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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管依旧絮絮叨叨的瘦老头,韩非盯着窑口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看了一会儿,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十年的闭关,韩非已经把《连山经》中火属性的道术融会贯通,但是此时的韩非临敌经验太少,道术的施展无法做到尽善尽美。烧制陶器最关键的就是对窑火的控制,韩非此时盘腿坐在了窑坑前,眼神中只剩下跳动的火焰,道术在他体内快速流转起来,先是集中在了韩非的手臂上,然后流转到了韩非的掌心,流淌过韩非每一个指节的经脉,最后集中到了韩非的指尖,一团红色的火焰从韩非的指尖燃起,虽然有风吹过,但是那火焰好像不受影响一般,没有丝毫的摇晃。韩非把指间的这一团火焰甩进了窑火中,顿时就和原本的窑火混合在了一起,而韩非也感受到一股温热,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已经和窑内的火焰产生了联系,韩非闭起了眼睛,用心感受着火焰的每一次跳动,感受着松木燃烧之后的轻微炸裂,感受着气流被热量搅动形成的漩涡……
韩非此时的状态和邹平之前的控制完全不同,邹平是纯粹用道术来引导火焰,而韩非因为荀子根本没有教过他道术的施展方法,反而没有了限制,任何一种流转道术的途径,都可能让韩非悟出自己特有的修习法门。
“这个变态到底怎么想到这种奇葩手段的?……”瘦老头看着已经渐渐入定的韩非,有些嫉妒地自言自语,同时交代周围的人不要去打扰韩非,这段时间整个制陶基地都知道韩非是个大人物,连带瘦老头的话也没人敢违抗。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非对道术的控制能力越来越强,从刚刚开始勉强控制一个窑口,在三天之后就加上了旁边相邻的窑口,十天之后就进不到了可以同时控制三个窑口,烧窑的工匠慑于韩非的身份不会过多干涉,期间韩非提出了一些对于窑口结构的改进想法,这就触碰到了几位老工匠最骄傲的逆鳞,在他们看来韩非这就是外行指导内行,纯属捣乱。
韩非见这些人不怎么配合自己,也不和他们计较,拽上瘦老头把一个窑口直接给拆了,然后按着自己的设计把窑口重新改造了一番,这期间免不了瘦老头的又一阵抱怨。
在修整好了之后,韩非和瘦老头已经一身泥污,脸上还蹭上了一些原本窑口内的烟灰,韩非也没有在意,施展道术把用来密封的湿泥全部烤干,然后叫来了负责烧窑工序的小吏和那几位老工匠,随后让人备好松木,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甩出火焰点燃了窑口,随着火焰的腾升,身在窑口前的众人都感觉到站在韩非改造过后的这个窑口前好像并不怎么灼热,起码相对于之前的窑口而言,这种差异很是明显。
小吏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几位老工匠已经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是把松木燃烧的热量尽量控制在窑内了,不仅可以提升烧制陶器的速度,还能大大降低松木的消耗,要知道这些工匠都是在服徭役,韩非的这一处改造一定会让他们的服役时间大大缩短,可以更早地回家和家人团聚。
韩非之所以能想到这些改进,当然不是基于现实的经验,而是他对道术新一层的理解,如何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力量,靠的就是对道术的精准控制。
不用韩非再说,第二天整个窑口全部停工一天,按着韩非的指点全部重建了,期间韩非除了现场指挥以外,还亲自动手修筑,这期间瘦老头自然又成了免费的劳动力,韩非对每一处窑口都施展道术加快凝固,这自然又耗费了不少力气,但是总体下来,到了天黑时间,全部窑口都重新燃起了窑火,经过这一天的共同忙活,工匠看韩非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因为地位所产生的畏惧,反而多了一些工匠间特有的敬佩。
调整之后,韩非从此每天都开始尝试用道术控制更多的窑口火焰,要知道随着控制数量的增多,韩非所面临的困难是成指数级别增长的,在韩非可以同时控制十座窑口的时候,瘦老头已经坐不住了,他也来试了试,结果反反复复几次都因为顾此失彼而失败,气的瘦老头哇哇大叫,心态都差点崩了。韩非嫌他太吵,就把自己控制道术的法门告诉了瘦老头,因为二人修习的都是《连山经》,韩非一说法门瘦老头立刻就能理解,用上韩非的方法的确可以做的更好,始料不及的是,这件事彻底激起了瘦老头的胜负欲,韩非控制十座的时候,瘦老头按着韩非的法门能控制九座,韩非每增加一座,瘦老头也能很快赶上。
一个月后,整个营地都乱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烧窑的效率提升太快,陶器坯体的制作速度根本赶不上烧制的速度,前边工序的匠人忙到怨声载道,烧窑的工匠却已经可以抽出时间休息了。
不久之后韩非的道术控制力突飞猛进,同时覆盖所有的窑口已经没有太大的压力,瘦老头直到最后都没有能赶上韩非的速度,输了之后,韩非就把这活彻底交给瘦老头自己不管了,瘦老头嘴上抱怨着自己又被韩非坑了,但是心里却知道韩非这一套修习法门的确值得好好再琢磨琢磨,所以也就看似不情不愿地接受了。
“韩匠师,我是前边制造泥坯工序的工匠。”
这天,小吏带着一个老工匠来见韩非,老工匠向韩非行礼后才说话,此时在这个营地里,已经没有人叫韩非“韩公”了,反而尊称他为“匠师”,这是对手艺高超匠人的尊称。
老工匠接着说:“我们工序主要是和泥和盘筑泥条,因为烧窑现在的速度实在太快,我们最近已经增派人手制作了,但是依旧赶不上烧制的速度,能不能烦请韩匠师看在我们都离家很久的份上,也帮我们调整制作技法,好让我们能早日完成徭役回家。”说完又向韩非躬身行礼。
韩非苦笑了一下,说:“老人家你误会了,我本来是不懂窑口这些事情的,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对火候有些理解才误打误撞地有些改进,你口中的工序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真爱莫能助了。”
小吏此时也在一旁帮腔,说:“都给你说了不用来麻烦韩公,你非不听,韩公可是让皇帝陛下都赞赏的治国大才,你这贱民居然让韩公花时间来帮你想这些琐事,真是不知深浅,赶紧回去干活去。”
韩非当然能听懂小吏的意思,这是把他自己给摘出去了,见风使舵是这些小吏最擅长的本事,老工匠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再行了一礼就准备离开,突然韩非心念一动,脱口而出:“你说你是做什么的?”
老工匠听到韩非的问话,回答说:“和泥和盘筑泥条,就是用水把粘土调制到合适的软硬,然后搓成粗细均匀的泥条,再一层层盘筑出形状,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既要保持泥条有能盘筑的强度,又不能硬到有任何开裂的地方,不然都会影响到之后雕刻和烧制的工序……”
一提起自己的本行,老工匠就要滔滔不绝了,韩非赶紧打住,说:“你还是完整做一遍让我看看吧。”
旁边的小吏立刻又接话了,说:“我说吧,韩公可是能直接手撕宫廷修士的人,这是一般人吗?这就叫文武双全,这不是你们这些贱民可以理解的,现在赶紧回去准备准备,给韩公好好亮亮手艺。”小吏明显是把瘦老头的霸道手段也归到了韩非头上,空气中讨好味儿浓得都有些辣眼睛了。
老工匠对于小吏的双面话丝毫不介意,赔了个笑脸后就快步回去准备了。
十天以后,韩非给出了和泥时候水与泥的精确比例,甚至连风干时间和抹平泥坯时候的力道,韩非都提供了参考,能得出这些结论也在韩非自己的意料之外,那天老工匠来请他时,他本来是拒绝的,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擅长的并不是具体的技艺,而是通过《连山经》的修习,对属性的控制。老工匠的这几道工序都和泥有关,是否可以试试用土属性的道术来优化呢,结果还真被韩非给测试成功了。
而就在这十天之中,韩非对于土属性的道术控制也在飞速进步,每一次入定时调转的道术都在不停地把韩非的经脉冲刷的越来越结实宽广,期间瘦老头也到这边找过几次韩非,见到韩非又开始就地取材寻找到修习道术的法门,先是嫉妒地不停骂变态,然后又陪着笑脸问韩非到底怎么做到的,要不要再比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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