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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赵芊受辱（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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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赵婉止不住咳嗽两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因为大雨外加洪涝，店铺里没了人，也亏得赵婉店铺处在高地，她去城中地势低平地方看过，水已经淹进了屋里，到了小腿肚那。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固然也不指望这种情况下能有生意，安心写着配方。

她知晓原理，并不意味着实操过，其中各种复杂事项，都需要精确，因而她还买来了药材铺子才用的小秤，细细分出好几种配比，想看看哪种效果更为显著。

不久，有人开门，她纳闷是谁上门，朝着看去，只见是李钰宗收了伞。

他面色凝重，拍了拍赵安肩膀，叫他回去沐浴休息，将伞束在门边，朝着赵婉走来。

“赵芊她……遭人玷污了。”

赵婉笔尖一顿，她同为女子，知道在这世道环境下，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

良家女子被人玷污，这一辈子也就毁了。

“何人所为？可有婚娶？”

她想着若是没有男人没有婚娶，若是条件还行，叫赵芊嫁过去，倒也不是难事，又或是给些封口费，莫要宣扬出去，好保全她名声。

李钰宗于她身前入座，默然一瞬，“不是一个，共五人，已经尽数拿下了，说是赵光显指使的。”

赵婉心头一震。

只知赵光显此番是冲着李钰宗来的，之前还帮过自己，却不曾想他竟用这等残忍的法子对待赵芊，也不知赵芊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你打算如何处置？”

李钰宗反问：“你想如何处置？”

赵婉哑口无言，半晌才道：“你是官，我是民，这事与我何干？按照律法，你自个斟酌。”

李钰宗：“大燕律法，流放岭南。”

赵婉无心再写，放下了笔，“那就流放。”

他道：“眼下洪水四起，怕是暂时无法执行，我想先割去舌头，将人遣去修筑防洪堤，待这件事平复后，再将人送去。”

赵婉：“你所言自有你的道理，无需与我解释。”

李钰宗对待赵芊之事算不上上心，虽然那人陷害过自己，但都因为自己愚蠢告终，并未掀起什么风浪来，被如此对待，属实还是残酷了些，但事情已经发生，说什么都晚了，他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二人倒是默契，有了结论后，对此事避而不谈。

看到她桌上的图纸，牵过来看，“一斤硝酸二两硫磺和三两木炭，还需白糖？”

他看前三种尚能明白这就是制作所谓火药需要用到的配比，却如何也想不到还需用到白糖。

赵婉拿回了宣纸，折好塞进袖中，“这是机密，不可见。”

又解释道：“莫要小看了白糖，它能使得爆炸的威力更大，这只是火药的一种，也是较为流传的配方。”

李钰宗点点头，“可我已经记住了。”

赵婉睥他一眼：“记住也没用，你不会提纯，杂质太多，当心将自己炸死。”

李钰宗并不很明白她话中意思，大致就是知道这配方还不成，还有更细致的方面，只有她自己知晓，旁人就算看了也难琢磨出来。

他觉得赵婉颇有神通，又想起困扰自己的治水之策，端了赵婉给他倒的茶，随口一问：“你对治水可有见解？”

赵婉抬眸，语气甚是自信：“这你算是问对人了。”