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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撩闲,“当心点儿有人查我,当心点儿康庄,当心点儿大灰狼,我还得当心什么,您不给我列个清单啊?”
戚少商回头对上他嘲弄的目光,眼中蒙上一层薄怒,“当心你这张嘴!”
顾惜朝纯粹就是想气他虐他嘲笑他,然后就做了一个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动作,一脸欠揍地伸舌头舔了舔嘴唇,“我、乐、意,你咬我啊?”
说完俩人都愣了一下,才觉出好像哪里不对。戚少商气势汹汹冲过来,把顾惜朝按在墙上,“你以为我不敢?”往前一凑,叼住他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吧又觉得有点儿舍不得,就那么一直咬着也不松开。
顾惜朝在他突然靠过来的时候懵圈了一瞬间,不过唇上鲜明的痛感让他很快清醒过来,立刻挣扎起来,因为被钳制住双肩,手上使不上力,他机智地想起一部喜剧电影,于是卯足劲儿狠狠踩上戚少商的脚趾,不是踩脚,是踩脚趾,不止踩还要碾一碾。
戚少商气死了,他咬嘴唇都还惦记着别咬狠了,这厮怎么就能下得去死脚呢,皮鞋也疼啊,真他妈的是不遗余力。他这也顾不得形象气质了,脱掉鞋子揉了半天才缓过来,抬头一瞧,顾惜朝正得意洋洋地看他,戚少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干脆把另一只鞋也甩掉,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
因为脚上没鞋穷半截,不但气势减弱,还很喜感,顾惜朝就没觉出危险。结果这一次戚少商二话不说,一手抓住他右腕,一手抓住他上臂,一压一拧,他不由自主就随着那股力道转了身,整儿个人都贴在墙壁上。顾惜朝曲起左肘向后撞去,却又被戚少商捉住一并反剪在身后,他想也不想抬脚一通乱踹,然而这个姿势费力又发挥不出什么威力,没几下自己先气力不继了。顾惜朝停下来喘息,戚少商双手紧紧箍着他的手腕,一条腿挤在他两腿中间,另一条腿从外侧别住他,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随着起伏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声。
戚少商以为这下他能消停一会儿,不料顾惜朝突然发狠,向后一仰头,后脑勺儿直接撞上他脑门儿。这下撞得不轻,好大一声闷响,顾惜朝自己都疼得要死,他一边揉着后脑一边看戚少商,那人弯腰靠墙,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捂着口鼻,老半天没动静儿,想必不止脑门儿,也撞到鼻子了。
该,谁让你鼻子长得高,塌鼻梁不就没事儿了么,顾惜朝刚开始还挺解气,瞧着瞧着心里就莫名升起一丢丢愧疚,走过去在人肩膀上戳了戳,“喂,没事儿吧你……要不,我瞧瞧?”
戚少商没动,顾惜朝就想把他手给拉开,结果被摔开了。顾惜朝有点儿恼,“别来劲啊,有这么病娇么你。”
戚少商抬起头,他两手还捂着额头和口鼻,只露出两只眼睛,像个打家劫舍的匪类,十分滑稽。顾惜朝看得好笑,却不料这货突然冲过来,一矮身,拦腰扛起他狠狠摔在床上。床铺虽然很柔软,可是后脑勺儿刚刚被过度利用,这一摔依然让顾惜朝又晕又痛,还没等他反击,眼前一暗,戚少商合身扑上来,整个儿人压到他身上,贴在他耳边:“顾惜朝,你丫儿够狠心的!”
顾惜朝冷笑道:“狠心?不不不,我是没心。”他挣扎了两下挣不脱,怒道:“滚下去,怎么着跑我这儿耍流氓啊,你丫儿够不要脸的!”戚少商充耳不闻。
顾惜朝失了先机,两只手被按在脑袋两边,呈现一个投降的姿势,戚少商手劲儿出奇的大,他挣不开,就仍是试图用脚,然而戚少商不但人压在他身上,两条腿还紧紧夹着他双腿,他踢也踢不出来。不过顾惜朝挣不脱大不了不动,戚少商却丝毫不敢松劲儿,否则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压制失败了,所以他反而更累一些,通常这种状况就是看谁内力先耗尽。
顾惜朝不死心地时不时动一动,见没有效果,突然想出个主意,一偏头咬住戚少商耳朵,含含糊糊地说:“再不起开信不信我给你咬下来?”戚少商幽幽一笑,“咬啊,不就是一只耳么。”顾惜朝牙关一合,戚少商叫道:“妈的你还真想当黑猫警长啊!”
顾惜朝当然不可能真把他耳朵咬下来,可松了口又顺势咬住戚少商脖颈,这地方敢使劲儿。他恨自己打架打不过,也恨这厮说走就走,这一口是真狠,顾惜朝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戚少商眉头拧在一起,却还是紧紧压着人不放。
顾惜朝松了口,凉凉地笑道:“戚少商,那天是谁说受够了我的,走的时候不是很潇洒么,现在想吃回头草,你是不是男人啊?”
戚少商浑身一僵,慢慢松了劲儿。顾惜朝坐起来下了床,慢条斯理地脱掉滚皱了的基佬紫礼服,漫不经心道:“夜静更深,慢走不送。”
然而下一个瞬间,戚少商再次把他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顾惜朝大怒,一膝盖顶上戚少商腹部,戚少商毫不客气地还了他两拳。俩人噼哩乓啷从床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下打回床上,好一阵拳打脚踢,最后战事以戚少商成功骑在顾惜朝后腰上而暂时告一段落。戚少商在顾惜朝领口一扯,想拿领带绑他手,扯到手里一瞧才发现他今儿的礼服配的是领结,气得甩手扔了出去,只好又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一头儿缠在他双手手腕,一头儿绑到床头,打了两个死结。
戚少商简直万分感谢这家欧洲中世纪风格的酒店,镂空雕花的大铁床,这要是纯现代化,可真没地方儿绑。
顾惜朝兀自扭动挣扎,怒道:“戚少商,练过功夫了不起啊,混蛋,放开我!”
戚少商三两下把自己扒的就剩条内裤,冷哼了一声,却又似乎带着一丝笑意,说不上是涩情还是邪性,“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么,那就好好看看。”他扯掉顾惜朝的裤子,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先观察了一会儿。挺翘的臀部包裹在白色的四角内裤里,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白衬衫揉皱的下摆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小片腰部肌肤,怪不得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最美。白色在此时此刻呈现出一种特别纯洁、干净的魅惑感,戚少商觉得鼻子又疼了,而且有点痒。
戚少商隔着内裤在那诱人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两把,顾惜朝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然而他没有再徒劳地扭动挣扎,而是向侧后方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戚少商,冷冷地说道:“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是个变态。”
上个月在加州被赫连软磨硬泡陪他去看狗,说好了选个头小好饲养的品种,结果这货看到一只三四个月大的西伯利亚雪橇犬的脸,当时就笑得停不下来,一颗骚男之心直接被俘虏,弄得店里那大屁股洋妞儿看他的眼神儿都跟看宠物赛的。
顾惜朝现在横眉怒目的样子根本就同那只小小哈如出一辙,脸上凶巴巴的,实际上却没什么威慑力。这么一联想,戚少商就笑场了。顾惜朝一阵无力,骂道:“傻逼。”
戚少商乐够了,俯身凑到他耳边,“不知道我是变态啊,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为什么不好好了解我,嗯?”尾音带着明显的挑逗,说完还朝他耳朵眼儿里吹了口气。
此处省略417字~
作者有话要说:
☆、黑猫警长(下)
Cyrus拿来的醒酒器是小号的,外形近似于阿拉丁神灯,出酒口比较细,用来往人身上这里那里浇一点红酒,简直不能更适合。戚少商不禁感慨,今儿晚上的装备怎么都这么给力。
酒可谓是调情利器,今朝有酒今朝醉,醉翁之意不在酒,花间一壶酒,酒壮怂人胆。
戚少商就着粗的那头也就是入酒口,仰头灌了两口,性感迷惑的红酒愣是给他喝出几分老白干烧刀子的风情,他一手拎着醒酒器,一手捏着顾惜朝的下颌,硬是嘴对嘴渡给他一口酒。顾惜朝自然要躲避,然而下颌被捏着,抗争显得十分无力,反而被呛到。大部分红酒顺着喉咙滑下,戚少商舔掉顾惜朝嘴角溢出的残液,舌头伸进嘴里去与他纠缠,舔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他丝毫不怀疑顾惜朝会狠狠咬掉他的舌头,因而并没放手。
此处省略229字~
顾惜朝不怕跟戚少商发生点儿什么,打架也好,打炮也罢,他都没有很不乐意,反正也有益于身心健康。他们分手的时间,也许正是一个思念最浓的长度。
在十分钟以前,没有被戚少商用领带绑在床头以前,如果有人死皮赖脸缠上来,像从前一样顶着两只酒窝冲他笑,说两句不要脸的傻话,小动物一样在他身上蹭一蹭撒撒娇,他都不介意脱掉衣服说莋爱可好。只是戚少商不乖乖地主动开口求欢,总不能让他一个被上的发骚说来吧我也很想小小戚。无论如何,现在不行了,在全线被压制的前提下,想让他提臀相迎,不、可、能!精神上不能占领制高点的话,肉体上再爽也有限。
顾惜朝都没有意识到,在与戚少商的关系中,他延续了自个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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