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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瘦老头常常不着调,不过韩非确定瘦老头不会害自己,所以对整件事情没有丝毫隐瞒,引得瘦老头不停捶胸顿足,说自己错过了太多的热闹,心情不爽的瘦老头立刻又把矛头指向了徐福,给徐福安排了一堆可做可不做的琐碎事情,而徐福不敢有埋怨,赶紧借口干活躲到外边去了。
当得知这个黄衣姑娘是东岳帝君都想招募成阴司的人,有可以通过面相看人死期的本事,瘦老头本能的选择和酆都大帝一样,立刻用道术遮掩起了自己的面容,但是彼此都说话这么久了,瘦老头在听到许负说太晚了,已经知道瘦老头的死期时,只能悻悻地把道术收起了,再看许负的眼神已经在闪躲,生怕许负说出自己的死期。
许负见状也不在意,韩非和她已经交代过,这一次再回阳世,除非是对方特意询问,否则许负都不会主动说出任何人的死期。
瘦老头心情不佳,徐福就又倒霉了,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徐福和许负名字的读音一样。
已经在门外干苦力的徐福对这样的无妄之灾简直欲哭无泪,不自觉地开始对韩非下一次暗算瘦老头有了一丝期待。
韩非三人就这样在瘦老头的炼丹房这边安顿了下来,期间白列回到铁鹰锐士队伍报到了,长生不老药的炼制逐渐稳定,很久不再有大的波动,小问题徐福几人也能处理妥当。
空闲一些的瘦老头和韩非就带着许负整天在咸阳城中瞎转,这期间秦王和彭祖都再也没有找过韩非,韩非也落得清净。只是路人见到这三人,免不了误会三人的关系,每当瘦老头被误认成韩非长辈时,回去就免不了被韩非暗算,瘦老头虽然能应付,不过也只能防着不受伤,韩非攻击带来的疼痛可是实打实的越来越痛,次数多了,瘦老头也受不了,最近一见到陌生人看向自己三人,首先说话的就是他。
“你别说话!我们三人没关系,别瞎猜!该干嘛干嘛,老汉我脑袋不好使,打起人来可没准,死了算自己活该……”每次听到这个开头,许负都在一边笑的花枝乱颤,一般人也不和这个疯疯癫癫的瘦老头计较。
好在瘦老头出手阔绰,所以即便瘦老头看着疯癫,还是能在咸阳城的各种酒肆中混个雅座,毕竟没有那个商家会和钱过意不去,时间一长,咸阳城都开始流传跟在韩非先生身边的老家仆脑袋不太好使,但是韩非体恤下人,都这么不着调了,还不愿意辞退。
这天韩非三人正在街上溜达的时候,突然被丞相李斯的家仆拦住,说丞相邀请三人过府叙旧,韩非这才一拍脑门,想到自己回到咸阳这么久,倒是把自己这个师兄给忘记了,反正闲来无事,就带着瘦老头和许负上了车驾。
李斯还是在正门口等待韩非,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等候在府邸门前迎接,能有这个待遇的就只剩韩非了。
宴席从中午喝到了傍晚,李斯终于等到了瘦老头被丞相府中歌姬舞姿吸引的空档,向韩非询问:“师弟,你身边这位姑娘,应该就是当年乐毅伐齐时候消失的许负吧?”
韩非对于李斯知道许负的身份并不意外,秦国一统天下之后,各国的户口地志全部汇聚咸阳,李斯只要留心,想查清楚许负的身份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已经被分封为酆都大帝的地府之主也会把这个消息透露出来,看来平平淡淡的日子又快到头了。
韩非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眼前的酒水后,说:“师兄既然点破了许负姑娘的身份,应该也是想通过她的能力知道寿数吧?”
见到李斯没有否定,韩非接着说:“师兄,你现在已经位极人臣,师门当中你的成就已经无人可及,我劝你一句,既然已经达到这个成就,此生足矣,何必再为生死这件事情烦恼呢?”
李斯摇了摇头,带着酒气说:“师弟的话是没错,但是越是到了现在的地位,为兄越觉得人生无趣,没有得到之前想得到,得到之后怕失去,这种痛苦让为兄已经彻夜难眠了。”顿了顿,李斯有些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朝堂之上,如履薄冰,正如你说的,如今我已经位极人臣,但我也把路全部走死了,现在我是想退都退不了,哪怕是我自己的消亡,我都无法自行决定。别人想知道死期,可能是因为怕死,我想知道死期,是希望能快点放下这一身疲惫。想当初我还让你帮我留意延年益寿的方剂,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可悲可笑……"说完,李斯已经泪眼婆娑了,韩非突然发现以前那个要强到找人暗算自己的李斯已经不见了,现在这个躯壳里的李斯只是被野心驯服的一个可怜囚徒而已。
韩非看向了许负,突然明白了一些东西,对于死期的态度,每个人好像都不一样,瘦老头是怕,白列是未雨绸缪,李斯则是期待,自己呢,可能更多的是无所谓吧。
许负的这份天赋,也许重点并不在死期的时间,而在于如何好好的活着。
在几十年前许负就已经不再多说话,从宴会开始到现在,许负仿佛是个透明人一般,此时见韩非盯着自己看,以为是要自己说李斯的寿元,便说出了一个数字:"十一年。"
李斯听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十一年,这个数字对自己而言,实在太长了,正想再问一下自己是如何消亡的时候,瘦老头的脑袋凑了过来,开始絮叨丞相府的歌姬还是没有周天子的歌姬舞姿好,扒拉扒拉一番评价,让李斯彻底没有了再次提问的兴致,之后就有一搭没一搭和韩非聊着天,直到宴席结束。
回炼丹房的路上,韩非还是向许负问出了李斯最后的结局,许负只是说了四个字:"不得善终。"韩非心中一怔,再次想到了荀子临终的预言。
这件事情过了也就过了,这天三人又来到了之前制造兵马俑的基地,如今这里的工匠已经全部撤走,只剩下一些已经废弃的窑口提醒着韩非从前在这边的经历并非梦幻。
瘦老头则是把韩非在这里如何断邹平手臂,如何悟出独特的修道法门,又如何提升制造兵马俑效率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向许负讲了一遍,当然着其中少不了对自己的吹嘘,韩非不仅没有反驳,还在旁边也听的津津有味,原来在这里还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再被瘦老头绘声绘色地讲出来,韩非自己都有一种听别人故事的感觉。
"那你们口中那种能动的兵马俑,能不能给我看看?"瘦老头讲完,许负对这种和真人一般大小的兵马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瘦老头挠了挠自己歪斜的发髻,纠正说:“我们造的都是泥娃娃,只不过身体的各处关节都是灵活的而已,正真让兵马俑动起来,应该是韩非小儿口中的那个什么鬼王的功劳,也不知道彭祖个老家伙怎么把巴蜀那边的鬼头子也骗的团团转的。”说完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许负,接着说,“据说泰山之战剩下了千八百个兵马俑,被彭祖老家伙用阵法传送到骊山去了,也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等以后有机会找老家伙问清楚了再带你去看。”
瘦老头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等待将会出乎意料的漫长,下一次再看到兵马俑,那已经是两千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韩非,此时突然冒了一句:“用酆都大帝替代东岳帝君,这是彭祖的目的吗?”
瘦老头这次倒是没有嬉皮笑脸,反而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说:“韩非小儿你别考老汉我,你明明知道这次是彭祖老家伙一不小心玩大了,地府和阳世得保持平衡,地府有东岳帝君,阳世就得有彭祖,现在东岳帝君没了,彭祖老家伙的日子只会更加没劲,说起来他还没有我活的有意思呢。”
韩非听完嘴角一斜,说:“我们来玩点更有意思的吧。”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简牍,读了起来,“始皇二十七年五月初八,没种老汉笑我弱不经风……好像当时就是在渭河边上写下的这句话,我记得你之前可是一拳就能把我打飞到对岸的,有没有种再来一次?”
瘦老头的高深笑容瞬间消失,哭丧个脸看向许负,说:“现在你知道老汉我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了吧,老汉我咋就这么倒霉,空有一身道术却总是被你们这些小家伙欺负……”
“这一次你尽全力吧。”韩非打断了瘦老头的抱怨,说完就往渭河边走去,然后又跟了一句,“这次我不给你记账。”
“小丫头,老汉我年纪大了,刚刚好像听到韩非小儿说的让老汉我尽全力揍他,而且不给老汉我记账,是这样吗?”瘦老头皱着眉头向许负确认。
许负笑着点了点头,说:“对,你听的没错,韩非说了让你尽全力,不会记你账。”
“好!”瘦老头喝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活动起自己的手腕脚腕,一边扭腰一边补充了一句:“之后要是他反悔,你就把他的死期往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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