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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的那些小院子来说,这个院子大的不可思议,只是挂了个院落的名字而已。修真者五感太强,有陌生人在警戒范围内,他们根本就没办法专注修炼。因此哪怕是在同一个院落,屋子和屋子之间的间隔也是很远的。
四长老的房间里没人,风容早就知道这一点,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修真者的手段多如繁星,并不局限于本人在不在。尤其是这不是自己的地盘,以四长老谨慎的性子,不可能不留点后手。事实证明,风容的小心是有道理的。
风容看了一眼床前铺着的地毯,目不斜视地绕过去。再看了一眼装饰性衣柜上的柜门把手,眼神扫过把手上挂着的金色小铃铛,果断无视之。丫的,幸好进来之后没乱动什么,不然这下就真的暴露了。四长老究竟是藏了多少宝贝在屋里?防成这个样子!
刚刚看到的床前地毯,上面绣功精湛的暗纹是一个结界,人一旦踏上,就会被困住。衣柜把手上挂着的小铃铛虽然不起眼,也没什么灵气,但确确实实是一样攻击性法器,除了主人以外,其他人一碰到它,它就会自动攻击。这东西很少见,风容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传承里有介绍过。也不知道这样稀少的宝贝,四长老是怎么得到的。
除此之外,房间里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触手可及之处都设满了陷阱,一不小心就会中招。就连看着什么东西都藏不了,孤零零地摆在房间中间的一套桌椅,上面都动过手脚。椅子表面漆色鲜亮,乍一看也只是让人觉得椅子做工好,不掉漆。有谁知道,要是不小心碰到椅子更或者是坐了上去,椅面上的毒就会瞬间破开修真者**的防御,进入内府。只消片刻,整个人就会从内府开始往外断绝生机,除了一副美丽的皮囊和骨架,什么都不会剩下。
风容情不自禁地退后一步,确定不会碰到涂了‘红颜美人’的椅子后,才站稳。他可不想出师未捷,人先被毒死。环视了一番屋子,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动过了手脚。虽然有些遗憾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也不算太失望。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能找到什么,只不过试试运气而已。单是四长老的房间都这样重重机关,可想而知其他门派长老的房里一定会有过而无不及。
半途而废不是他的原则,冒着风险做白工自然也不是。风容瞬间就改了主意,既然找不到有用的东西,那换一种方式也没差,总之不能空手而归。
当初开办事务所的时候,自己看多了谍战片,为了好玩让徐骐达买了一批针孔摄像头到处安,没多久兴头过了之后就收在手镯里当纪念品了。本来以为这东西以后只能在手镯里蒙尘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它重见天日,燃烧贡献余热的机会。
针孔摄像头不带一丝一毫的灵气波动,修真者是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的。毕竟他们没去过华夏,根本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没什么防范心理。风容钻的就是这个空子,这个时空的凡人界,还是处在于古代,高科技这类的东西连影都还没出现!能够窥探别人的,就只有神识。因此针对神识的手段有很多,针对针孔摄像头估计连发现都发现不了。
风容从手镯里拿出几枚小小的圆形物,安在了不起眼的角落。在不改变房间里任何摆设的情况下,退了出去。成功地搞定四长老的屋子,乘着比武还没结束,风容接着潜进了其他派长老的房间,也没动手翻东西,悄悄地安了摄像头后离开。所有摄像头都是和风容的笔记本连接的,而笔记本风容一向是玩完了就顺手放进手镯,因此只要风容愿意,随时都可以打开电脑利用摄像头监控他们。
从最后一间屋子出来,还没走远,风容就感应到了自己设下的阵法从里面被触动了。崔璨修炼完了!风容回去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快了几分。
风容回到房间的时候,崔璨才刚刚从床上起来。风容对着崔璨露出笑容,一边把刚刚做的事和他说,一边快手快脚地掏出针孔摄像头在房间里到处安装:“万一被发现了,也有个说法。他们屋子里有,我们屋子里也有,怀疑到我们身上的几率大大减小。”
弄好后,风容把第二次改动的容貌身形变回第一次改动的样子,气息也不再隐藏。让崔璨绕着他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后,才收起阵法,打开门。今天的比赛差不多快结束了,他们也应该出门露一露面。
风容带着崔璨才走出门没多远,正好和带着弟子回院落的四长老碰见了。
“崔长老天赋好,就连身边跟着的小厮天资都不逊于内门弟子。短短一天,修为竟然有有所长进。”
风容之前忙着安摄像头,没空注意。这会儿被四长老这么一说,立马就发现了崔璨体内越发凝实浑厚纯粹的灵力。心里高兴,面上却不动声色:“四长老说的哪里话,我这小厮卡在心动初期有一段日子了,多亏了今天在屋里借助了地下灵脉的灵气,才能顺利进入中期。”
四长老本来就只是看到崔璨修为增长,随口夸问了一句,并没有放在心上。听完风容的回答更是觉得相当合理。也是,一个小小的心动期,卡久了有足够的灵气自然就能升阶。四长老看着崔璨,脸上带笑,顺手卖了风容一个人情:“那也是他天资好,换了别人,就是泡在灵水里也没用。这头几天比试都没什么好看的,你们年轻人估计也坐不住。干脆这样好了,这几天你就带着他留在房间里修炼,巩固一下修为。至于这些参赛的弟子就先由我看着,过两天最为厉害的十个人胜出了,你再出来凑热闹也不迟。”
现成的借口,风容怎么会往外推?谢过之后张口答应了下来。之后几天都呆在房间里没出来,一边修炼,一边为崔璨护法。至于电脑,风容一次也没有打开。其他长老那边都没有什么异动,这就代表着他们都没有发现摄像头。好钢用在刀刃上,时时刻刻都在监控的话,容易被发现。
风容和崔璨埋头苦修四天后,第五天早上,沧澜门下的一个弟子过来叫他们,说是要开始排名赛了。
风容和崔璨跟着那弟子到石台下的时候,排名赛正打得如火如荼。四长老看到风容来了,笑着为他解说:“来得不算晚,这才是第一场。喏,”四长老指着台上的两人:“红衣的是三宫之一炙凤宫的大弟子,碧衣的是同为三宫的清微宫首徒。这两人都是金丹期,势均力敌。”
风容并不认识他们,因此看戏似的看比赛。反倒是崔璨看得很认真,这样等级的打斗对他来说,很有好处。尤其是在他没有任何的修真实战经验下,一场比赛结束,受益良多。
两宫弟子很有大家风范,比武都是点到为止。炙凤宫的大弟子输了也没红脸,客客气气地互相行礼,两人相携而下。四长老虎着张脸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教育身后的弟子:“比武岂能儿戏?上场了就要竭尽全力,甚至在必要时候以命相博。像他们那样跟游戏一样,出手都留有三分余地,哪里会是真实水平?遇到敌人了要还是这样,早就死透透了!你们看看,赢得没有赢的样子,输的也没有输的样子,简直就是胡闹!”身后弟子唯唯诺诺应是。风容站在四长老身边,暗暗皱眉。其他的都有道理,但这只是一场比试,用得着赌上性命来赢?
第二场上场的是天鉴派弟子,一名白衣蓝底的佩剑青年站在台上,眼神轻蔑地扫过沧澜派众弟子,最后定格在四长老身后:“齐嘉,你不会是不敢上来吧?躲在贵派长老身后当缩头乌龟?”
站在四长老身后的青年听到这话,脸上戾气一闪而过,抬脚越过四长老,就要上台。四长老拉住齐嘉的手:“对天鉴弟子,不必留手。输了就不要回来!我沧澜没有比不过天鉴的弟子!”
听到这话,齐嘉脸上的戾气更重,对着四长老点了点头,就上了台:“今日就看看,谁会是缩头乌龟!”说完祭出飞剑,两人斗到一起。
齐嘉的修为比天鉴弟子的修为略高些,暴怒之下,战斗力更是爆表,打了十来分钟后,就处于优势,一直压着对方死命打。没一会儿,天鉴弟子身上的白衣都染上了艳红。
天鉴弟子一直没认输,齐嘉也没给对方机会认输。到了最后,天鉴弟子身上几乎没剩下一块好肉,齐嘉的剑依旧没停,赤红着眼,嘶吼:“谁是缩头乌龟?谁是?说啊!说啊!刚刚不是很能说么,怎么?哑巴了?”
天鉴和沧澜本来就是死对头,谁也不愿意向谁低头。天鉴的带队长老看到弟子被压着打,也无动于衷。直到后面,天鉴弟子毫无反手之力,齐嘉还是没有停手的时候,才皱着眉头,一脸不满。这弟子在天鉴里也算是天资高的,是掌门弟子,就这么折在这里,单是掌门那一关自己就过不去。因此哪怕再不愿意向沧澜低头,天鉴长老看到齐嘉下死手的时候,还是出声了:“竖子尔敢?”话音出现的同时,高阶修士的威压也毫无保留地扑向齐嘉。
齐嘉松开手里半死不活的天鉴弟子,倒退几步,被威压逼出了几口血。四长老看见齐嘉的惨状,怒吼:“天鉴长老这是做什么?无故插手比赛?击伤我门下弟子!真当我沧澜无人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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