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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他们的处事方式,我也有我的生存原则,我在试着感化他们,如果不能,我认,只要他们能因为我好上一丁点儿,那我就值了。到时候如果必要,我也会像陈仲举一样拔刀入皇宫,该死的不该死的统统杀个干净换以太平,可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常侍杀不得,我也不能拔刀入阳门……能杀我早杀了,我身边可不是陈仲举的那些太学子弟!夫子,若你还是不乐意,您告诉我,除了躲在屋子里骂他们这种小人行径,还能怎么做?”
马越很真诚地瞪着眼睛看程立,他也希望程立能给他指一条明路,越是距离历史上的‘西苑八校尉’越近,他便越是觉得前路茫茫隔着一片虚无看不到头。有时他也迷茫,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他知道,即便是做错了,也总比不做要好。
程立愣了半晌,才拱手说道:“府君,老夫错怪您了。”
马越这种思想,在程立看来算不上伟大,也称不得高义,但足够难得。这个年轻人的心里计较的不是一时利弊,胸怀之宽广让程立一眼望不到边。这种感觉令他非常矛盾,在他心目中马越明明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却偏偏心怀天下。
叹了口气,程立说道:“府君觉得是对的,那便继续对着走吧,也许府君走的是一条不同的路,对错只有在走完之后才能知晓。”
“对张让,我是真恨他不争,却也感激他看得起。对赵忠也是一样,或许他们交好我只是装的,这我能自己分辨,但即便是装的,我也感激他。我厌恶朝班里多数士大夫整天用鼻子看我,他们连装都不装,但这没有关系。”马越说道:“夫子,希望您能清楚马越是什么样的人,多少人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关系,但我不希望您也误会我。我是真的,希望能为天下尽一份力,需要您这样的人帮我。”
说着,马越的目光转到了旁边坐着一直插不上话的杜畿身上,一左一右向着程立与杜畿伸出双手,“伯候,你审案的卷宗我都看了一遍,你的才能我是知道的,从昨夜至今你都没去杨府报信,我可以相信你,你愿意帮我吗?”
杜畿在马越向他伸出手时的几乎瞬间,就将手臂重重地抓在马越的胳膊上,他不是进入了不惑之年的程立,年轻的杜畿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在马越的一番肺腑之言下,他突然好像在不知黑白的未来中看到了一点光亮,他已经急不可待的开始新的人生了。
他生于名门但已没落,祖上传下的法学典籍支撑着他的头脑,在京兆尹见过了太多满脑肥肠一心贪婪的官员,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马越这样心中家国天下,甚至可以称之为高尚的人,尽管马越的出身低微,他也愿意尽力去……像蚂蚁说得那样,联手为天下谋太平!
马越的高尚,不在于满口的仁义道德把人批得体无完肤。杜畿这么一想觉得很多人的高尚就不算什么了,马越的高尚在于他可以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更在于他能心怀天下却不显露,他只做自己能做的,将之做好,不能做他也会悄悄去做,但他从不说。
马越之于杜畿,就是这种感觉,古井不波的人生里突然丢下了一颗千斤巨石,迷途的孩子突然间见到了云层之上久违的阳光。他早就看腻了批不完的功过簿,从马越就任京兆尹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同,他亲眼看见整个京兆尹上至父母官下至草民黔首不同的改变,他恨不得早就投奔马越门下呢,哪怕做个属官也好。
只不过……他以为马越一直不太喜欢他,就在马越向他伸出手的那一刻,他知道,府君是赏识自己的!
“蒙府君不弃,杜伯候愿为,为天下谋。”
马越没想到,自己对程立满心激昂的吐露心迹,却让杜畿为他动容,看着杜畿慷慨激昂的模样,马越甚是觉得惊喜,拉着杜畿便站起来,就在这时程立有些干枯的手拍在马越的手臂上,马越猛地抬头,眼神中满是差异看着一脸淡然的程立,嘴角翘得说不出话来。
“府君一心为天下,为君王,为百姓,老夫又怎敢不为天下谋?只是希望府君将来不要忘了今日所言。”程立说着,对马越笑了,“如府君所言,大丈夫,当如是。”
“哈哈哈哈!”马越笑了,抓着二人的手臂笑道:“大丈夫当如是!”
四十岁了,程立若不出仕,那便不会出仕,自己的原则已经很难改变。马越算是勉强一个能让他仕官的人,却始终并非那么合乎心意,来来往往,迂迂回回地试探,却终究是无法确定。常言道马跑得久了才知究竟是良是劣,他便也是如此,时间久了,便知道是否合拍。
可惜今天马越的一席话,并未让他觉得马越是值得自己效忠的人,反而是离着程立这些年在脑海中勾勒出的形象更远了,但这些距离感与年龄并不是他觉得马越不好的理由,一样相反,他比从前更尊敬马越。
尽管这个年轻人桀骜叛逆,尽管他妄自尊大目无章法,尽管……尽管他像个傻子,那也是令人感动的傻子。
第一百二十七章 洛阳风起
中平四年的八月中旬,一封弹劾谏书传到西园的刘宏手上,同时,五封书信附着竹简快马急报洛阳。小黄门蹇硕,尚书令裴茂,尚书令卢植,尚书令梁鹄,列侯张让手中,一式五份。
“京兆尹马越,弹劾,中常侍郭胜及其假子长安令杨党及其族,目无法度,侵吞田产五百顷有余,贪墨军费千万,其族人子弟欺行霸市,罪无可赦!”
信里只写了这么一句,可夹带的书简里面内容可是足够充足,京兆四县县令的联名,十一县长吏,百姓之哭诉,罪行分门别类,简直罄竹难书。几乎可以想想,这么五封信被马越丢进一潭死水的洛阳会变成什么样。
轩然大波!
尚书台,卢植揉了揉发酸的眉心,放下竹简起身离开书案,走直窗边看着屋外的烈日阳光,长出了口气,光和六年从冀州被枷锁拿回洛阳免为庶人,几番起落他已经不复当年的刚强,心中却仍旧有着一身正气。正如这阳光,每一日都会撕开夜幕。
“浩儿,准备车驾,老夫要入宫面圣。”
一墙之隔,裴茂看着书简,听见卢植准备车驾的声音笑了,这个女婿,越来越成器了,既然如此,做岳父的总要帮他一把,提起笔来,挥就一封书信叫仆人送出去。
洛阳梁府。
丢下缰绳递给门口的异族侍从,蹇硕面无表情地踏入大门,无视演武场上打着赤膊投出短矛的汉子,径自步入书房,惊得房中两鬓发白的老者猛然回神。
“谁?”
“蹇硕。”说着,蹇硕已经推门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跪坐在老迈的尚书令对面,目光扫过几案上散落的书简,看到心神不宁的老尚书,蹇硕笑了一下,轻声问道:“老先生,奴看您心神不宁,该休息了。”
梁鹄的确被马越的来信搅得心神不宁,抬起头长叹了口气,问道:“蹇黄门也收到三郎的信了?”
不同于梁鹄的反应,蹇硕脸上透着几分强压下的兴奋,他一点头,脸上的喜意便憋不住了,说道:“三郎这一封信,只怕马上就能立功调回洛阳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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