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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李员外,我们静悄悄地走上楼来。在宁静的夜中里,我们的脚步声还是惊飞了灯笼边的飞蛾。时已深秋,飞蛾寿命将近,楼板上死了厚厚一层,但剩下为数不多的十多只飞蛾,还是奋不顾身地冲向那闪动的灯火,扑到琉璃灯罩之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吱呀”一声,严素秋轻轻推开了李小姐卧室的门扇。我紧随其后,迈步走入屋中,刻意地放低嗓音,柔声叫道:“小姐,老爷怕你睡久了肚饿,叫奴婢送了新熬的燕窝银耳羹来……你先起来喝上两口可好?”
屋子不大,但陈设得颇为讲究。四面墙上挂着山水长屏,靠墙的书柜中满满地磊着书册,南窗下设着的长几,置了一张模样古雅的瑶琴。灯台上点着一支银灯,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见身侧的椅子上,还胡乱地丢着一方月白的丝帕。我一边又试探地叫了两声:“小姐,小姐!”一边俯下身子,悄悄地捡起来看看,只见那方帕子上绣着半朵娇艳欲滴的牡丹,一枚细小的银针斜斜地插在牡丹的花瓣上,针鼻里穿着一根细细的红线,显然还未完工。
我正在翻来覆去地看这幅丝帕时,严素秋扯扯我的衣袖,又指了指我的手指。我举起手掌,藉着灯光一看,只见指尖上已擦着一层薄薄的黑灰。再看手中的帕子,本来月白的底色也有些泛灰。我吃了一惊,仔细看时,才发现连那些瑶琴、书册之上,都蒙了厚厚的灰尘,显然是许久都没有碰过了。
看来李员外所言不虚,从这房中陈设来看,这位青婵小姐定然是个才貌俱佳的女子,那些琴书绣品自然也是她平日所喜。只是看现在满是灰尘的情状,她确实是许久都不曾碰过了。
突然只听屋中有人懒洋洋地“唔”了一声,娇声道:“什么银耳羹,拿来放在桌上,一会候我起来后再尝尝罢!”声音娇媚悦耳,犹带有三分慵懒困倦之意。
我和严素秋神色一紧,循声看去:只见屋子的西角处设有一张楠木雕花大床,上面悬着一幅精致的藕色床帐。床前的踏板上,端端正正放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此时帐幔低垂,隐隐看得到帐内被褥堆积,似乎确实有人正在安睡。
我们交换了个眼色,但我声音仍是镇定如恒:“小姐,奴婢服侍你起来罢。”言毕便向床榻走去,严素秋也跟了上来。只听那女子“啊”地一声,叫道:“不要过来!我不用你来服侍!”
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中已有了几分惊惶之意。
蓦然之间,我只看见帐幔之中,隐然有一道微弱的黄光闪动!妖气!说是迟,那时快,我和严素秋一跃而上,疾如闪电一般,齐齐向床上扑去!严素秋脸上一道青气闪过,已是运起了她的先天真元!我三指成诀,当空一划,已先在我俩身外设下了一道护卫气界。
帐中人惊呼一声:“你是谁?”显然已是识破我们并非是李府的家人,“砰”地一声,帐幔纷飞而起,我只觉一阵激荡的劲风扑面而来。严素秋娇叱一声:“疾!”金铃脱手而出,疾飞而入帐中,只听“叮”地一声,随即便是帐中人“哎哟”叫了出来,显然已被金铃打中!
我挥袖一拂,已将帐中人击出的一掌气劲化解,但经此一来,那层层帐幔经受不起数重压力,只听“喀啦”一声,整幅床帐顿时全都垮了下来!
我一拉严素秋的手腕,身形双双向后弹出,避开了乌云压顶一般的帐幔。但那帐中人却在惊叫声中,被一堆帐幔裹了个严严实实。
哧拉!我手腕一翻,掌中已多了一柄精光闪烁的短剑!严素秋看了一眼那柄短剑,眼中神色一动。我手起剑出,白光闪处,层层帐幔应声而被划开,露出倒在地上的一具被床褥紧紧包裹的身体来!
严素秋厉声喝道:“你就是李青婵?”
那“李青婵”在地上打了个滚,被褥散开,我们定晴看时,地上哪里还有什么俏生生的二八佳人?只有一条硕大无比的“鱼”横躺在地上,那“鱼”头小身长,浑身乌溜溜地极为光滑,此时躺在地上,身子还在极为溜滑地游来游去,这条“鱼”看上去不象是鲇鱼、也不象是黑鱼,这是……这竟然是一条极大的泥鳅!
泥鳅?
我们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泥鳅却在地上又是一个翻滚,黄光闪处,却已变作了一个容貌美丽的妙龄女子,仅着贴身单衣,跌坐在地板之上,娇怯怯地偷偷看着我们。
我眉头一蹙,喝道:“李青婵呢?”
“她”也不回答,只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严素秋早已失去耐性,大喝一声:“归!”只听铃铃数声,那只金铃如有灵性一般,又飞回到她的掌中。严素秋冷冷道:“妖孽,你若再不说实言,我就要再让你尝尝我的金铃的滋味了!”
“她”“啊”地一声惊叫起来:“千万不要!仙长,你那金铃方才一击,已是损了小妖不少真元,念在小妖修行不易……且从来都是凭借吐纳修行……从不肯杀过一缕生灵,请你定要高抬贵手啊!”
“全凭吐纳修行?”严素秋冷笑一声,说道:“你害了这扬州城中许多少女,居然还说自己未曾杀生?”
“她”却一连声叫起冤来,急急辩道:“仙长你误会小妖了,这城中少女接连不见,小妖也曾听说起过。但小妖这等修为,若干下这样伤天害理之事,早已被天雷诛杀,哪里还能在这里与二位仙长说话哩?”
我心中疑云顿起,问道:“既然你说自己从未害人,那为何会出现在这李小姐的房中,假扮作了她的模样?真正的李青婵小姐呢?她去了哪里?她是不是……是不是已被你害死了?”
说到最后,我的语音已在微微发抖。
严素秋脸上冷色愈重,眼看着只要“她”说个是字,只怕当场就要被其诛杀。
谁知泥鳅“哇”地一声,居然大哭起来,一边嚷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那么喜欢她,我只要天天在烂泥巴里看看她就行了……我三天两头地修修行,也不是为了成什么仙,只是要多活几年,能多看上她几年……其实我就喜欢在烂泥巴里睡睡觉……她要去看那个美貌公子,天天想得茶饭不思的……
我,我的法力虽然不高,但她那样求我,我还不是千方百计的,将她摄出墙去,让她去二十四桥边见他……谁知道她……她竟然一去就不回来了……还害得我天天扮作她的模样……生怕让她的父母发现……”
“什么?她出走了?”我与严素秋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泥鳅抽噎了一下,又大声嚎啕起来:“是不见了!她定然是被那个公子拐走了,她那么美貌、那么温柔可爱,她以为这世上都是好人呢……呜呜……青婵……我对不起你……我以为你跟那公子见面,不喜欢我在旁边……所以我悄悄地钻到泥里去玩……我以为你只是见见他便算了……谁料到……谁料到……”
泥鳅越哭越是伤心,一时间涕泗横流.严素秋却听得老大不耐烦,喝道:“你老在这里哭个什么?还不变回你的本来面目!一个男妖,却变成人家娇滴滴的女儿家模样,真是恶心死人了!”
泥鳅精看来对她实是畏惧,当下黄光一闪,化作了一个人类男子的模样。也只在二三十岁的样子,个子矮小,相貌普通之极。此时他哭得双眼红肿,脸上泪痕斑斑,看上去着实有几分狼狈。
我与严素秋对视一眼,我的眉头不由得又蹙了起来,严素秋脸色也变得十分严肃。
看来此事并不简单,本来我们以为少女失踪一事是这只泥鳅精所为,所以方才出手之时,一举便动用了我们最擅长的法术。但通过方才交手来看,这只泥鳅精修为并不算高,甚至还比不上严素秋的丫环小怜。而且看他拙讷胆小的模样,也不象是那些老奸巨滑的妖怪。
况且我们本来以为,那掳走少女的妖怪必然是想采处子元阴正气来增加修为,这只泥鳅连正当的修行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对睡觉的兴趣远远要超过了对成仙得道的兴趣,又怎会去谋害那些无辜的少女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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