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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2页）

我看见总统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对于这一点，我非常吃惊。

“总统曲工作是无希望的工作，对吧，先生？”我问道。

“向来如此，”总统回答说。“竟有那样多的人想当总统，对此我一直感到奇怪。”

尾声

格洛里亚·米切尔处于半昏迷状杰，穿着救生衣在大海里漂泊了整整一夜。此刻，她在向着正西的方向凛去。

黎明刚过，她就完全醒过来了；但是严峻的折磨，仍然使她感到头晕和虚弱。正在这时，她发现有一只破旧的帆船从晨雾里荡出，

“霍雷肖先生！”她喊叫道。“约瑟夫·霍雷肖先生，那是你吗？快教救我呀！”

那只帆船趣蔼越近，但是船上却段有回音。

她看得很清楚：那只帆船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它的桅杆已经被风折断，帆桁的嘶材挂在上面摆动。船帆也已经变得四分五裂。

然而，还有一个人坐在舵柄的上面。

格洛里亚又叫道：“霍雷肖先生，请你救救我吧！”

那人仍然没有回答，甚至连头也没有转过来看她一眼。

格洛里亚慢慢地朝邪帆船游去。她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她的眼睛开始模糊起来。

“你真是该死！”格洛里亚尖叫道，“我现在正需要你的帮助！”

但是，那个人并没有动一下。

格洛里亚游到了船边。她作了三次尝试，花尽了所有的气力，好歹才爬上了帆船，来到了舵顶。用双臂支起了自己的身体，终于正面看见了那个舵柄上的人。

“你这个无用的家伙！”格洛里亚用嘶哑的声音骂道。“你为什么还回……”

她还没有说完的话，就消失在她的喉管里。

那位高高的黑人，已经被摔在舵柄和艉肋之间。海水没有能够将他清出，倒是将他砸死，把他脸上全是牙齿和颧骨；他的嘴唇已经完全飞掉，

格洛里亚开始尖叫起来，

帆船在继续向西漂流，格洛里亚仍然在尖叫着。忽然，戴维·莱斯特爬上船来，他的全身赤条条的，并且浑身上下打着哆嗦。由于长时间地泡在水里，他的皮肤上尽是皱褶。

他想和格洛里亚说话，但是格帮里亚不肯停止尖叫。他只好从霍雷肖的村衫上撕下几片破布，把自己的耳朵堵塞起来。最后，他将帆船稍加整理，使它朝着港口漂去。

将近中午，格洛里亚终于停止了尖叫。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

但是，在她的内心探处，她依然在尖叫着。大概她将永远如此。

资料：被取消的阿波罗任务

由于预算缩减，阿波罗计划中有很多被取消的任务。包括计划中的阿波罗18号、19号、20号在内，许多种类型的飞行任务被取消。

1967年9月，位于休斯敦的林顿·约翰逊太空中心提出了一系列任务以完成登月任务。每个任务类型被提出，每个类型都对特定的航天器和任务进行测试；每一个任务类型的执行都需要前一类型的成功完成。这些任务类型分别是：

A…无人阿波罗指令服务舱（CSM）测试。

B…无人阿波罗登月舱（LM）测试。

C…载人近地轨道指令服务舱飞行。

D…载人近地轨道指令服务舱和登月舱飞行。

E…载人指令服务舱和登月舱绕地球进行椭圆轨道飞行，远地点7400公里（4600英里）。

F…载人月球轨道指令服务舱和登月舱飞行。

G…载人登月之后又增加了H任务，即包括两次舱外活动的短暂任务。

之后又有J任务，即在3天内执行3次舱外活动，并使用月球车的任务。被取消的阿波罗18号、19号、20号就是J任务。

此外，更加遥远的飞行任务——I任务——也被计划过。构思中的月球轨道探测任务被设想为阿波罗指令服务舱长时间装载科学仪器环绕月球航行。

当最后任务的缩减已成为现实时，这样的任务计划被合并到真正被执行了的J任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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