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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岛不想听从神秘电话的命令,所以准备等下次神秘电话来的时候,谎称自己需要学习工作,没时间杀人。
事实上黑岛确实很忙,一方面要在杜兰面前隐藏自己的犯罪事实,努力做个正常人。一方面还要帮助老师做好工作。最后还要应对自己的舔狗。实在是忙得很,如果不是她饭量大,力气大,根本没有真么多精力。
专案组通过不同区域不同信息的方式确定了凶手可能所在的区域,不过这个区域里也有几十万人,很难再确定具体的位置。
接下来怎么办?如何才能大海捞针地从人海中找到罪犯?
其实真的没有特别的办法,只能等罪犯自己犯错误,刑侦也不是万能的,也有缺陷。
不过杜兰提出可以对罪犯进行侧写:“就是针对罪犯可能的特征进行还原,缩小凶手的范围。”
“比如凶手如此仇恨罪犯,是不是被罪犯伤害过,是不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之类的。还有作者杀人的规律,是白天杀的多还是晚上杀的多,是工作时间杀的多,还是业余时间杀的多。这些都可以帮我们缩小范围。”杜兰说道。
大家点头,原来如此,对罪犯进行侧写确实是个办法,虽然线索不多,但至少也能理出个头绪来。
在杜兰的建议下,公安成立了侧写小组,专门研究凶手可能的习惯。
一旁的黑岛心中惊恐,一个无头案杜兰都能查得这么井井有条,公寓里的小案子他不会已经破解了吧?
黑岛也会心虚,因为她并不想被抓,虽然她很清楚自己被抓是早晚的事情,毕竟这是法治社会,而她又杀了那么多人。不过她还没过瘾啊,她都忍耐了好几年了,现在才刚开始狩猎,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
现在就是等待了,杜兰也没多少工作:“黑岛,不介意一起回去吧。”他要回去了,正好看到黑岛也收拾东西准备走了,就提议一起走。
黑岛心想现在反对反而适得其反,不如就同意吧:“好的,杜先生。”
两人要乘坐地铁,然后步行回去。虽然杜兰是被请来的顾问,不过并没有配备任何交通工具。当然虽没有接送车,不过杜兰可以自己打车过来,出租车钱是可以报销的。不过今天杜兰特地和黑岛一起座地铁。
“这个国家确实很神奇,在这里我见过最卑劣的人,也见过最变tai的人。”杜兰说道。
黑岛是学霸,表示这两句话根本没有任何的转折,完全是一个意思,这个家伙也太没礼貌了。因为不知道杜兰到底要说什么,黑岛一言不发,不反驳不提议,只是倾听。
“我听说这个国家有很多人为了生存会打很多份工……”杜兰说道。
黑岛一听立刻想到了自己的舔狗,他为了协助自己杀人确实打了很多份工。为了给黑岛制造不在场证据,他去咖啡店打工,修改监控时间,让黑岛有不在场证据。为了帮黑岛处理尸体,他在快递公司打工,运送尸体。为了隐藏尸体,他在屠宰场打工,把尸体挂在冰库中。
反正哪里有需要,他就去哪里打工,一切都是为了帮黑岛。
感觉他比黑岛还要厉害,只是因为没有主见所以需要黑岛做领头羊。但舔狗的执行力简直爆表,除了不会亲手杀人之外,舔狗什么都能做,而且都是那么出色,可以胜任任何的岗位。
黑岛听杜兰无缘无故说起打工,就想到是不是舔狗被发现了。他可知道自己的所有罪证,如何是好?
杜兰的话没有说完:“我通过cos认识了不少各行各业的朋友,发现很多职业都喜欢招临时工。说起来这些临时工才是最厉害的,每个行业都有关于零时工的传说。”
越来越好像是在说舔狗了,黑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想着数列公式,表情依旧天真无辜:“临时工真的这么厉害么?”她心里却已经准备动手了,如果杜兰真的知道她的罪证,那么就算打不过也得出手,她不会束手待毙的。
“当热很厉害,我现在正准备筹划一个临时工大赛,评选打临工最多的零时工,你有没有兴趣?”杜兰疯狂地暗示,暗中观察黑岛的情况。
这就好像看着笼子里的动物会有什么反应一样有趣,看蚂蚁挖洞,看猫咪照镜,看猴子吃香蕉,类似于观察动物的表现。
所以杜兰不会现在就让黑岛伏法,而是不停地制造不同的情况,观察黑岛的反应。
狮子老虎是食肉动物,可是依旧有很多人说它们可爱,特别是狮子老虎的幼崽更是相当受欢迎。作为捕猎者,黑岛绝对是相当漂亮的,自然就应该得到狮子老虎一样的待遇,暗中观察才有意义。
普通的猫咪卖萌肯定是不能让杜兰满足的,但黑岛这位凶残而美丽的捕猎者却能让杜兰满意。
比如现在黑岛强装冷静的样子就非常有趣,明明心虚得要死,却还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甚至还配合杜兰的话展现一副惊讶和感兴趣的神态,简直就是经典。
当然杜兰除了观察黑岛之外,也确实很佩服黑岛的工具人。做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真的是叹为观止。
虽然不是做一行爱一行,但确实做到了做一行精通一行,不然他也不可能有机会用打工的岗位完成犯罪过程。其实杜兰觉得工具人比黑岛更有潜力,单论能力工具人是黑岛的几倍,唯一的问题就是工具人没有足够的主观意识。
不过黑岛或许可以成为工具人的磨刀石。
如今工具人正在努力模仿黑岛,希望成为黑岛一样的果断又有目标的人,如果他真的得到黑岛一样的意志,配合他几乎全能的打工能力,一个可怕的全能杀手就会诞生。
可惜目前工具人还在模仿期间,依旧是一件性格懦弱,唯黑岛是从的工具。但杜兰很看好工具人的潜力,不知道黑岛知不知道自己也是在养虎为患。
工具人一旦掌握黑岛意志,必定反噬,因为一山难容二虎。黑岛绝对会成为工具人磨砺尖爪利齿的第一个受害者,杀掉黑岛就是工具人完全成熟的仪式,是他代替黑岛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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