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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部分没办法删除,”夏油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位置让给了带着医疗箱的五条悟,“琉璃到底问了那个诅咒什么问题?”
“你的指令再加上立下束缚呢?”
倒是先回答问题啊!
夏油杰嘴角抽了抽,还是回应了那个仍然皱着眉的少年:“可以尝试,不能保证。”
“要改掉那两个特级诅咒的记忆吗?”五条悟疑惑的看着琉璃,把他试图自己拿冰袋的手拍掉,“改到哪种程度?”
琉璃放下手,计算了一下时间:“保险起见,最好是让名为漏壶的诅咒停在只剩下个头的阶段,让花御恢复至完全体,给它救援漏壶的时间。”
“你要做什么?”硝子把手扶在了琉璃额头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五条悟可以松开冰袋了,“我没警告过你别在我不在旁边时过度用脑吗?”
琉璃现在可不是之前那种领域展开都能等待自然恢复的状态了,如果没控制好直接进入到不可逆的状态该怎么办?
脑损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琉璃蔫了下来,小声道歉:“……抱歉。”
他也没想到自己现在连这点计算都撑不住,可能是这段时间用脑的地方太多了?
“你想让他们返回去当间谍?”夏油杰看到琉璃被训了,心情才爽快了一些,“是要演戏给谁看吗?”
琉璃拿下了手帕,将沾满血迹的手帕放到一旁,摇了摇头:“我需要杰暂时放弃对他们的掌控。”
“别做头部动作,”硝子面无表情的站在琉璃身后,把手放在琉璃额头上持续输出咒力,“不会用嘴说话吗?”
啊,硝子生气了。
夏油杰眨眨眼睛,看着一动也不敢动的琉璃,饶有兴致的摸了摸下巴:“这达成难度有点高啊……”
他还从未尝试过让自己的咒灵脱离从属关系,说到底,这种更改术式本身效果的事情真的能做到吗?
“通过束缚让它们遗忘‘被收服’的事实呢?”五条悟大概理解了琉璃的打算,他揽住夏油杰,讨论着可行的方案,“先用你的能力让诅咒把琉璃所说的节点之后的事情遗忘掉,再把它们记忆里残余下来的关于对你的认知用束缚制约……这样呢?”
夏油杰仔细思量了一会,补充了这个方案:“那就要把束缚的细则稍微调整一下了,最好是把解除的条件设置的简单明了,用于加强束缚的强度。”
“那把‘再次遇到夏油杰’这一条件设置成解除限制怎么样?”硝子想了想,又自己否定掉了这个提案,“杰的知名度太高了,这样模糊的条件无法作为束缚订立。”
三人陷入到了苦思冥想当中。
“用指定的‘安全词’呢?”琉璃打断三人的思索,提出了一个更简单的方案,“通过约定好的特定词汇解除记忆限制……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他说什么奇怪的话了吗?
夏油杰和五条悟对视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自己古怪的视线,轻咳一声。
原来是这种安全词。
“啊……‘安全词’确实是个好方案,”夏油杰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摘出去,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那就是吟唱的束缚了,可以试试。”
五条悟把医疗箱随手关上,蹲下身看着琉璃,问道:“是要演戏让他们逃跑吗?”
装弱势放跑敌人不太符合他的风格啊,要自然一点才行。
“不需要刻意放水,花御有个很有意思的能力……”琉璃想了想,先回答了两人都问过的问题,“我问花御的问题是‘除了那个叫陀艮的咒胎以外,你们还有个即将诞生的同伴吗’?”
听到这话,三人同时一愣。
“陀艮就是它俩被解剖的时候叫嚣的那个吧?”
“要把它们喊出来审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