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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气鼓鼓地互相瞪着,眼里快要冒出火来,就好像两只炸毛弓背的猫对峙着,随时准备冲上去挠对方个满脸花一般。
“你……混蛋!”顾惜朝咬牙切齿,可人家说的并无一句虚言,容不得他抵赖。他今晚本来就呕了一肚子恶心,这会儿吵了两句血往上冲,太阳穴都突突直跳,非得发泄出来不可,既然嘴上讨不回来,就只好动手了。
顾惜朝一拳抡过去,正中戚少商左脸。
戚少商万万没料到他居然还动起手了,并且似乎很尽力。他自己也有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情绪一直都好不起来,挨了一拳顿时就把灰烬下的火苗子呼扇出来了。其实他原是抱着理亏的心态的,有些事情没办法开口,一去又杳无音讯,顾惜朝要发火也是情理之中的,可是什么叫做一边儿跟男人乱搞,一边儿要娶老婆啊?虽然事实如此,但这话说得也太他妈不讲理了,搞的时候你不知道啊?投怀送抱且不提了,再不济也得是个你情我愿吧?怎么一年之后翻起旧账,就成了祸祸人呢?!好就算是祸祸人吧,也轮不着你丫儿这个一丘之貉来叽歪啊!
戚少商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攥紧拳头回击。顾惜朝都能听见他那拳头带着风声,吓了一跳,从前没见过他打架,不晓得看起来竟是这么骇人,他下意识闭了眼,手臂抬起护住头部,然而“咚”地一声闷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戚少商拳头擦着他耳朵过去,打在了墙上。
虽说戚少商那半吊子的功夫早已荒废多年,但俗话说破船还有三斤钉,他没敢使力。顾惜朝理智上知道他让着自己,然而这会儿顾不上他那良苦用心,脑子里反倒嗡嗡地叫着:我用得着你让吗用得着你让吗?于是他抬腿屈膝,嘴上还不依不饶,“干什么,有种打啊,亏心吗?!”
戚少商没想到自己这般忍让他还是得寸进尺,挡迟了又给撞了一下腹部,这小子下手是真他妈黑,一点儿不带惜力的,他又痛又气,再不犹豫,饶是这样仍没舍得使劲儿,轻飘飘给了一拳,比起顾惜朝给自己的那下差远了去。然而他一还手,顾惜朝更疯,先是讥讽道:“怎么着,没吃饭啊?”继而合身扑上来没头没脑地一通乱捶,何止毫无章法,简直可笑之极,就差上嘴咬人了。戚少商抵挡了一阵,终于不堪忍受,右手箍住顾惜朝脖颈,左手一拳打在他腹部,想让他消停一会儿。
果然顾惜朝立刻就停止了攻击,双手捂住腹部跪趴在地,头深深埋下去,是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戚少商看不清他的表情,就很慌张,赶忙过去扶他,同时也挺纳闷儿,“小顾?疼了?我没使劲儿啊。你是越来越不抗揍了吧?”
不料顾惜朝突然发力,猛地把他推了个四仰八叉,戚少商刚想发飙,却见他跌跌撞撞冲去洗手间,扶着马桶开始呕吐。戚少商跟进去,蹲在旁边儿,伸手在他背心摩挲顺气儿,顾惜朝打了两下没打开,也就随他去了,主要是呕得胃里一抽一抽的,顾不上旁的。
戚少商看得心疼,手上动作愈发温柔,嘴上却说:“哼,还真是一点儿不抗揍。”
少时顾惜朝告一段落,结果看见戚少商拿来给他漱口的苏打水,牌子容量都一模一样,胃里条件反射地一抽抽,低头又是一阵干呕。爬起来拧开水龙头漱口,又捧了几捧凉水洒在脸上,才感觉好些了。戚少商却以为他在怄气,糟心道:“至于么,我挨打比较多好吗?你丫儿那心眼儿得用纳米量了吧?”
事实上虽然顾惜朝是看见苏打水反胃,但换了别的他也的确还是要怄气的,因而仍是不理不睬的,预备淡淡地离开。他又是发神经又是动拳脚,还呕吐了一场,此时浑身都有些脱力,脚步虚浮,脑子又乱,没留神被自个儿刚刚往洗手间冲时撞倒的脚凳儿给绊了一跤,“啊”地一声惨叫,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
戚少商都快给他折磨死了,一惊一乍状况频出,弄得他又是惊吓、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做表情了。站了一会儿看地板上的人仍是趴成一个“太”字不动弹,便蹲下来,伸出右手食指在他肩胛处戳了几下,“哎,大门牙磕掉了?”
顾惜朝动了动,慢慢爬起来,面无表情地道:“我就不乐意搭理……嗝儿……”他打了个嗝儿,便立马闭了嘴,不料又打一个,于是只好径自往门口走去,这番不是怄气了,实在是臊得慌。又是呕吐,又是摔跤,又是打嗝儿,打架还打不过,还他妈能更丢脸一点儿么!
戚少商忍着笑去拉他,他一味只是不理,俩人拉拉扯扯地眼看到了门口,戚少商蹙眉道:“先生您贵庚啊,敢不敢再无理取闹一点儿?”
顾惜朝冷笑道:“干吗不敢……嗝儿……我还无情还残酷呢,没见识过今儿你就瞪大狗眼瞧好喽!嗝儿……”
戚少商虎躯一震,简直要被雷死,但是嗝儿嗝儿的完全破坏了气氛,雷中又带几分哭笑不得,干脆也不跟他磨嘴皮子了,直接从身后拦腰一把箍住他,顾惜朝未曾提防,一时没挣脱,被他抱起来狠狠扔在沙发上。顾惜朝蹦起来,俩人又是一通撕扯,最后战局以戚少商骑在顾惜朝身上、死死按住他而告终。
顾惜朝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这回真是淡淡地说了句,“起开吧,没力气了。”戚少商翻身下来,倒在他身边,两个人都消停了,也没力气说话,呼哧呼哧直喘气儿,顾惜朝还是不住打嗝儿。
半晌缓过劲儿来,俩人开始傻笑,先是一声两声的,继而哈哈哈哈笑个不住,顾惜朝边笑边打嗝儿,更增加了笑点,简直停不下来。这一场厮打和一阵傻笑过去,两人都觉得舒坦了不少,心口一片通畅,而初时那些许久不见的尴尬和因为熟悉的陌生似乎也随之远去了。
戚少商说:“喝水吧,都说一口气儿灌一大杯水能治打嗝儿。”
顾惜朝说:“屁,可算了吧……嗝儿……就这玩意儿我刚喝了五瓶儿,胃都快撑爆了。”
戚少商略一琢磨便也猜了个大概,“被人逼着喝酒了?还胀不来我给你揉揉。刚才那人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一句话一个跳跃,顾惜朝听得脑门儿青筋都抽抽。
戚少商的手掌从顾惜朝外套底下伸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在他胃部打转轻揉,顾惜朝身体绷了一下,然而因为十分受用,也就逐渐放松下来。他享受了一会儿,感觉打嗝儿的时间间隔也长了,才嗤笑道:“三千块。”
“哈?”戚少商回忆了一下,事件自然记得,怎么说也是一吻惊魂的月黑风高夜,但人物实在模糊得很了,“就是那时候黄金麟让你送他回家的那人?”
“嗯,说起来他每次要摔都是你给扶住的。”顾惜朝叹一声,“时间过得真快,都两年了。”
“是啊,两年了。”戚少商想起当时情境,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恍惚感,他无声地笑了一笑,“我看《像风一样》了,头一次来说表现很好。你现在行情不错啊,网络上很受欢迎的样子,从傅氏这次的实际行动上看,即便不是全力捧你至少也不再有意刁难,前景乐观,恭喜啦。”
顾惜朝哼了一声,“恭什么喜,差远了去……嗝儿……泡沫经济,随时被打回原形。”
“哪儿有一蹴而就的,别心急慢慢来,你这算不错了,多少人一辈子都是个脸熟,连名字都没人记得。”戚少商顿了顿,“演员也算半个高危职业了,你自己要当心,尤其出来应酬的时候。”
“那怎么办呢?太当心了就得不到角色,得不到角色我就还是原来的我,永世不得翻身。”顾惜朝故意问。
戚少商心里其实更倾向于以他跟傅晚晴的关系,只要傅宗书不施压,就没什么太大的困难,然而也知道他是故意,沉默了一会儿,方答道:“人生总要付出代价,你想要什么没人会比你自己更清楚,我相信你知道。不过有些东西,放开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凡事三思吧。”
“你的意思是,因为更想要某些东西,所以放弃另一些也没关系?”顾惜朝揶揄地哼哼了两声,“人生总要付出代价?嗝儿,等于没说。”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别这样。无论遇到什么问题,只要你愿意,我一定尽力帮忙。”
顾惜朝放声大笑,“帮忙,十个月我遇到了很多问题,你他妈在哪儿呢?等你帮忙尸身都臭了大哥!再说了,你帮忙和别人帮忙有区别吗?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躺下来给你干一次吗?”也不知道是笑顺了气儿,还是噼里啪啦说痛快了,倒是不打嗝儿了。
周遭仿佛一下子安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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