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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东君给他抽得闷哼一声,赶紧把裤子脱了。东方不败移开桌上的瑶琴、琴谱等物,也褪下裤子,大张着腿坐在桌上。
桓东君因那处受伤,禁欲已有两日。今日伤痕痊愈,对上如此光景,怎还忍得住?急急的在东方不败腿间摸了几把,又伸手去拿润滑用的丸药。东方不败手持玉箫,在桓东君光裸的屁股上敲了一下,道:“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进来!”
这一下打得毫无防备,桓东君疼得差点跳起来,道:“娘子……轻……”话没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桓东君不敢再磨蹭,只是担心东方不败伤着,于是轻声说道:“娘子,不润滑会疼的,还是……”
东方不败打断他,柔声道:“桓郎,我喜欢这样,你快进来。”这句话说得十分娇媚迷人,丝毫没有刚才的蛮横模样。桓东君早被他迷得晕头转向,听了这话,连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也忘了,只想一下子把他捅穿了才好。
待桓东君插进来,东方不败抬高双腿,牢牢环住他的腰。又嫌他的外袍碍事,一把扯下。此时天上又飘下鹅毛大的雪花,他们两个人近乎赤 裸,在亭中一站一坐,竟然谁也没觉得冷,反而浑身香汗淋漓。
没有润滑的性 爱自然比往常疼痛,但摩擦时快 感也往常强烈许多,东方不败很快就适应了桓东君的节奏。冷不防的,他突然又把那玉箫重重敲击在桓东君后臀上,口中却温柔的道:“桓郎,再快些。”
桓东君喉间低吼一声,搂紧他的腰,加快速度。东方不败身子后仰,一手撑着桌面,另一手拿着玉箫,很有节奏的在桓东君臀瓣上抽打。每抽一下,桓东君的速度就又快上一分,两人在雪花纷飞的庭院中忘乎所以、纵情交欢。
待到云消雨歇,桓东君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肿的痕迹,早疼得几乎下半身都没知觉了。东方不败力道控制得极好,没有一道抽出血的,更没有任何两道互相交错的。所有的红痕分布均匀,瘀血全在皮下。
等到了第二天,瘀血慢慢化开,伤处由通红变成深紫,疼得桓东君直叫唤,夜里只能面朝下趴着睡。所有起居事宜都要东方不败亲手照料。
此外,桓东君命令长六守在院门口,严令:“但凡女子靠近,立刻打发走,爷谁都不见!”
且说十日后,桓东君终于养好伤,路上的积雪也化了个干净。他辞别温总管,又命长一等侍卫先行返回落花谷,自己同东方不败二人乘上快马,往华山而行。
他二人从洛阳城出来,只行了半日,却见前方官道上横七竖八堵了好几辆马车,马匹过去不。桓东君上去打探,见那些马车有的缺了轴,有的少了轮子,车身上全是淤泥。又有几个车把式守在一旁,说是前方道路泥泞、坑坑洼洼,车子行到这里再难移动,正等着城里派人过来帮忙,一时半会挪不开道。
桓东君打马回来,对东方不败解释清楚,道:“不如我们暂且返回城中,明日再出来。”
东方不败笑道:“桓郎,这几天下雪,前面恐怕都是这般。只要绕路过去就行了。”
桓东君向来不同他争辩,两人打马下了官道,进入旁边的树林。又走了十几里路,东方不败往右一拐,重新上了官道。这一段路面的情形果然如那些车夫所说,泥泞得很。马蹄子踏在路上,溅起来的全是泥点子。
桓东君素来喜欢洁净,如此行路自然不太高兴。他心想:林中好歹还有落叶铺地,土壤也干些,走官道还不如绕路穿林子。于是他对东方不败道:“方才我见林中景致优美,不如我们还从林子里穿行。”
东方不败见他裤子上沾了许多泥印子,心知他嫌官道上面泥水多,才想从林子里穿过去。这原是件小事,答应他也无妨,只是现在天色已晚,而且东方不败知道前面再过十几里就有客栈可以歇脚。于是他委婉劝道:“桓郎,树林里容易迷路,咱们还是走官道比较安全。”
桓东君笑道:“娘子莫怕,待会真碰上歹人,自有为夫保护你。”说完,也不等东方不败答话,就掉转马头径直往林中去了。
东方不败轻叹一声,只得打马跟上去。
这片树林比原先他们穿过的那一片长得更加浓密,松树间夹着竹子,生得东倒西歪。两人在林中穿行,速度慢了许多。眼见天色越来越黑,两人却离大路越来越远。桓东君心知今晚恐怕得在外面露宿,这大冬天的,夜里寒冷,两人又没带帐篷出来,想到要委屈东方不败一夜,十分后悔。
东方不败见桓东君闷闷的不做声,于是打马到他身边,伸手搂着他的腰,说道:“我记得这林子里有一处庙宇,咱们可以在那里歇脚。”
桓东君听说前面有庙宇可以过夜,心中欢喜。可又想到庙里的和尚,觉得他和东方不败二人十分不便。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在计较怎么寻上一间空房才好。他心思放松,总算没再默不做声,而是捡些往日听来的笑话同东方不败解闷。
两人又走了七八里路,待天色全黑,总算看见一处庙宇。东方不败把两人的马拴在庙门外一颗大槐树下,又取了包袱,同桓东君一道进去。
走进大殿,只见殿上供的是一座青面神像,身披树叶,手持枯草,是尝百草的神农氏药王菩萨。神像上积了许多灰尘蛛网,四下一个和尚也没有,想来此地荒废已久。
桓东君对着神像行了礼,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偶遇宝地,行个方便之类的。东方不败看着他,心想这恐怕是他平生第一次在破庙中过夜,只觉得好笑。
桓东君兀自念叨完毕,又去庙外捡了许多干树枝,堆在庙宇西南角。桓东君不会使打火石,半晌也没把火升起来。东方不败过去接过火石,一下子就打着了。待火生好,桓东君道:“还是娘子厉害。”东方不败笑道:“你去把庙门关上,当心火被风吹灭了。”桓东君应声而去,东方不败脱下沾了泥水的外衣,垫在地上权作铺盖。
桓东君挨着他坐了,见他衣衫单薄,硬是把身上的一件狐皮披风解下来给他穿上。东方不败道:“我不冷,你自己穿吧。”桓东君哪里肯答应,道:“娘子,你穿上,我心里好受些。要不是我胡闹,咱们现在正坐在暖烘烘的客店里呢。”
东方不败没再争辩,拉过他亲了一口,道:“这样也别有一番野趣。”
桓东君没有像往常那样趁机索欢,只默默替他系好衣扣,道:“夜里凉,娘子千万别冻着了。”东方不败有《葵花宝典》和《北冥神功》两重内功护体,哪里那么容易冻着,桓东君此番这么说,实乃心中有愧罢了。
东方不败从包袱中取出晚饭,是长六准备的腊鱼腊肉等物事。他把肉穿在长剑上,架在火上烤热乎了,又用匕首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给桓东君嘴里。他们还带了几个酒葫芦,他二人在火边吃一口肉,饮一口酒,却也十分快意。
两人用过晚饭,坐着闲聊一会儿,最后相拥着在火边睡了。
突然东南方传来一片马蹄声,约有十余骑,沿着大道驰来。东方不败首先惊醒,他心中一凛:黑夜之中,怎地有人在树林里奔驰?难道是冲着我二人来的么?
他坐起身子,熄灭火堆。这时桓东君也醒了,靠在东方不败身上,听他低声道:“别作声。”
过不多时,那十余骑在庙外奔了过去。这时桓东君睡意已消,他手按剑柄,全身皆备。却听得马蹄声越过庙外,渐渐远去,桓东君不明所以,正欲上前从门缝中悄悄查看,却听得马蹄声又兜了转来。十余骑马来到庙外,一齐停住。
只听得一个清亮的声音叫道:“长信宫主在庙里么?咱们有一事请教。”
且说桓东君同东方不败二人在树林里一处破庙过夜,半晚听见十几匹马冲他们过来,又一语惊人,说要见长信宫主。
落花谷主与长信宫主实际是同一个人,这件事即使在落花谷也极为隐秘。此时在荒郊野外被人唤出来,怎不叫桓东君心惊?
东方不败打个手势让他不要出声,心道:对方叫的是长信宫主,或许不知道桓郎的身份,此时贸然出去岂不自己承认了。
如此静默了一会儿,外面的人又高声叫道:“落花谷桓大公子,您再不出来,咱们冲进庙里,扰了您的夫人,大家面子上可不大好过。”
此番点名道姓,桓东君再无不应之理。当即手握长剑走到门边,把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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