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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年圣诞节（第1页）

简直可以说到了最后的时刻，已经到达了这样一种程度—对于二姐来说，那已经稍稍突破了自身所能承受的极限，但同时也是对她稍有裨益的一点。这真可谓是登峰造极啊！

然而就在2017年的那几个月当中，即便是既无需饮酒，也不存在需要参与酒局的场合之下，二姐依旧常常会端起酒杯痛饮一番。有一次，二姐曾对我吐露心声：如果说在2016年的时候选择喝酒，原因之一在于她必须要维系住自己的酒量，如此一来才能够凭借自身的能力来维持生计；其二呢，则是想要借此来麻痹自我啊，让自己对于当时那种前所未遇、但又迫不得已只能为之付出代价的状况变得麻木不仁。除此之外，最为关键的一点还在于通过酒精至少可以麻痹一下自己的某一根神经，好让自己沉醉其中，从而听不到那震耳欲聋、吵闹得令人根本无法安然入眠的呼噜声响。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不再去关注，不再去思考，那个已然被彻底搅乱的人生。那是一个失去了自由、完全不能由自己掌控的人生。每分每秒，都在围绕着他人忙碌不停，仿佛24个小时都在提供服务，可这样的生活却是毫无时间价值可言，更谈不上丝毫意义。

二姐感慨地说道：“在我看来，本以为自己到了28岁这个年纪，应该终于能够真正‘好起来’，变得独立且成熟。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如今的我，甚至连18岁时的状态都比不上。”

回想起八岁那年，虽然年幼懵懂，但至少那时的她还能去学校安心学习，通过努力考取优异成绩后，还能自豪地领到一张属于自己的奖状。可谁曾想到，时光荏苒，如今竟已物是人非。

2017年的二姐无意间发现了—晚上喝醉，居然让她暂时忘却了对那两位已逝亲人的思念之苦。不仅如此，以往那些因害怕而难以入眠的夜晚，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也得到了些许慰藉。只是，这种依靠酒精来寻求安慰的方式真的好吗？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二姐喝酒后的表现。众所周知，酒品如人品，而二姐的酒品实在有些让人不敢恭维。每当她端起酒杯，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诉说起来，而且一说就停不下来。无论是在闺蜜面前还是在满欣跟前，都是如此。当然，或许有人会觉得这不过是酒后失态罢了，但二姐心里清楚得很，这绝不能成为自己放纵行为的借口。

二姐回忆起当时住在彩虹世界里的情景，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而宁静。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平静。原来是她的闺蜜打来的电话，这突如其来的来电让二姐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连如何开口说话都忘记了。二姐几分自嘲地说道：“呃…真是好久没有听到人的声音啦！”

二姐继续上一个话题：“除了我原本想要麻痹自己的那些事情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就好像你想看电视时看不到我一样，我会不停地说着话，根本不听你跟我说些什么—也不给你说话的机会。反正在你面前，我完全不需要在意自己的形象。”此刻，二姐默默地对自己说道。但是，她心里清楚，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久而久之养成习惯，尤其是在酒醉之后，这种行为很可能会成为一种下意识的生理反应。若是在其他人面前也如此表现，恐怕只需要一次，就会让人对她敬而远之，从此不再相见。

那么就是另一个问题了。（2017年还未分离之前）

二姐说：“究竟应该从何种角度去改变自己在这个人面前的状态呢？就在不久前，我的脑海中有一个观念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并非像之前那样认为，只有你来要求我为你服务，而老娘却不需要得到你的任何服务。该如何解释这种想法呢？实际上，打一开始，我压根儿就从未考虑过要给予这个人任何东西。即便有所付出，那顶多也就是在当时那个特定的情境下，由于金钱方面的因素，迫不得已才做出一些牺牲罢了。又或许正是因为你迫使我所付出的这些所谓“代价”，使得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任何真正意义上的情感纽带。更不用说如今的我早已不再年轻，经历过太多风风雨雨。因此，长久以来，始终都是你独自一人在那里自导自演这场独角戏，而我则被你拖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那么说到喝酒这件事情，我跟这个人更是绝对地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共同话题。哎呀！此刻我不禁开始思考，难道会因为这个人对我的影响，导致我从此不愿意再与其他任何人交流有关人生的种种话题了吗？不过话说回来，这所有的一切固然不能将责任完全归咎于这个人本身”。

二姐继续说到：“也许可以这样讲，处于这般年纪的时候，我着实没有那份悠然自得的心境去仰望星空、凝视明月，更别提从优美动人的诗词歌赋一路畅聊到古今中外的哲学先贤了。况且，随着岁月的流逝和人生经验的不断积累，以及与形形色色之人打交道的次数逐渐增多。我早已深深地领悟到一个道理：每个人内心深处所渴望得到的无非都是一份轻松惬意—尤其是当人们主动找上你来时，其目的往往便是为了寻求这份难得的轻松之感。至于日后究竟会在何时何地结识一些怎样全新的人物，那可就难以预测了。毕竟还得分人，那些能够真正与自己坐下来畅谈人生理想的人，想必彼此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特殊的默契，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

让我们把时间轴拉回到2015年：就在这次饮酒作乐之际，二姐突然间变得有些飘飘然起来，甚至一度陷入了那种得意洋洋而忘却自我的状态之中。实际上，出现这种情况的可不单单只有二姐一人哦。许多人在某些特定的情境之下都会有类似的表现—因为从本质上来说，这算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反应吧。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一旦稍有疏忽大意，这种得意忘形的情绪很容易就会引发一系列意想不到的麻烦事儿。那么，为何要用“得意忘形”这个词汇来加以描述和概括呢？仔细想想，其实它大致可以被划分成以下两个层面……

第一点，忘了自己的身份！这可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绝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时刻铭记在心才行。要知道，身份对于每个人来说都至关重要，如果连自己是谁、处于何种地位都能忘却，那岂不是乱套了？第二点，自以为是，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让人讨厌的自负情绪。他们总觉得只要自己认为“你好我好，大家好”就万事大吉了，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并非这样简单。尤其是当这种人在喝过酒后，情况往往会变得更糟。那些不了解内情的人可能会误以为他只是喝醉了而已，但真正知晓其中缘由的人却清楚地明白：话一旦说得太多、事情做得太过火，那就必然会犯错。

二姐回忆起那个夜晚时，懊悔不已。当时的她实在是过于自以为是了。虽说在言语方面尚未过于放肆，但最为严重的是，她的行为已经完全失控。正因如此，那位经理才毫不客气地狠狠训斥了她一顿。的确，这完完全全就是二姐自身存在的问题。

正如前面所提及的那样，二姐当时简直得意忘形到了极点，以至于彻底忘掉了自己的身份。这里所说的身份，并不仅仅取决于你地位的高低或者权力的大小。更为关键的是，当你自认为可以凌驾于他人之上时，便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受。无论是谁，哪怕你位高权重，也绝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态和行为。否则，最终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这仿佛并不依存于任何一种既定的前提条件之上：你真的拥有着所谓万人至上的崇高地位。实际上呢，若要深究起来，这种情况仅仅只是出现在人们“得意忘形”的时候罢了。而真正的关键所在，始终都是体现在个人日常待人接物、一言一行当中。或许，可以将其视作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规则或者说是颠扑不破的定律吧。哪怕对方确实是真心实意地对待你好，并且那个人本质也是个善良之人。可要是你妄图凌驾于众人之上，这样总归是不妥当的。更不必说，如果你的真实地位原本就处于低位的话。那么，如此一来，你简直就是彻彻底底地忘却了自身所处的位置与应有的身份。

二姐不禁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位经理仗着自己身为“经理”以及“男人”的双重身份优势，对她展开了一番肆无忌惮的恐吓，加之夏天在太斗那次经历的恐惧阴影仍旧萦绕心头，未曾消散。待到下班后，回到居住的小区里。二姐内心深处既充满了畏惧，又夹杂着愤怒，同时还感受到了深深的屈辱。再加上此时此刻她所面临的整整一年以来艰难困苦的处境。终于，在小区内的那张长条凳子上，二姐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再次哭得昏天黑地、撕心裂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二姐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冲动地回到住处大吵大闹。

然而在此之前，二姐与暖暖之间曾经发生过一次争执。那天，当二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时，映入眼帘的竟是满地狼藉的酒瓶子。这些酒瓶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仿佛在嘲笑着二姐内心深处的痛苦。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二姐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她一边咒骂着，一边摔打着手中的物品，巨大的声响将正在熟睡中的暖暖惊醒。被吵醒的暖暖一脸茫然，但她并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看着二姐发泄心中的不满。不仅如此，二姐还将茶几上的纸巾狠狠地扔到了地上，似乎要把所有的怨气都通过这个举动释放出来。但无论二姐如何折腾，暖暖始终保持着宽容和理解。因为她知道，二姐此时正处于极度苦闷之中，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二姐回忆道，仔细算来，就在这一年（2015年）里，她已经不知道独自哭泣过多少次了。有时候，她会一个人在中央广场默默流泪；有时候，则是在暖暖跟前任性之后的第二天，选择去爬爬山，让泪水随着汗水一同流淌；而这一次，竟然是在自家小区内。每一次的哭泣，都是那样的撕心裂肺。其实，除了这三次刻骨铭心的痛哭之外，在中间的日子里，二姐也曾多次在下班后，独自一人坐在小区的长凳上黯然神伤，任由泪水肆意滑落。如今回想起来，那一幕幕场景依然历历在目。特别是在中央广场那次哭泣的时候，二姐甚至还给代小打了电话。她哭诉着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希望能从朋友那里得到一丝慰藉。可是二姐不禁自问：“那么，在我伤心落泪的时候，我的那些亲朋好友又在哪里呢？”最后，二姐转过头来对我说：“对于我来说，能够找到倾诉对象本就不易，可即便找到了，他们又是否真的愿意倾听我内心的哭声呢？”说完这句话，二姐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孤独和无奈。

究竟是人心太过薄凉无情，还是仅仅只是因为我不该轻易地在他人面前哭泣？二姐曾言，实不相瞒，她绝非那种会在旁人眼前落泪之人—确切地说，是“绝对不可能”在他人面前哭泣。或许这源自于儿时的经历所带来的深刻教训吧。二姐表示，她一直都有着这样一种感觉—该如何去描述这种感受呢？—仿佛在他人面前哭泣，就等同于将自己的懦弱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又或者更像是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彻底扒光了衣服般的极度羞耻之感。

回想起儿时的时光，当在父亲以及那个陌生女人面前哭泣时，从未获得过一丝一毫应有的怜爱与关怀。相反，迎来的却是如同被人一眼看穿、识破所有秘密后的无尽羞辱。

然而，说实话，随着年岁渐长，逐渐步入成年之后，真正在他人面前哭泣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仅有那么一次，便是在暖暖面前。当时，向她倾诉着那些深藏心底的儿时阴影，情绪瞬间如决堤之水一般汹涌而出，哭得可谓是撕心裂肺。除此之外，还有一回，则是面对着堤蔻那边的几个男孩子，因提及养父而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至于在电话之中，倒是也曾数次泣不成声，但毕竟对方无法亲眼目睹到她的失态模样。

二姐缓缓地说道：“有时候啊，我真是无法理解—我的闺蜜其中之一，无法明白‘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所蕴含的深意。尤其是女人的眼泪，究竟能够给我们自身带来什么样的帮助呢？”她微微叹息一声，接着转过头来看着我说：“我也是哭过的哟。就在家人和爱人面前，毫无保留地宣泄过自己的情绪。可结果呢？换来的只是他们的无动于衷，仿佛冷血动物一般，对我的痛苦完全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但实际上，这绝不意味着我内心深处不曾渴望过，有那么一天当我落下珍贵的泪水时，会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真正地心疼我、在乎我。当然啦，我可不是想要那种哭得死去活来、歇斯底里的样子。”说到这里，二姐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摇着头继续说道：“常言说得好啊，没有彻夜痛哭的经历，不足以谈人生。姐我常常自嘲，像我这般不知已经历过多少次如此刻骨铭心的痛哭，难道就能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已然参透了人生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然而，那些曾经让我痛彻心扉、肝肠寸断的哭泣时刻，却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绝非仅仅因为酒醉后的自怨自艾而已。没错，这种哭泣，说到底最终也不过是只能留给自己去慢慢品味罢了。”

继续：那天是一个大冬天。我还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小外套。哭过了劲儿，是容易伤元气的。这是科学道理。第二天。感冒。前所未有的大感冒。开始，二姐并没有在意。在不知道第几天上，脑袋晃荡的时候。二姐真的有点吓坏了。去客厅拿出血感冒药。随便吃点。而临近的圣诞节。-本来是，二姐数着手指头期盼的盛世的盛大节庆。偏偏，就错过了。有的时候，确实很奇怪。你期盼过了头的事情。-偏偏，就偏不给你。-这貌似，也是真的。于是，二姐又开始了“死”在床上的日子。

那是一种如坠深渊般令人心碎的悲伤与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孤寂。当我哭泣时，曾有温暖的怀抱将我拥入怀中，轻柔地抚慰我的伤痛；也曾有温柔的手轻轻拭去我的泪水，给予我无尽的疼惜。然而，这样的时光或许只存在于那个遥远得连记忆都无法触及的婴儿时期吧。二姐如是说道。

故事继续：“那天，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我身着一件浅蓝色的小外套，瑟瑟发抖地站在街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哭声回荡在冰冷的空气中。过度的哭泣让我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整个人变得无比虚弱。因为从科学角度来看，哭得太过用力的确会损伤人的元气。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时，我才发觉自己患上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重感冒。起初，我并未将此放在心上，只是以为普通的伤风着凉，过不了多久便会自行痊愈。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病情却愈发严重起来。终于，在某一天，当我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不停地晃动时，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二姐惊慌失措地跑到客厅，翻箱倒柜找出了血感冒药。也顾不得仔细查看说明书，随手抓起几粒药便塞进了嘴里。

而此时，距离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已经越来越近了。这本该是二姐满心欢喜、掰着手指头热切期盼的盛大节日啊！她早早地就在脑海中构想出无数个欢乐的场景：挂满礼物的圣诞树、悠扬动听的圣诞歌曲、美味可口的火鸡大餐……可如今，这场重病却无情地剥夺了她享受这个美好节日的权利。有时候，生活就是这般奇怪。那些我们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事物，往往越是渴望得到，最终却越是难以如愿以偿。似乎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故意不让我们轻易实现内心深处最殷切的期望。就这样，二姐只能无奈地重新躺回床上，度过一段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日子。

二姐不禁陷入回忆之中，努力思索着那时自己究竟有着怎样的言行举止。然而，任凭思绪如何翻涌，她始终无法清晰地拼凑出那个时刻完整的画面。而此时，不仅闺蜜变得有些“畏手畏脚”，甚至连暖暖那位名叫方正的男友也似乎对与二姐交流心生怯意。有一次，这二人一同出门时，特意给二姐留下了一张便条，并双双签上名字。令人感到温馨的是，那张便条上竟然还放置了一个象征着平安夜祝福的苹果。在接下来的那几日里，整个屋子异常安静，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暖暖会贴心地准备好饭菜，每次默默地给二姐发送一条简单的消息：“饭已经做好了，如果感觉饥饿，可以随时出来享用。”至于具体是什么时间感到饿，全凭二姐个人的感受。

每当二姐觉得饥肠辘辘时，她就会随意地将头发用一根发带束起，心里暗自思忖道：“这样至少能防止我的脑浆在走动时晃荡出来吧！”随后，她慢悠悠地走向厨房，点燃炉火，热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再煮上一颗圆滚滚的鸡蛋。等到食物煮熟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米粥倒入碗中，接着轻轻敲开蛋壳，把剥好的鸡蛋放入碗内，再淋上些许酱油和几滴香气四溢的香油。最后，二姐稳稳当当地将这份美味佳肴一并端进卧室，放在床上早已支好的小巧电脑桌上。就这样，她悠然自得地坐在床边，开始慢慢品尝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二姐对于吃饭这件事从未表示过拒绝，除非确实没有丝毫食欲。或许，这种习惯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深深烙印在了她的生活之中。

二姐皱着眉头说道：“哎呀，这次可真是一场大病啊！这场大感冒一直持续到元旦前夕，我才算彻底好起来呢。其实中间我都懒得去打针，想着熬一熬也就过去了。说不定呀，早在元旦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已经没啥大碍啦。”

“那天方正、暖暖他们俩一块儿迎接2016年的元旦呢！”说到这儿，二姐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回忆道，“只可惜啊，这2016年的新年钟声还没来得及敲响呢，他俩就又闹起矛盾来了。”

二姐若有所思地接着讲道：“仔细回想一下，应该是在圣诞节那会儿。这两个小家伙非得拽着我去K歌。唉，真是拿他们没办法。不过话说回来，在此之前，我早就有想要换个班的想法了。然而，我那闺蜜的男朋友倒是挺热心肠的，费了足足半年的力气帮我想办法，但最终还是没能成功。那哥们儿确实是一片好心，只可惜也许是老天爷还没做好安排吧。”

二姐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你们猜怎么着？那段时间，为了能换到那个班，我可是陪着这哥们儿喝了好多好多酒哟！”，当然也是因为他是暖暖的男朋友。

实际上就在那个时候啊，跟这位老兄一块儿喝酒，感觉还真是蛮愉快的呢！二姐曾经讲过，这哥们儿的性格简直就跟她如出一辙，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同属一个生肖吧，都特别喜欢吹吹牛，但又不会让人感到特别厌烦。至于具体时间嘛，我已经记不太清楚到底是2016年一月初还是这个月的月底了。只记得那会儿二姐去了一家保险公司上班，而且是以给自己购买一份保险这样独特的方式开启了她的新职业生涯。说来也怪，这份保单竟然成了二姐在那家保险公司上班期间做成的唯一一笔业务。然而，话又得说回来，在当时那个阶段—倒也不能说是完全被洗脑啦。二姐告诉我说，她真心觉得保险这东西实在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像她那样既没个正经工作，又没有五险一金保障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再者说了，从某种程度上讲，购买保险对于其他人而言，也算得上是一种充满善意的慈善行为呢。千真万确！后来有一次，二姐对我说起这件事时，首先映入她脑海的就是咱们那些娘家人。

然而，时光倒流至那个特别的春节。当二姐满心欢喜地手持着保单回到娘家，并向长姐详细介绍其优势之时，长姐却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辛苦忙碌一整年所挣来的钱财啊，最终都花费在了咱娘、孩子们以及给自己购置一条金链子上面。”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感慨。此时，二姐不禁插话道：“可是在此之前呢—也就是在二姐经济状况尚佳的时候。让我感到无比诧异的是，长姐您仅仅凭借一个小小的门头房，每年居然能够拥有高达二十万元的丰厚收入！而且还是在咱们这相对较为落后的农村地区呀！”说到此处，二姐的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叹之情。二姐随后又悄悄地告诉我，其实对于长姐是否购买这份保险，于她而言，着实并无所谓。真正令她心生些许愧疚之意的是，自己目前尚无能力自掏腰包为家人买下这样一份保障。这一点确属真心实意，毫无半点虚假成分。就在这一年的岁末时分，二姐开始在一家保险公司就职工作。虽说称不上全力以赴，但她对待工作的态度绝对称得上是一丝不苟、认真负责。这般表现多多少少有些出乎琳达和暖暖这两位好友的意料之外。面对此情此景，二姐甚至还自我调侃起来，笑言自己究竟得是怎样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啊！而恰恰正是在这个时候，那两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子异口同声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二姐则满怀感激地对着我说，讲句实在话，她内心深处非常感谢身旁这两位亲密无间的好朋友一直以来对她的包容与宽厚。

而，在保险工作上班的时候。也就是临近春节之际，-也该是挣钱年货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