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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明明在房内,姚永昶还是做贼似的左右看看,“那什么的时候,谁更好?”
顾潋:“什么时候?”
姚永昶:“啧,就那什么,在床上时。”
顾潋闹了一张大红脸,带着审视的目光将姚永昶上下打量一遍,却换来对方一个白眼。
“你看什么看?你要是不愿同我说就算了。”
“可是万老板……那什么时对你不好?”顾潋猜测道,没想到此话一出,姚永昶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
“顾潋。”姚永昶抓着顾潋大倒苦水,“我才是姚府的主子,他就是个给我看家的,从前我不管做什么,再怎么过分他都不敢对我动手动脚,那什么时别提多小心紧张了,可最近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顾潋听明白了。
从前万年喜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着哄着,他没当回事,如今从云端跌落泥潭,自己心里先有了落差。
“我又不是真的去逛青楼,你也知道,我只有在那种地方时才写得出东西,他倒好,什么屎盆子全往我头上扣!”
“我倒没看出来他上辈子是个醋坛子,这家的醋要吃,那家的醋也要吃,你也是脚踏两条船的人,我从没见那万凌霄这样吃你的醋!”
听见“脚踏两条船”这句话,顾潋先是恍惚了一阵,反应过来姚永昶是在说他,才缓缓皱起眉头。
“你在这儿同我诉这么多苦,倒不如开诚布公与万老板聊聊。”
不然就会像他之前那样,一个人瞎琢磨,什么都闷在心里。
姚永昶闭嘴不谈,他也想过跟万年喜坐在一处好好说话,可到最后必定会吵起来,吵起来的后果就是他被折腾一番。
万年喜如今已经不愿意同他讲道理,居然开始用武力,也不知道一个天天捏算盘的人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往他脖子上一掐,怎么都翻不了身。
“况且你们从未经历分离,还不知思念之苦。”顾潋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一支嫩柳正曳在窗台,他抬手折下,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顾潋。”姚永昶看着他,一言难尽,“我怎么看你像个闺中怨妇一般?”
顾潋:“……”
直到回了宫中,顾潋脑海中还忘不了姚永昶那句话。
他拉住前来送药的顾洋,指了指自己,“你瞧我脸上,可有怨气?”
顾洋看了会儿,缓缓开口:“少爷,您千万别心急,再把自己绕进去,少不了伤身伤神,皇上的捷报也不过五六天就到了。”
顾潋放开他,默默将药喝了。
顾洋所说他都心知肚明,可知晓是一回事,夜里却实在睡不好,心惊胆战熬了五天,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交战于丰城十里,首战告捷,帝以月白鲛纱遮目,一马当先,斩敌将——”顾潋缓缓念出后头的话,“腰下双腿?”
顾洋兴奋不已,“少爷!皇上竟如此厉害!遮目迎敌还能斩敌将双腿!”
顾潋没理会顾洋的话,他接连说了三个“好”,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气。
“顾洋!研墨!”他一掀衣角,厚靴底擦在地面发出“簌簌”声响。
走至案前,顾潋提笔沉吟片刻,再下笔时一手字写的龙飞凤舞。
“你方二十,便能独自率军杀入敌营,有顶天立地,气冲霄汉之风,待身经百战,定能横刀立马三千骑,少年志气万里名!”
毫无保留夸了一通,顾潋冷静下来,又絮絮写了许多心事进去。
“……切记骄兵必败之理,务必戒骄戒躁,沉下心神细密部署,方能万无一失。”
“……京中自不用担心,一切都好,怕你分心,是以不敢多寄信与你。”
“……南疆多巫蛊,若他们正面迎敌呈溃败之相,便要小心暗箭伤人。”
“……还有,你奔马至城外时,那句蛙鸣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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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赤走的第一天……顾潋:他学蛤蟆叫是什么意思?
赤赤走的第二天……顾潋:他学蛤蟆叫是什么意思?
赤赤走的第N天……顾潋:他学蛤蟆叫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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