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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公主不怕有奴在（第2页）

姜若凌抚上他脸颊，“你说对本宫倾心已久，为何本宫之前从未察觉。”

左恒用脸颊蹭了蹭姜若凌手心，“公主在的地方，我都在。”

见她不语，左恒默了一瞬，才开口道：“我是公主的影卫，寻常不能露面，之后在夜间才会……”

他不知想到什么，停顿了一下。

这一停倒是叫姜若凌想起来，自己重生那日醒来是深夜，她惊厥坐起，外面下着大雨，雨打芭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犹如深夜的乐章。

死前走马观花一般回顾了一生，她尚且还能感觉到那股濒死的感觉，前世今生交错在一起，使得她头疾发作，如针扎一般。

身边有脚步声要走，姜若凌下意识的拽住了他，冷声问：“谁？”

“公主，是我。”左恒的声音很平淡，不等姜若凌开口，他又道：“奴去给公主请太医。”

姜若凌头痛欲裂，拽着他的手不免用力，左恒一时不察，被她带着跌入了床榻。

他撑着身子，尽可能拉开二人距离，又像是贪恋一般，迟迟不肯起来，默默注视着姜若凌，眼底弥漫开几分挣扎。

半晌，他声音沙哑，“奴去请太医。”

他的声音和前世他临死前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姜若凌望着失而复得的人，抱着他脖颈哭泣，泪水沾湿了左恒的肩头。

左恒有些无措，双手不知该怎么放，见她属实哭的伤心，才试探着抱住她。

“公主不怕，有奴在。”

他听见姜若凌将脑袋埋在他怀中，低声说着：“你还活着……”

他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说这话，或许是梦魇，她梦到自己死了，为此感到伤心。

左恒一直压抑着的心跳得到了释放，一下又一下，坚定有力。

他一直以来都记得自己的使命，只要做好书自己影卫的职责便可。

可那天他不想再隐藏自己的心思，公主在乎他，说明心里有他的位置。

他想：再接近一点，水乳相融，享受了这一夜的片刻欢愉，明日公主若是后悔，他便是自戕也心甘情愿。

于是他第一次越过了那道界限，解了公主的宫绦，将人压至床榻。

他每一步都格外小心翼翼，只要公主有所不悦，他都会停下，但是没有。

这无疑鼓舞了左恒，在进入后像是得到了解脱，他道一声“得罪”，然后肆意的侵占了他肖想了多年的长公主。

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他眼前有过一瞬间的空白，让他以为是一场再真实不过的梦境。

只有看着床榻上，面容潮红，眼神涣散，红唇呼着热气的姜若凌时，他心中徒然生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情绪，都在传达着一个事实：一切都变了。

公主没杀他，他就有无数次接近公主的机会。

即便只是如同关阳霁一般被她利用，他也会发挥最大的价值，做姜若凌手中最利的刀。

左恒回想起之前的事，低声轻笑，“公主每逢雨夜，都会觉膝盖疼，因此睡得格外不踏实，总是胡乱动弹，我那日与往常一般，是去给公主捏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