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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雁枭这下慌死了,他又不会哄人,也不想她哭,谁能料到她竟然会这么像个孩子一般的哭,他心乱如麻,赶紧又坐到床边,长指挑去她的泪珠,沉声安慰道:“小五不哭,哎,我……”
他也急死了,事实他高抬头的鸟儿胀痛难忍,恨不得就这么冲刺进去,但他也不知她会不会是小五,此刻他反而希望她不是,但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他都不该妄动!
他的手因常年握剑而有一层细细的薄茧,婆娑她的脸时带来微微的刺痛感,却更撩拨她的神经,她顺势就咬住了他的长指,一下下的舔弄着。
凤雁枭快疯了,俊美的面容染上了粉,极其难以察觉,却显得格外诱人,这下怎么办,他的手能感受到她软滑的舌,连带他的欲望又涨大了许多,疯了,最烦闷的是在此刻她一边含着他的手指玩弄,一边还哭个没完没了。
他抽离长指,隐忍的欲望都到了极限,他抱住她,她修长的双腿便本能的环绕上他的腰际,他微眯的眼有些迷离,手游移到她的胸前挑开她的束缚,覆盖在她雪白的柔软之上,他的手极其修长宽大,似乎刚刚好能握住她的一只。
指尖细茧带来的轻微粗糙质感在胸前轻抚,引起她阵阵的颤抖,她窝在他怀里娇喘连连,完全的将自己交给他处理。
他呼吸紊乱,情欲萦绕的双眸炙热而迷乱的望着她,她实在热情的让他难忍,在他胸前喷薄出的气息温热的撩拨他心跳加速,早已被她引诱的溃不成军,若不是心底一直念叨着身份,他不可能坚持到现在,他未曾尝试过,青涩,别扭却仍是有些羞赧,尤其摸到她腿间那片湿得不像话的水迹,他男性的本能完全被成功的勾起!
他摸索着拉开她腰间的束缚,鹰眸愈发幽暗,双手托起她的臀,他半眯迷蒙的眼似乎在询问她可不可以,显然没有用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迎合甚至急切,她胡乱的吻他性感魅惑的俊脸,左一下右一下,全然不能再等了,只想他填补她的空虚。
凤雁枭此刻也被吻得头脑昏沉,他胡乱的扯下自己的绸裤,随意扶着青筋暴涨的大鸟儿就急切的找宣泄的入口,她双腿勾着他的腰,难耐的自己迎上去,就着湿润扑哧一声进入。
他握着她纤腰的手紧了几分,充满力道的全根没入,云落夭因被撑起而微微皱眉,轻溢出一声夹杂着欢愉的痛哼,很烫人……
凤雁枭迟疑了片刻,她竟然已经不是雏儿身,是谁已经享用过她的美好,他狭长鹰眸中的危险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与很淡的涩痛,但这思考的能力在被她紧紧的吸附后全然丧失!
凤雁枭俊脸一红,双眼羞赧的一闭,长睫轻颤着,根本还没动就因她温暖紧窒的包裹而疾速的喷薄了炙热的火种,这……
凤雁枭凌乱的喘息着,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让他脸色有点难看,他这是怎么了,他的体质应该……很强的才对!
难免有丝挫败感,他皱着好看的眉去深究原因,但她显然没有满足,再次纠缠上了他,她迷得他完全不能思考,她热情的像要榨干他才满意,而他也渐渐的进入了状态,平日闷得不能再闷的性子,此刻强势闷骚而又燥热,如猛兽般原始的冲撞!
她热情的让他停不了,滋味销魂蚀骨,他狠狠的吻她的唇,一是他控制不了男性的炙热欲望,二是她呻吟之声让他更受不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她这么带着哭腔的叫法,让人听见了他如此羞耻的强大欲望他会想找地缝钻进去!
也是幸而他有个强健的体质,否则是满足不了她一直的索取,木床发出嘎吱的剧烈声响,整个白纱的幔帐摇曳得厉害,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细雨也渐渐停了,屋内依旧有木床咯吱作响之声……
凤雁枭趴在云落夭身上浓重喘息着,他今天似乎把二十年来积攒的弹药全都上缴到她身上了,被抽空似得有点疼,反观云落夭,却呼吸均匀的睡着了,小脸上还有一抹淡粉,满足又诱人。
凤雁枭单手撑着床沿支起身子,诱人的古铜蜜色肌肤上有层薄薄的细碎汗珠,闪动着迷人的光泽,精致有力的腹肌颤动了几下,便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来,带出的汩汩花蜜与浓稠湿润了床单……
他皱眉,俊脸爆红,以自己的衣物去擦拭床单上的痕迹,这么多的‘弹药’,他忘记到底是多少次了,总之手指是真数不过来,擦了半天,勉强算是看不出了,他却皱着眉陷入某种深思。
后悔也来不及了,更不可能怪身中媚药的她,要怪也只怪他忍不住,但事后有了理智的思维,却悔不当初,她若是雏身还好,他就娶了她做娘子,但她不是,更不知是跟谁有了关系,她醒来会不会恨他?
他起身,将衣物穿好,虽然湿润而又皱巴巴的,但光天化日的总得遮掩一下身体,他幽深迷人的眸凝视着床上沉睡的人,染了几分深情,像他这样的人,既然跟人有了关系,就是死死的认定了……
他有些疲惫,这就是一不来就不来,一来就做到腰酸背痛,衣服粘乎乎的沾在身上也很不舒服,她还未醒,衣衫凌乱的躺着,他鹰眸又深邃了几分,原来他的精力还没被榨干,赶紧别开眼,伸手帮她把被子掩上。
凤雁枭心情很复杂,又有些自责,他作了这样禽兽之事,有违他的为人处事,如他也中了什么药也好,但偏偏他清醒的时候忍不住,还一遍遍没完没了,他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抽身,却一次次的更加用力……
如今他什么也想不透,只能推门先出去沐浴等她醒来再说,上好的衣袍皱成这样,昭示着刚才的激烈,他脸又是一红,缓步的往门外走去。
这里的房间虽然都很干净清爽,却不是像风府般奢华,房间里没有沐浴的水池,只能在后院的澡堂去洗,他尽量的避开能碰见人的地方绕着小道走,这样子被看见真的会羞死!
光线渐渐黯淡下去,山中的黄昏别有一番风情,云落夭皱着眉缓缓的转醒,掀开眼睫的一霎微微一愣,她全身都要散架似得酸疼,动个胳膊腿都有点吃力,这感觉比之那晚被爹爹‘惩罚’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美眸尚有几丝迷离之色,片刻才有些清醒,继而闪过狐疑之色,她伸手在身下摸索了片刻,摸到全然湿透的床单,她唇角微微一抖,难道……
她费力的坐起身子,身上的衣物并没有褪下,只是几不蔽体的虚掩在身上,裹胸的布条凌乱的散开,她微微一动,腿间就又滑出了水迹……
云落夭眯眼扫视了整个房间,空无一人,她记得她着了薛紫衣的道,后来被她踢了几下,然后的事情她一点也不记得了,难道薛紫衣就任由她媚药发作就等着她空虚而死,薛紫衣,你最好多给自己烧点纸钱!
她到底是怎么解毒的,记不清了,难道是自摸了?她垂眸凝了一眼自己凌乱的衣物,淫靡的床单,眼角狂抽,这自摸得这么激烈?忆起似乎发了一场春梦,梦里依稀那个男人的身形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有力而张狂,每顶一下都深入得销魂舒服,她微微蹙眉,原来她发梦梦见的男子是那样的形态,这药有点生猛,她梦见的男子也更如野兽,她口味原来这么重!
云落夭只觉得现在全身无力,然而猝然,房门被轻轻的推开,她美眸急剧的收缩,危险的望向门口的方向!
‘五’光‘十’色 084 她是女子
云落夭眸底的警惕在看清来人后放松下来,继而却又更有点慌乱,将被子慌忙往身上捂住!
但这一切,他显然看到了,却呆愣在那里忘了反应,紫眸中一片的满然失神……
就这样许久,久到云落夭都开始微微皱眉,她挑眉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模样,这下好了,省了开口的过程,直接看到结果了,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是被震慑住了,她心底有丝不愉快,就真的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活生生的现实?
他不说话也不动,她自然也不敢打扰他此刻似乎无法消化事实的表情,指不准她一开口,他就闹开了……
景陌洛半晌才回神,长长的睫毛使劲儿的眨巴了几下,眸底依旧迷糊得像是没睡醒,小心翼翼的再眨了几下眼,才呐呐极不确定的试探开口道:“五儿,你……”
云落夭笑的很勉强,她想了许久怎么开口,现在虽然不用想了,却也诡异的很,她刚才那个形态全然就是自摸以后的模样,这老脸一时间找不到地方搁,她眸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意味,却是浅笑道:“你师妹给我下了药,所以我……刚才好像是……自己……”
景陌洛皱眉,长指紧紧的攥起,薛紫衣竟然给她下药,显然惹怒了他,但此刻他却一时间调转不了情绪,忆着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他缓缓的小步小步的向她靠近,目光落在她的被褥上,声音竟有丝颤抖:“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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