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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叔尴尬笑,看向白曜。
白曜蹙了蹙眉头,也不去坐那预留的位子,在江渝对面坐下了。
这老爷子闹了个寂寞,笑容依旧维持在脸上,自己打破尴尬,往门外招呼。“酒呢,米酒,温好的的米酒该上了。”
“怎么了?”江陵顶着森寒目光无奈笑了笑,他年纪轻轻就能跟诸位家主平起平坐自然是有能力的。但对江渝却没什么架子,像是朋友间闲聊那样,压低的音色带着磁性。“江先生跟白爷吵架了?”
江渝自己提了一壶酒过来,玩笑道:“哪敢啊,那可是老板。”
他开酒倒酒的手法都很熟练,琼浆至杯子里黄金分割线的地方恰到好处停下,宛如一件艺术品。
递给江陵又给自己倒了杯。“咱俩都姓江,就不用江先生来,江先生去的,你比我大,我就厚着脸皮高攀,叫你一声江哥吧。”
江陵端起酒杯笑。“随你。”
无视那屡次三番剐过来的目光,江渝扬起头,两侧线条抻紧,牵动锁骨露出一点白日里留下的淡紫色牙痕,喉结滚动下,一饮而尽。
那是致命的诱惑。
秦老毒贪婪又大刺刺扫过,舔了舔嘴唇。
职业原因,他习惯在酒场上待人亲和,白曜高不可攀,那些老油条们一个又一个审时度势过来拉着他敬酒,端着酒杯一口一个先生叫。
喝的是米酒,劲小,对于混迹酒吧的江渝更是不在话下,当他把所有人都喝趴下时,自己依旧如常。
秦老毒端着酒杯,迈着小八步凑过来。“先生好酒量啊,醉了吧。”伸出手佯装去扶。
江渝从容避开,扯了扯唇角,因为醉意脸颊泛红,眼睛转起来有些慢,带着慵懒怠惰。
“不用,谢谢你的好意,你还是回去喝枸杞去吧。”
白曜整顿饭都坐在那里,周围气压低沉的可怕,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到了此刻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过他手腕,拽的他一个趔趄。
“跟我回去。”
一回房间,啪用力把门关上。
江渝沉沉在床边坐下,酒劲上来,脸更红了,歪了歪头,看着阴沉走过来人。
懒懒问:“你又怎么了?”
白曜问:“酒好喝吗?”
江渝:“嗯?”
白曜极力压制住内心的躁动,肩膀耸起又沉沉落下,重重呼出一口气,像是跟他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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