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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时起,他已如此在乎,想要拥有他的全部,又不愿放弃某些东西。
顾惜朝凉凉一笑,“我不敢?阮小姐如果没有过世,你还敢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不敢?当初我去看阮小姐,说我在医院,你以为是我有事的时候怎么不敢说你能立马到我那儿去?”
说起来戚少商和顾惜朝自打眉目传情直到勾搭成奸,就没好好儿吵过架,彼时的争执甚至动手都是因为外力阻碍,还没像这次一般,纯粹是内部矛盾。老实说,有点儿没事儿找事儿,借着一两颗醋星子发飙,挺可笑的,而且不说则已,一说就字字句句往心口戳,不过及早发现及早治疗也是好的,过日子哪有不吵吵闹闹的。
戚少商没有回答顾惜朝最后那几句质问,先止了这场争吵。顾惜朝当然知道他“不敢”,可他更知道自己这样胜之不武,何况这种事哪有胜负。把一个去世的人扯出来已然是万万不该,阮明正是戚少商此生都弥补不了的遗憾,他怎么会不晓得。
酒会上闹了个不欢而散,回剧组的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偏偏抬头不见低头见,感觉十分怪异。其实他俩心里也不生气,就是有点儿别扭,都端着。
直到回剧组拍一场法庭外的对手戏,律师甲、乙为当事人、案件以及三观问题吹胡子瞪眼,各执一词,唇枪舌剑。有一大段对白是要两人同时讲的,陈导不要一味梗着脖子的剑拔弩张,他要有进退、有节奏,这一场演好了张力十足,演不好恐怕要像菜市场吵架。
机器就位,还没正式开拍,众人就感受到两个人之间强大的气场碰撞,待得这一场唇枪舌剑的对战行云流水般表演完毕,导演一声“cut”,现场顿时掌声雷动。陈导难得地没陷入思索,而是当时就露出一个非常满意的笑容。
顾惜朝不是头一回在片场遇见这种情况,戚少商和英绿荷在因特拉肯那场戏当时也获得了许多掌声,然而作为演员他头一次切实赢得这样的礼赞,那种骄傲和成就感没体会过永远都不明白。这一刻他明白,他介意,刚刚才拥有的这些,他不想仿如黄粱一梦,转眼就失去。
他转头看戚少商,那人也正看他,四目相交,似乎此前的阴霾突然就都一扫而空,心有灵犀的感受简直不可思议,好似这世上有另一个自己,又好似破镜重圆。这个人他不能失去。
人心不足蛇吞象。可是正因为有欲望、有不甘人类才会不断进步。他顾惜朝只是要一个自我、要一个戚少商而已,算不得贪婪吧,他不信两个人一起努力,仍然不得善终。即便真的不得善终,那又如何。
这场戏之后,两人终于将那一点尴尬和别扭消弭于无形,顾惜朝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相信你,”戚少商顿了顿,笑道,“但是别以为我不说,就不会嫉妒。”
“你嫉妒个屁,”顾惜朝其实心里美滋滋儿的,“你都浪到大洋彼岸去的人了好意思跟我说嫉妒?”
戚少商耸耸肩,“狂蜂浪蝶和正室夫人怎能相提并论?”
顾惜朝眼一眯,“找事儿?”
戚少商赶紧吐舌认错。从前他总是奉行不能逼也不能说的政策,现在看来将某些问题划归禁区根本于事无补,症结总是在那儿,不会因为隔离就能自动消除,毒,还是得杀。
华一樵如酒会上所言,和戚顾二人是同一天到剧组的,只逗留了一天,几乎都在跟导演、监制讨论问题。第二天他前脚儿走,罗谨言后脚儿就到了,原来他不止给《荒园》配唱主题歌,还要客串一个角色,就是顾惜朝的律师甲任务失败,上头派来清理门户、继续任务的全职杀手。这个角色只有三场戏,文戏要求很低,基本不需感情和表情,只要扮酷就可以了,但他每次出场都是索命,根本就全是武戏。戚少商一想起他扑自个儿那次就头痛,那个身手,根本不是差,简直是很差,但凡是个爷们儿都不该弱成这样儿,让这么一主儿来演,花拳绣腿怕都是夸他了。
果不其然,罗谨言力度和反应特别差,就是拳脚都到位了,看上去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武行们私下里都笑他娘。幸而他速度和悟性都不错,大林给设计了以快取胜的速度型动作,他学动作记得很快,除了两处特别繁复的中远镜头为保证画面效果用了替身,其余都是他自己完成的。这点也颇出意料,戚少商可没想到一个上来就被自己反剪了双手并且大叫疼疼疼的小子这么能扛,虽然一疼就呲牙咧嘴,但没听他在现场叫过一声苦,仿佛是精分,不过倒也对得起他那神神叨叨的二百五劲头儿。
罗谨言一场戏是要杀顾惜朝,一场是要杀顾惜朝和戚少商,一场是仍然要杀顾惜朝但被顾惜朝杀了,所以他的角色在有限的生命中始终是同顾惜朝纠缠不休的。戚少商既有拍戏经验,又有武功底子,还是演员,从他的角度能弥补许多导演和武指遗漏的不足,他希望同顾惜朝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合作尽可能做到最好,又看罗谨言一改中二少年的形象,便悉心教导,结果这几场完成得几乎超出所有参与者的预期。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小姐夫
等到罗谨言拍完走人,顾惜朝才想起来那天酒会上的疑点,就拉上戚少商一块儿去跟陈导聊。陈导挠挠头,一脸的困惑不解,“你俩不知道啊?我没说过吗?能有什么关系,罗棋心不就是罗谨言他妈喽。”
晚些时候他俩还了解到本片的原声配乐是罗棋心作曲,顿时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李龄毫不客气地抡了一巴掌上去,“大小罗谁也不靠谁的关系,甭瞎琢磨。”
戚少商并没觉得人人都是靠裙带,因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虽然他总说自己命好一路常有贵人相助,但那到底跟与生俱来的身世背景完全不同。可李龄这么说,他就得问个为什么了,“我琢磨什么了,你凭啥这么肯定,跟人很熟么。”
李龄道:“我跟那母子俩倒不熟,但我跟陈子峰熟啊。这么说吧,为了生活、为了能继续拍电影,很多时候导演不得不屈服于资本,所以当一部电影里他能够掌控的东西越多,反而会越谨慎,如果罗谨言是个败笔,他绝不会为了卖老同学一个人情而毁了自己的创作,现在想找一纯导演意志的作品可不容易。作品是什么,那是孩儿啊,陈子峰可是亲爹,还能为了别人家的孩儿把自个儿家孩儿弄死,程婴不是人人做得了的。”
李龄要走,又想起什么,回头补了这么一句,“你看那小子动作戏当然是笨了点儿,不过人练了一个月基本功一天没断,就三场……我的妈呀,这可真够笨的。怎么说呢,公司行为之下,这小子态度算是相当端正的。”
顾惜朝听陈导说有人负责音乐部分,仍是惦记了一天,最终没忍住上去撩闲,“陈导,我要不要早点儿开始练习,罗教授可说了,我程度太低影响她情绪。”
陈导莫名其妙,“练习什么?什么影响她情绪?”
顾惜朝倍受打击,“钢琴。”他自知水准差得太远,然而钢琴于他而言始终有浓得化不开的吸引力,尤其经过上次《像风一样》的宣传活动,仿佛唤醒了他童年的梦想。他紧张,总怕哪里出错、情绪不够,但一有机会,还是跃跃欲试。没有完美的艺术技巧,只有累积经年的热爱,没有一流的鉴赏能力,可能只是爱屋及乌,但谁都有权力去喜爱。
“钢琴?”陈导想了想,“噢,你怕再让罗棋心特训你到处卖艺是吧,没事儿没事儿,这回有罗谨言呢,让她折磨自己儿子去。”
戚少商私下里跟顾惜朝聊起这事儿就说,想弹琴咱就争取,就冲你是主演这一点在宣传上也绝对是个噱头,完全合理,没有什么不可以。顾惜朝笑笑说,将来看宣传安排再说吧。
《荒园》终于杀青,回到家顾惜朝第一件事就是找傅晚晴,可是电话没人接,他这才发现,同傅晚晴之间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当然,如果乐意的话,黄金麟除外,唔,一定要算的话,傅宗书也可以试试。
晚上戚少商打电话过来说明儿约了蒋永泽兄妹,还特意强调蒋格格可能要带同事来求合影,姑娘们都可喜欢他,问他要不要来。顾惜朝跟这些人不熟,原本对聚会活动也没兴趣,自然不想去,但他想起之前俩人聊天儿聊到将来,一年两年能瞒,十年八年呢?不相干的人能瞒,亲朋好友呢?他们不可能一辈子地下情,他也不能永远躲着戚少商的朋友们,何况这些人同时还是傅晚晴的同事,老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又不是见不得人,敷衍也是人生必修课,透着心虚气短的事儿不能干。
当然,他还有一个目的,戚少商提到这个局的那一刻,他突然很想听听警局同事是怎么看傅晚晴的。以前他同傅晚晴的圈子交集就是傅宗书和黄金麟俩人,以至于今天上午电话联络不到的时候居然立马就抓瞎了,他完全不晓得在别人眼里傅晚晴什么样儿,其实傅晚晴亦然,似乎彼此也不关心这一点。这个想法是临时起兴,他也懒得从心理学角度去分析,念头一起便在脑海中盘旋不去,或许傅晚晴并不像她在自己眼里那样,脆弱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
戚少商挺意外的,又操心他遇见铁游夏尴尬,就格外体贴地又提醒一次,说没什么不好意思你跟他们又不熟,瞎闹腾而已云云,就差没直接说你还是别来比较好。要不是隔着电话,顾惜朝就能削他,“你到底是想让我去、还是想让我去,还是想让我去啊?”
戚少商囧道:“你还能表现得更想去一点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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