一切,却全部变了。

以往,勇诚候府还能用“孝道”来压制杜芷萱。如今,成为板上钉钉“未来秦王妃”的杜芷萱,身份已由受到老夫人等候府长辈辖制的长房嫡长女,一跃而变成了凌驾于候府一众人之上的“准皇族中人”!

倘若,候府一众人再像往常那样频繁出手磋磨杜芷萱,只怕,太后就会立刻有了插手勇诚候府家务事的理由,待到那时,只怕,勇诚候府将会遭受到无比残酷的打压。

……

老夫人眉心紧锁,因为那满腹无法排解的愤懑和恼怒等情绪,而用力地按压着手里的佛珠,很快,那保养得极好的粉色指甲上面就浮现一抹可怖的青白之色。

屋子里的气氛一阵诡异的静谧。

许久后,才传出一声轻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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